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突如其來的老嶽父
“我招了!你們問什麽我都說,别折磨我!”
狐狸胯下已是屎尿橫流,眼瞅着紅蓮不停抽搐的身體和隻是被輕微觸碰就漸漸腫起的脖子。一向欺軟怕硬的他崩潰了,眼淚鼻涕流了一臉,哭喊着說道:“快讓這個變态離開,我什麽都告訴你們!”
“切,沒意思。”
不甘心的收回指頭,見紅蓮還是咬緊牙關不願求饒,黃勇扭頭看着賀淩說道:“賀參謀,您看。”
“對不住了老黃,咱們的時間比較緊,能省點功夫就省點功夫,如果他們想玩花樣,到時候你再出手也不遲。”
“信你一次,說說吧,你們是誰,有多少人,這座實驗室又在研究什麽。”
緩過神的紅蓮還有些不老實,從椅子上站起,趕在她要說話之前将她的下巴卸下,傅宸抱着胳膊站在狐狸面前,語氣不善的說道:“别想晃點我們,你們有兩個人,如果供詞對不上,呵呵,你懂的。”
“我懂,我絕對配合。”
恨不得跪在地上祈求黃勇不要拿自己開刀,待黃勇陰笑着将紅蓮拖到隔壁的手術室後,狐狸才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座實驗室是由政府裏某位大領導牽頭,基地内的**勢力出人手,研究院派駐研究員共同組建的。我叫胡離,末世前是一名中醫,因爲覺醒能力是通過銀針控制别人,所以被上頭派來這裏當保衛隊長,被那個人拖走的紅蓮原名陳依蓮,是政府那位大領導派來的實驗室最高負責人,這裏總共有四十五名研究員和兩百五十名守衛,全都聽命于她,我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她安排的,你們不要折磨我啊。”
作勢欲踢,見傅宸面色不善,狐狸趕忙接着說道:“我坦白!這座實驗室專攻加速普通人覺醒和覺醒後試驗體的控制,有人專門給我們提供試驗體。我隻是個看門的,具體情況隻有紅蓮清楚,各位英雄,我知道的并不多,你們放過我吧。”
“就知道這點東西還想保命,賀參謀,勞煩你把老黃叫過來,這廢柴完全沒活着的必要。
“我還知道!被催生出還沒完成洗腦工作的覺醒者都關在山洞盡頭的暗門裏,這座實驗室還留有後手,一旦我和紅蓮離開,隐藏起來的隐形守衛就會引爆實驗室,把所有證據全部銷毀。”
“這就不好玩了,賀參謀你看着他,我去把老鼠揪出來。”
“負責引爆基地的隐形守衛和覺醒者都在暗門裏,他們都被洗過腦,隻有我帶路他們才肯開門。”
急忙說着,狐狸扭動着身體想跟上傅宸,聲嘶力竭的喊道:“我還有些秘密情報隻能跟你說,傅隊長,别把我留下啊。”
“哦?”
與賀淩對視一眼,見對方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傅宸才一把抓起狐狸,言之鑿鑿的說道:“别糊弄我,不然我會讓你比死還難受。”
“不會的,我怎麽敢啊。”
揪着狐狸的脖子走出手術室,順他指的方向向防空洞最深處走去,一路上,突擊隊隊員推搡着穿白大褂的研究員向門外走,直到視線内已經沒有其他人,惴惴不安的狐狸才小聲對傅宸說道:“傅隊長,請問你聽說過新人類嗎?”
“那群陰魂不散的家夥?我幹掉過兩個,你說我聽說過沒?”
如果狐狸想說的秘密隻是這個,傅宸就覺得沒必要再聽下去了,一群老鼠屎一樣的家夥,走到那裏都有他們的蹤迹。
“難怪他們那麽忌憚你,傅隊長,如果我告訴你一個很重要的情報,你能不能留我一條命。”
“說說看,我考慮考慮。”
不安的四下張望,狐狸小心翼翼的說道:“前幾天有兩個新人類來過實驗室,因爲上頭交代過,我們必須全力支持他們的行動,連帶五個隐形守衛,他們從實驗室帶走了十幾個洗過腦的覺醒者,還有五十幾個最能打的守衛,因爲他們被帶走,實驗室的防禦才會這麽不堪一擊,被你們輕松攻破。”
“知不知道他們要去幹什麽?”
