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愛盛夏的,當日如若不是甘漠也已經進去的話,那麽現在可以跟盛夏在一起的人是他,哪怕是在異界,他也不在乎。
可是現在他出來了,盛夏卻不知在何處。
甘漠玩昧的看着他,似是笑他太做作,又似笑他太自信。
“你以爲,當初若進去異界的人是你,她就能原諒你騙她的事情,哈哈。。。。炎之道,我隻是與她有緣分中的仇恨,是注定的,而你,确實利用她,利用她對你的信任,你覺得她真的可以原諒你?”邪魅的笑容,無一不散落着冷漠,邪氣。
“不會的,盛夏不會不原諒我的,她隻是暫時接受不了,我現在就找她回來,我要照顧她一輩子?”聽到甘漠話之後,炎之道更加的慌張。
其實他心中知道有些事情做了之後就不會有回轉的餘地,可是他就是海華絲想要試一試,因爲他無法騙自己。
看出了炎之道的慌張,甘漠心中似有不爽,嘲笑道“找她,你要去哪裏找她,當初,你從我的天牢中劫走宋盛夏,有盜走九天神鎖,還妄想用異界困住我,改變三界的主宰,你利用女人将我引入異界,可是你卻不知道,那異界已是我的世界,你輸了,而且輸得徹底,現在你還妄想要找她,真是可笑”
甘漠的一段冷言冷語結束後,炎之道的眼中已經充滿了仇恨。
“不要說了,我炎之道再不濟也比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天神好,你還記得九尊嗎?”
“九尊,哈哈哈。。。一個手下敗将,跟你有什麽關系。”
甘漠的不屑讓炎之道更加憤怒。
“怎麽,你忘了啊?高高在上的天神大人又怎麽會在乎昔日的舊友,我就是九尊的兒子,哈哈,想不到吧,五百年了,我一直不解當初你爲何殺我父親,直到後來,你又殺死自己的同生的兄弟,我才真的看清你,我苦苦修煉五百年,爲的就是将你打敗,看來今生我是不能将你打敗了,不過,甘漠,不殺你又怎樣,你隻要記住,若有一天,你統一了三界,我炎之道将會是第一個不服你的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哈哈哈哈哈”甘漠狂笑。
“即已是求死之人,我今日便放了你,如此懦弱之人,我甘漠不屑殺他。”
赤裸裸的不屑,甘漠在激怒他,不知原因。
“甘漠,如今你若四放了我,他日定尋仇與你,今日所受的屈辱定要盡數讨回。”
“好,炎之道,當初九尊之事是他心懷鬼胎,今日你若是想要尋仇,我在神宮等你,不過,宋盛夏你最好不要去碰她,你不配。”話畢,甘漠就消失在炎之道的眼前。
“我不配?我不配?哈哈哈哈哈哈。。。。”
炎之道已淪爲魔界,九尊之子,落得如此田地也是對他的報應罷了。
人界。。。。。。。。。。。。。。。。。
宋盛夏與甘漠分手之後,就沒再說過一句話,心中不順,不知接下來的路是怎樣,坐在一個胡的前面,迎着春風,白衣飄飄。
甘漠,我該不該恨你?我到底該不該恨你?
心中一直不解這個問題,她到底應該是愛他還是恨他。
撿起地上的石頭,站起身,用力的扔向湖中,不巧落水的石子将一旁的人激了一身的水。
宋盛夏慌張的走進被濺了一身水的人,急忙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濺你的,我。。。。”
擡起頭看見眼前人的長相後,欲言又止,驚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熟悉卻陌生,她認識的人不多,可是爲數不多的人中,她始終走尋不到他的身影。
“你。。。你是誰?你是樹喬姐姐?”
男人棕發披肩,明亮的大眼睛實在是讓人移不開眼神,此人與喬姐姐長相十分相似,隻是不同的是,他是男人,不過,這容顔安在一個男人的臉上卻是另一種不一樣是風格。
“姑娘,你說的可是樹妖家族樹喬?”男人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或是驚訝。
宋盛夏肯定的點點頭,并沒有出聲,因爲看着眼前的男人便想起了已離俗世的喬姐姐。
男人彬彬有禮,話語中無不透漏着溫柔“那敢問姑娘,是怎樣認識我喬妹的?她人現在何處,過得是否安好?”
提到樹喬,雖然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不過他既然自稱喬姐姐是他的喬妹,那關系自然不一樣。
本是想要将事情的經過盡數告訴他,可是忍不住的眼淚又一直的往下流。
弄得男人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好,“姑娘?姑娘?”
男人喚了幾句,見盛夏還沒有止淚的想法,又忍不住的勸阻道“姑娘可是因爲我那頑皮的喬妹才流淚,你不要将她的行爲放在心上,她自小就頑皮,若是哪裏冒犯了姑娘,我這當哥哥的理應配個不是。”說着,對着盛夏擺了個作揖的動作。
可是此番話語結束後,女人非但沒有止淚,反而卻哭得更加的厲害了。
之後,男人也就在沒勸阻她,隻是将手中的手絹送于她的手中。
許久之後,宋盛夏漸漸平息内心的悲傷,抽泣着對那男人說“喬姐姐,喬姐姐她已經不在人世了,最後一次見她,她将千年的修爲盡數的傳授于我,要我爲她與甘漠決戰。”
擦擦眼淚,宋盛夏繼續說道“喬姐姐照顧了我十五年,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可是現在她卻已經不在了”話畢,宋盛夏的眼淚再一次決堤。
男人聽後也是十分的傷心,不過他們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經在那次的滅族的的事件中逝去了,也就在沒有感覺了。
男人摟過宋盛夏的肩膀,使宋盛夏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卻輕拍她的後部,動作及其溫柔,就像是自己的妹妹在哭,自己卻在哄自己的親妹妹。
“别哭了,逝者已故,不過我倒是很驚訝,那個頑皮的女孩竟會照顧你十五年,當初,她違背族長的意願私自與末魔相會,那時她才漸漸地長大。這麽多年了,沒想到卻變得如此”
男人也在感歎,世事無常,冤冤相報何時了,幾百年了,一直在人界遊走,結交好友,今日卻遇見了算是故人。
懷裏的人漸漸地平息,男人雙手扶着宋盛夏的肩膀,看着她。
“姑娘,你喬姐姐叫樹喬,我叫。。。。樹暮,以後我就是你暮哥哥,我會待她照顧你的記住了嗎?所以以後,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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