周富貴一聽周雲菲點到自己,那是一個痛哭流涕,“雲菲,大伯錯了,日後再也不會跟你對着來,日後我全部都聽你的好不好?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給你磕頭!”
那啪啪啪地磕着,額頭上很快就青了,但是完全感覺不到痛,周富貴不想被悶水,但也不能開口讓親娘去悶水。
“晚了,必須要二選一,既然老婆子累了,你這當兒子的必須要孝順,所以你就去試一下吧!”周雲菲覺得自己良心非常好,面對這樣的極品,居然還教他什麽叫做孝道。
周四寶兩人就開始拉着周富貴,隻見他抱着桌子腿,怎麽也不幹,“雲菲,我錯了,你原諒我們吧!我去跟齊大人說,都是我胡說的,你什麽也不會!”
手指一個個被摳開,周富貴的恐懼到了極點,直接指着自己親娘,“讓她去,讓她去!”
周婆子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親兒子,嗓子還被水嗆得直咳嗽,再加上聽見這樣的話,那是氣得滿臉通紅。
“逆子,逆子!”最疼愛的大兒子,此刻居然讓她這個老太婆去死,這樣的兒子要來究竟有什麽用。
周富貴頭搖得跟撥浪鼓,“兒子不想死,不想死,娘,您就當疼兒子最後一次!”
他不要死,不要死,死了什麽都沒有了。爹已經去取那東西了,周雲菲取得了那東西一定會放過他們的。
周雲菲全家都跟着齊大人走,那這田地跟大院子,自然是理所當然就成了他們的。不得不佩服周富貴,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記去想周運來的東西。
“四叔,教教我這大伯孝道!”周雲菲真心爲這老兩口感到悲哀,大兒子這德行,那三兒子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這麽大的動靜能不知道嗎?
周富貴被扔進去,立刻哭喊着,受傷的部位接觸到冷水,那更是刺骨的疼痛。
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水,周富貴不敢喊了,隻求着爹能夠快點回來。許是他運氣好,周土地真的回來了,周四寶在周雲菲的示意下,将他直接扔到一邊去。
“住手,住手,周雲菲我都拿來東西,你怎麽還不講理!”周老爹看老婆子跟兒子差點都快沒了,這一刻才懂得這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周大妹,這根本就是個魔鬼。
狗屁的神女!
“東西拿來了,那現在告訴我,我爹娘是怎麽死的,否則你也會嘗嘗悶水的滋味,或者說,敲斷你的膝蓋骨,讓你下半生在床上躺着。我就讓你活着,一直痛苦地活着,隻要你的膝蓋骨長好,我就讓人再敲斷,你覺得這個主意好不好?”周雲菲一邊說着,還一邊比劃着,那興奮的樣子,就好似在說,核桃就得這麽敲,才能吃得到。
周富貴看得那是一抽一抽地,心都快背過去,這完全就是個瘋子。
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她,心狠手辣,不,不,那就不是個人,沒長心。
“周雲菲,你現在姓周,戶籍上面你們兄妹都姓周,我們可以去告你!你爹已經死了,誰又能證明,他不是我們的兒子。”周土地氣得直哆嗦,這簡直就是土匪,搶了銀子還要殺人。
卻沒有想過這些珠寶從頭到尾就沒有屬于過他,殺人的也是他們。
“我們可以不姓周,隻要我高興,大哥可以随時帶着我們改姓。而且我們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你們都會死,拿什麽告?要不然将你們所有人手筋挑斷,舌頭拔掉,往那乞丐窩裏一扔,是不是更好玩!”周雲菲拿着刀子在手上轉悠着,第一個就是奔着周富貴去的。
“你剛剛答應我的,拿到東西就不會要我們的命!”周土地慌了,這完全不按照常規來。
周雲菲笑得很張狂,“你是不是傻啊,這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我這又是小人,又是女子,何必要做那君子守承諾的事情呢?”
周土地氣得差點直接倒地,如果不是扶了牆,那估計已經站不起來了。
“我說,我說,是爹讓我買通那個大夫,在藥裏下過毒,所以周運來跟周曹氏才會相繼沒命。本來他們也就沒有多少日子可以活,我們不過是讓他死得快點,這樣可以少受罪。”周富貴冠冕堂皇的話,果真是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
要别人的命,那還是爲别人好。那可是跟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弟弟,哪怕沒有血緣,也是一起長大的情分。
面對這樣的人,周雲菲已經找不到詞來形容了。
實在是太無恥,太無恥了。
“逆子,你在胡說什麽?”周土地扶着牆就走過去,踹了幾腳,這是殺人的罪名,還是兩個。這怎麽能夠承認。
“爹,本來就是你要我去做的,怎麽能不承認呢?雲菲,你看大伯都說了,你饒了我,好不好?都是他們兩個一直都在說,運來的家産應該分給我跟周金來,這才讓我們走了歪路。養不教父之過,這都是他的錯!”隻要能夠活下去,周富貴完全豁出去了。反正他們兩個年紀都大了,如果要死,就死他們好了。
周土地被這樣的話氣得直接倒地不醒,周老婆子撲過去,趕緊喊着,“老頭子,老頭子,你醒醒!”
“天啦,我們究竟造了什麽孽,這救了一個白眼狼,帶來一窩狼啊!”周婆子嚎叫着,但是嗓子已經發不出多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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