不詳的預感在腦海中碰撞,傅宸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險些被捏斷脖子,晃蕩着腦袋,差點窒息的狐狸沙啞着嗓子**道:“我不知道,他們不可能告訴我的,隻有紅蓮的等級夠高,可以跟他們搭上話,你想知道隻能問那個欲求不滿的騷貨。”
“很好,隻要你把暗門喊開,我就保證不殺你。”
有狐狸這個實驗室二把手在,之後喊開暗門擊殺隐形守衛的過程就簡單了許多,他們已經被紅蓮洗腦,沒得到上頭的指示連最簡單的引爆工作都做不到,被傅宸吓破膽的狐狸一聲令下,才顯露出身形的他們就被傅宸第一時間擊殺。
帶着勉強還能自己行走的覺醒者回到實驗室,把大聲求饒的狐狸交給阿旺,掀開簾子找到與黃勇一起審問紅蓮的賀淩。和預想中的差不多,大眼瞪小眼的二人根本沒把紅蓮怎麽樣,隻是悶頭抽着煙,等着傅宸回來。
“隔壁那個死女人還是不肯說,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哪還有之前冷血變态的樣子,蹲在牆角默默地抽着煙,雙手猶自不停顫抖的黃勇哀歎着說道:“吓吓他們已經是我的極限,讓我逼供,我真心下不了手。”
“對不住了老黃。”
拍了拍黃勇的肩膀,傅宸蹲在他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也不想把你的心病勾起來,隻是這活隻有你能幹,其他人沒有經驗,實在指望不上。”
“誰說不是呢。”哆哆嗦嗦的抽着煙屁股,臉色蒼白的從傅宸手中接過一根新煙對火點上,黃勇心有餘悸的說道:“要不是這心病,我也不會退役了,中隊長你不知道,我硬氣了一輩子,落敵人手裏都沒服過軟,可隻要一拿起這些刀啊、鉗子啊,針管啊,兩條腿就止不住的發顫,這是心病,我真的避不開。”
寬慰着黃勇,眼前這個渾身發抖的人讓傅宸無論如何也沒法和戰鬥英雄對上号。
兩次一等功,兩次二等功,黃勇當年被敵人百般折磨都沒有張過嘴,臨到退伍卻被查出患上了精神疾病,也許是心病太重,他的覺醒能力也隻能用在自己身上,用來激發潛能。一旦在别人身上使用,他的精神就可能崩潰,變成瘋瘋癫癫的傻子。
“是我們不對,你快去休息吧。”
招呼過兩個隊員将黃勇送走,賀淩抽着煙,無奈的對傅宸說道:“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不開口我們真的沒辦法。”
“咱們是兵,不是專門折磨人的劊子手,賀大哥,實在不行就先放放,等回到基地再讓司令找人問話吧。”
走進隔音效果不錯的隔壁手術室,傅宸頂着紅蓮仇恨的眼神把她捆好,拽着繩子将她拖向了防空洞的大門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或許他不肯下手折磨紅蓮,但該受的罪她一樣都别想少。
山裏的夜風多少有些濕冷,裹着毛毯,被先行帶出的幸存者們蜷縮着靠在一起,結束戰鬥後張天寶兵沒丢下自己的看門本領,再次點火熬起了熱粥,和其他隊員一起,在人群中搜索着,找出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力所能及的爲他們做點事情。
“小夥子,你們有沒有酒,給我喝一口暖暖身子吧。”
扭頭看向喊住自己的人,傅宸招手叫過一名隊員,從他手裏接過一瓶還沒扭開蓋的白酒,順手遞給了說話的中年人。
山裏陰濕,大山裏開挖出的防空洞更甚,這些不缺食物的人雖比倉庫裏的幸存者要幸福一些,但也沒好到哪裏去。連日來生活在恐懼中,不少人的身體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低燒、感冒雖然還不緻命,但不趕緊治療依然是個**煩。
“大叔你慢點喝,酒咱們管夠。”
沒什麽比陰濕天喝口小酒更暖人的了,見隊員都在有條不紊的救助病号,插不上手,傅宸索性找了快幹爽些的地面坐下,賀淩從一旁的食物堆裏掏摸出幾袋香脆的酒鬼花生米,也坐在了一旁,笑着對圍作一堆的傅宸等人說道:“有酒無菜沒意思,來點東西下酒吧。”
“還是子弟兵好,來吧臭小子,叔我答應過要請你喝酒的。”
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狠狠地揉了揉鼻子,擠坐在大叔身邊,連打了兩個大噴嚏,不好意思的想擦去噴到傅宸身上的口水,不安的說道:“不好意思啊領導,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的,我比你大不了幾歲,随便叫聲哥就行了。”
無所謂的從賀淩手中接過花生,傅宸掏出煙散了一圈,在其他人的感激聲中笑着說道:“你們沒少遭活罪,趕緊披好毯子,千萬别着涼了。”
“小夥子你是個敞亮人,我敬你一個。”
笑着拍了拍還有些拘束的年輕人,傅宸正對面的大叔舉起手中酒瓶就深深幹了一大口,半瓶多白酒入肚,也不見他緩緩酒勁,就痛快的說道:“這酒夠勁,但還是差點味道,小夥子,如果你不嫌棄,回到基地我請你喝頓好的,不是我吹,我們傣家人的自釀酒可是出了名的爽口,有機會你一定要嘗一嘗。”
“大叔好酒量,小子我也不客氣了,賀參謀,咱們陪大家喝一個,慶祝大家重獲新生!”
