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秋迎冬,人界一片白雪,甘漠站在神柱上靜靜地看着人界的一片祥和,又望眼人界之外的妖界。雙手突然攥拳,雙眼迸火。
“炎之道,終有一天,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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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宮之中,甘漠坐在上面,雙眼微閉,白衣習習。突然一個天将沖進來。
“天神,妖界突現異常,紅色結界突然消失,怕是妖王結已經沖破您的結界。天神,該如何處理。”
甘漠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微閉的雙眼。冷冷的說:
“炎之道,你還是出來了,今日之舉是你先違反我們當初的約定,你就不要怪我甘漠對你下狠手,當初已是對你留情面,今日你仍如此狂傲”
甘漠突然睜開雙眼,雙臂一展就下來殿下。雙手托起鼎,右手施法,鼎中紅衣男子飄出來。
“甘漠,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從來沒有如此匆忙的叫我”
看着殺氣滿身的甘漠,十風自那次之後便再也沒見過甘漠如此的憤怒。
或許十風已經猜到了“怎麽,難道是炎之道?這麽多年來也就隻有他能讓你如此憤怒。”
甘漠對十風發出陣陣冷笑“十風,這次,你再也不會攔着我了,炎之道沖破了我的封印。以後,我便要統一妖界了,隻是希望十風兄弟你不要再阻攔我”
“甘漠你以爲爲什麽都不知道,你設的結界,怕是這世界沒有人可以沖破,你等了五百年,就是爲了等這一天吧?”十風了解甘漠,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爲了目的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炎之道的威脅。
“不管爲了什麽,我既沒有違反當初的約定,是那炎之道先沖破的封印,雖然我沒有給他下重印,但這封印,一般人是不會輕易沖破,況且他隻用了五百年的時間。”
“不管爲了什麽,甘漠等我恢複後我們在商量。”
神界天牢内。。。。
宋盛夏被九天神鎖綁在木樁上,雙手陲哒着,好像是與世界相隔之人,突然,宋盛夏感覺到身旁的一種陌生的味道,她慢慢睜開微閉的雙眼,擡起頭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宋盛夏隻看得到眼前的人身着紅衣。
“你是誰”幹涸的嗓子用力的發出聲音。
紅衣男子邪惡的盯住宋盛夏,右手慢慢的伸出,藍色的火焰出現在男子的右手上,隻是沒人知道這團藍火将會燒向哪裏。
突然,紅衣男子将掌中的藍火推向宋盛夏,邪惡的笑容蔓延整個俊朗的面部。
“你是誰?是不是甘漠叫你來賜死我的?你告訴他,我宋盛夏不怕他。”宋盛夏再一次感覺到了生命的威脅。忍住喉嚨中火辣的疼痛,拼命的喊出。
“哼,甘漠?我炎之道豈會聽他的言語”是個男人。宋盛夏下心裏又一次的緊張,她遇見的第一個男人,她的父親狠心的抛棄了她。她遇見的第二個男人,甘漠想要她死。他遇見的第三個男人,想要用火燒死她。男人是什麽?在宋盛夏的眼中,男人隻是想要她死的一種人。
“你是男人?你爲什麽要我死?”
聽到此語,男人冷笑道:“我炎之道被困五百年,今日得以恢複自由還不至于要你的命。”
宋盛夏眼見那團藍火在身上燃燒,卻感覺不到除九天神鎖以外的疼痛。
“你。。。。。”不知道該怎麽說,隻得睜着腫腫的眼睛看着炎之道,雖然看不清他,但是炎之道強大的氣場讓人不能夠不畏懼。
“甘漠竟然把這九天神鎖用在你的身上,你到底是誰?”不僅宋盛夏對炎之道好奇,同樣的,炎之道也對宋盛夏好奇。
這九天神鎖開世五千年,五百年前炎之道對用之後,便也在沒有對任何人用過。甘漠竟然把這等上古神鎖用在這樣一個女子身上,炎之道不解。
藍火還在宋盛夏的身上燃燒着,瞬間,宋盛夏不再感覺到身上九天神鎖帶給她的折磨。接着,九天神鎖從宋盛夏的身上滑下,失去了九天神鎖的支撐,宋盛夏就攤在地上。炎之道看着如此虛弱的宋盛夏,迅速抱起她将九天神鎖收入袖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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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
五百年中,炎之道在這被結界的妖界中努力修行,就得以有一天可以沖出這結界,他以爲是五千年,沒想到隻五百年他就成功突破甘漠的結界了,他也不敢相信。
炎之道将宋盛夏放在自己這五百年中的修煉的炎洞中。
天地四大修煉極地,溶洞、炎洞、冰洞、密洞。這溶洞乃是末魔當初修煉的洞。隻因那事之後便無人敢進入這個洞了,一千年前,甘漠與末魔同生,親如兄弟,可本身卻不同,甘漠因當時吸取日精多,所以什麽都要比末魔強,當初,甘漠得知這個洞便立刻就讓給了末魔。
這炎洞則是在妖界,此洞具有超強魔力,在内修煉的人、神、妖都會被魔化。
這冰洞在人界此洞以修身養性爲主,在内之人可抛去認得人有壞品質,不再貪婪你,自私。可人類又怎會放棄榮華富貴。
最爲神秘的不過密洞,無人得知此洞在何處,也無人得知此洞的好處。
這些他所知道的東西在他生下來之際就存在心裏,有些人世的秘密,他不得不知道。而末魔,則可預測未來,當初他注定要愛上樹喬,他沒有拒絕這份愛,反而他很愛她,他也知道甘漠的命運,其實甘漠也是知道的,萬物皆有控,任何人,任何事都是逃不掉的。
他沒有告訴甘漠,是因爲感情是要自己體會的,他不想讓這一切變得循規蹈矩,他選擇隐瞞,也選擇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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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之道将宋盛夏放在自己修煉的炎床上使得宋盛夏盤膝而坐,自己坐在宋盛夏的後面,雙手緊貼宋盛夏的後背,試圖将自己真氣輸給宋盛夏。可是他卻從宋盛夏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覺。
“說,你到底是誰?”炎之道好奇,好其她的一切,這女子可以讓甘漠用上九天神鎖,想必這修爲肯定不在他炎之道之下,可剛剛在給她療傷的時候,并沒有感覺到什麽驚人的地方,但是卻有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宋盛夏還沒有完全的清醒,她聽不清炎之道在說些什麽,隻是感覺背後力量突然柔了許多。
“好溫暖,是誰,這力量來自誰”她在心裏喊着,希望這力量的來源可以給她一個回答,但是她卻睜不開雙眼。
見宋盛夏沒有說話,炎之道便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隻是閉上雙眼爲宋盛夏療傷。
一個時辰以後,炎之道将已經熟睡的宋盛夏輕放在自己的修煉的地方。看着她的睡顔,炎之道想:這女子怎麽會如此的熟悉,莫非五百年前我與她見過?
炎之道就站在宋盛夏的旁邊看着她直到她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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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宮内,甘漠通過血鏡看着身處妖界的宋盛夏與炎之道。看着他們的對視,看着他們療傷,心中不知泛起什麽樣的滋味,隻知道這滋味并不好受
“宋盛夏,若你再次落在我手,就不再是九天神鎖對你的懲罰了。炎之道,這九天神鎖乃是克你之物,所以你才要盜它,可惜。。。。。。”
大殿上的甘漠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睛卻在盯着血鏡看着。就像這塊玉佩,他甘漠掌控着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