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茫茫,今生好不容易可以安生度過,可是卻遇到了甘漠。
若是還要互相糾纏,她甯願一死。
“你想死?那麽當初爲何求生欲望如此的強,你說你甯願一死,剛剛爲何我吻你之時你卻在享受,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甘漠心中憤怒,今晚幾次三番要待他死,那至于他的位置于何在。
“你若真的想死,那好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于你,不過,你們都得死”說着,甘漠右手托起一陣虛力,與推向樹暮。
宋盛夏見甘漠絲毫不退讓,于是擋在已經昏厥的樹暮身前,“你要是殺就就将我們一起殺掉吧,正好我是你的相生相克,暮哥哥又是你的敵人,這樣你在人界就少了兩人可以威脅你”
宋盛夏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繼續說道
“甘漠,像你這麽冷漠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有朋友的,你真狠心,來吧,今日我能與暮哥哥一起赴黃泉此生無憾,你說的今世契約就當做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宋盛夏頓了一下,雙腿已經麻痹。
“甘漠,我恨你!”
聽着她的話,他卻有一種沖動将她永遠的從這個世界除去,可是他心卻不忍,真的不忍。
“我即說過放過你們,豈會食言,女人,今日,你若抗下我一掌,來日我們就互不相欠,不過你若是死在我的掌下,那就隻能怪你命運如此。”他并沒有真正的想要她死,他隻是想要試探她而已。
宋盛夏沒有思考的說“好,既然天神大人決定,那我就接你一掌,若是我命不絕,請天神大人就此放過,若是我就此了斷,下一世我甯願不輪回,也不願與你相識。”
甘漠猶豫了一下,下一秒,果斷地将那一掌虛力推向宋盛夏,雖是虛力,可是憑着甘漠的修爲,即使是虛力也可将毫無防備的她打成重傷。
感覺到一陣飓風的襲來,宋盛夏抱着受死的心态張開雙臂,閉上雙眼,等着拿一掌力的到來。
甘漠見她絕望的閉上雙眼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急忙的收回那一掌。
閉上雙眼的她沒有等到掌力的襲來,再次睜眼,卻見甘漠的嘴角似是有一絲的血迹,她不懂他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但是她知道,他沒有真的想要殺她。
忍住被掌力反噬的傷,甘漠不語,暗中爲自己療傷。
宋盛夏看着空中的甘漠心裏甚是一顫,揪心的疼痛,爲了她,他受傷了嗎?不會的,他甘漠是什麽人,怎麽會因爲她而受傷呢,可是看着眼前的他。。。
就在看見他嘴角的那一抹血迹之後,宋盛夏就明白了一切,今日此舉,他甘漠分明就是因爲與暮哥哥今日的生活,可是她是憑什麽讓他這樣做呢?她不解。
甘漠深呼吸,療傷已經結束。
“宋盛夏今日我放過你,以後我們互不相識,你做什麽我都不會過問,不過若是你來招惹我,下一次可不是這次這麽的簡單了。”說完就消失在宋盛夏的眼前。
宋盛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回想着剛剛所發生的一切,若不是那個吻,她一定不會相信剛剛甘漠有來過。
突然想到身後受傷害的樹暮,來不及接下來的思考,就趕忙的跑到樹暮的旁邊。
“暮哥哥?暮哥哥?”兩聲過後,并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宋盛夏學着甘漠之前給她療傷的樣子,将樹暮背對着她,閉上眼,用意念控制修爲,爲樹暮療傷。
由于甘漠這一掌實在是厲害,所以,宋盛夏爲樹暮療傷的時間也十分的長。閉上眼睛想要專心的爲他療傷,可是腦海裏卻總是出現他的影子,這讓他無發專心的爲樹暮療傷。
甘漠,你真的不該來。
許久之後,宋盛夏放下在樹暮背上的雙手,療傷結束。
宋盛夏将他放倒在地上,脫下自己的衣服爲他蓋上,安靜的看着他。
自言自語的說“暮哥哥,若我能提前一點認識你我的人生就不會是這樣了”
認識甘漠真的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突然感覺到臉上的濕潤,宋盛夏站起身,伸出手,“下雨了,是他在哭嗎?”
“呵呵,他怎麽會哭,他隻會看着别人哭,甘漠”
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昨日終于見到了他,可是結局卻是這樣。
“啊。。。我的頭”是暮哥哥醒了。
“暮哥哥,你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哪裏難受”眼前的男人爲了她可以不要性命,自己還有什麽顧慮呢。
樹暮坐起身來,感受到天在下雨,對着宋盛夏說道“盛夏,下雨了,怎麽不進屋,快進屋去啊”
樹暮的一席話讓宋盛夏的眼淚再一次的留下來,就是這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可以豁出性命來救自己,自己受傷了醒過來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怕自己淋雨,這樣的男人自己還有什麽理由心悸。
樹暮見宋盛夏流淚,着急詢問道“怎麽了,盛夏爲什麽哭,快,我們到木屋裏去。”
樹暮站起身,将宋盛夏的衣服重新蓋回到她的身上。
“怎麽這麽傻,還把衣服給我蓋”說着,将自己的衣服脫下來遮在她的頭頂。
樹暮環住她的肩膀,将衣服盡數遮在她的頭頂,試圖将他帶進屋,可是宋盛夏卻原地不動。
“怎麽了,盛夏,你告訴我爲什麽一大早起來你就站在這裏淋雨,我又爲什麽睡在地上,做完發生了什麽?”他醒來的那一刻就看出了端倪,隻是見盛夏悲傷地眼眸才沒有立即詢問。
原來他都不記得了,這樣更好,暮哥哥還是像原來一樣,這就好,原本他還在擔心,暮哥哥會因此複仇而失去快樂,現在好了,他不記得了。
“沒有,暮哥哥,是你想多了,昨晚是你說要一起賞月的,後來我們就睡着了,你不記得了嗎?我醒來之時,天就在下着小雨,我隻是覺得這雨讓我想起了以前的生活,有些感傷罷了”
樹暮半信半疑,昨晚的事情他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但是盛夏也沒有理由會說謊。
“哦,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會進屋吧,别再林生病了“話畢,兩人就一起進入了木屋。
木屋内陳設非常的簡單,一張床,一套桌椅,簡單地讓人羨慕。
但是宋盛夏的臉上卻沒有歡喜,若是昨晚之前,她一定會非常喜歡這裏,但是,她現在隻感覺到累,身體的累,心裏更累。
什麽也沒想,此時此刻就想睡覺,讓一切都過去。
“暮哥哥,今日我們可否在在理多帶一日,我感覺有些累,我想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