應者如潮,待在場的衆人都已倒好烈酒,傅宸高高舉起酒瓶,感慨萬千的大聲喊道:“各位兄弟姐妹,手足同胞,我們救助來遲,讓你們受了委屈,小子我不大會說話,隻能先幹爲敬,向大家賠不是了!”
“幹!”
“幹!”
烈酒入喉如騎兵閃擊千裏,火辣辣的酒液順着喉嚨一直燒到胃裏,傅宸放下喝幹的酒瓶,又從賀淩手中接過一瓶,順時針示意了一圈,緊接着喊道:“喝完緻歉的酒,接下來我要說幾句别的,大家已經重獲自由,那就放下包袱好好放松一下,我們的隊伍明天中午才會出發,今天晚上酒管夠,飯管飽,希望大家吃飽喝足好好休息,明天咱們一起返回基地。
你們放心,你們的仇就是我們的仇,你們的恨就是我們的恨,我在這裏保證,所有傷害你們的人一個都别想跑掉,隻要是有份參與這個狗屁實驗室建設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們突擊隊的弟兄也會把他揪出來,挫骨揚灰,替你們出氣!”
“說的好!”
“一定要替我們報仇啊!”
酒越喝越多,氣氛也就越來越熱烈,熱鬧過後,筋疲力盡的人質們紛紛酣然入睡,将席地而卧的人擡進一旁紮起的帳篷,忙了一圈過後,喝進肚子裏的酒也消化的差不多了,隐約還有些餓,傅宸索性走到火堆旁的張天寶身邊,從他那裏接過兩把烤肉痛快的吃着,不一會,晃晃悠悠的賀淩也被人攙扶着走了過來,擡頭一看,扶人的居然是之前一起喝酒的大叔。
“大叔您快坐,真是不好意思,賀參謀今天喝的高興,麻煩你照顧了。”
“不妨事,你們才是最辛苦的,傅隊長,該說謝謝的是我,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命,也謝謝你請我喝酒,哈哈。”
招呼大叔和他身旁的小夥子一起坐下烤火,讓出位置,十幾個突擊隊隊員勾肩搭背的走向了帳篷外圍,他們還要守夜,看着精神奕奕,正和大叔交杯換盞的傅宸,哈氣連天的小夥子碰了碰旁邊換崗下來的突擊隊隊員,語氣中滿是欽佩的說道:“你們隊長可真厲害,累了一天還那麽好的精神頭,唉大哥,你們覺醒者是不是都和他一樣厲害啊。”
“我們哪能和頭兒比,按我們私底下說的,他是神一樣的隊友,可不是尋常人,銀甲戰神知道是說誰嗎?就是他,今天他還沒全力出手呢,要不然,啧啧,幹掉萬把喪屍都不在話下。”
“這麽誇張?吹牛呢吧。”
鼻涕都快淌進嘴裏了,小夥子急忙抹了一把臉,驚訝的說道:“你們可别騙我,他有那麽厲害?”
“厲害?何止是厲害,知道我們頭的外号有多少不?”
不爽的瞥了小夥子一眼,感覺自己被質疑的隊員沖身旁的其他人示意了一下,滿是自豪的說道:“親們,讓丫開開眼,咱們頭的外号有多少,一人說一個呗。”
“銀甲戰神,這個你知道了。”
“爆頭狂,交手的敵人基本都被他打爆了腦袋,夠狠吧。”
“猛将兄!砍變異喪屍如切菜,突擊隊裏的弟兄都知道。”馬維中樂呵呵的磕了口瓜子,笑着說道。
“爛好人,但卻是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好人!”不用說,說這話的肯定是眼冒星星的李娜娜。
“當然,頭兒最拉風的外号可不是這些。”咬牙切齒的狠狠咬了口烤肉,一個至今單身的隊員耿耿于懷的望着傅宸,和其他幾名光棍隊員異口同聲的說道:“無數基地少女的夢中情人,把妹之神!”
“滾一邊去!”
一腳一個踹翻黯然神傷的幾人,葛白梓叉着腰,站在火堆旁氣哼哼的罵道:“去你妹的把妹之神,隊長有女朋友了,别在這造謠好吧。”
“就是,你們這些歪瓜裂棗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丢人背性的很。”
“隊長大好的名聲不能讓他們敗了,姐妹們,上,把他們都揍成豬頭!”
鬼哭狼嚎的四處躲閃,傅宸放下酒瓶哭笑不得的連連喝止,可惱羞成怒的女性隊員根本不聽他的話,猶自一腳一個揣着光棍們的屁股。
嘻嘻哈哈的打鬧好似停不下來,坐在傅宸對面,才幹盡杯中酒的大叔哈哈大笑,指着哄鬧不已的衆人笑盈盈的說道:“傅隊長,你的口碑真沒的說,見識了,見識了,哈哈哈哈。”
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傅宸惡狠狠地瞪着起哄的張天寶等人,不好意思的說道:“您别聽他們胡吹,我就一普通人,沒他們說的那麽邪乎。”
“我算看出來了,你可不是普通人,傅隊長,要是你沒有女朋友,我肯定把女兒介紹給你,你不知道啊,我女兒可是覺醒者呢!人漂亮不說,舞跳的也好,最重要的是她心善,最孝順不過,老刀我一輩子沒别的本事,就是生了個好閨女,哈哈。”
“得了吧,一有機會就誇玉晗姐,刀叔你就不能吹點别的嗎?”
小夥子的話讓火堆旁的覺醒者們瞬間安靜了下來。
奇怪的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突擊隊隊員,刀紅岩打量着已經張大嘴巴石頭人一樣的傅宸,莫名其妙的問道:“傅隊長,傅隊長?看你的樣子是知道我女兒刀玉晗?”
“知,知道。”
心裏奔馳過無數隻草泥馬,打死傅宸都想不到,刀玉晗杳無音訊的父親,居然就坐在自己正對面,和他喝了大半夜的酒,吹了大半夜的散牛。而吹牛打屁的突擊隊隊員們更想不到,他們救出來的人裏,居然有隊長女朋友的親爹!
要不要這麽有戲劇性!
小夥子也發現了傅宸的異樣,推了推愣神的張天寶,好奇的問道:“大哥,你們隊長撞邪了?”
“沒撞邪。”明明烤肉已經掉到了地上,可張天寶仍是一副抓住烤釺的造型,捏着空氣,連方言都憋出來了,喃喃自語的說道:“阿拉隊長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伐。”
“啥?”
猛地從地上蹦起,刀紅岩一把抄住傅宸的領口,心急如焚的說道:“你真認識我女兒?快說,她現在在哪!從警備隊逃出來了沒有,大水沖了龍王廟?難不成玉晗就是你的女朋友!”
“叔叔,叔叔你先松下手,玉晗就在基地,她已經離開警備隊,現在在我們另一位中隊長手下當兵,我,我和她确實是在交往,您先消消氣,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好好說?”
氣鼓鼓的松開手,刀紅岩拎起兩瓶白酒,二話不說打開其中一瓶昂首吞下,也不抹嘴邊的殘酒,将另一瓶直接攮在傅宸胸口,怒氣博發的說道:“幹了這瓶再跟我說!”
“隊長,幹了啊!”
幹就幹!
毫不示弱的一飲而盡,半公斤白酒下肚,傅宸擂了擂胸口,滿嘴酒氣,神志卻依舊清醒。從懷裏掏出刀玉晗臨行前送給自己的香盒,傅宸直視刀紅岩的雙眼,毫不避諱自己對他女兒的感情,朗聲說道:“叔叔,我和玉晗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但從我們相識的那一刻起,我就認定她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好姑娘。我答應過她,會帶着糧食、帶着所有還活着的幸存者回去。請您相信我,有我傅宸在一天,就會照顧好玉晗一天,哪怕我粉身碎骨,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這是我的承諾,您未來女婿的承諾!這是她臨行前送給我的香盒,希望您看在它,看在我對玉晗誠摯感情的份上,認可我們!”
“霸氣!”
“隊長好MAN,我受不了啦!”
“大叔,快答應吧,隊長可是絕頂的好男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臭小子。”
充耳不聞隊員們起哄的聲音,摩挲着香盒,刀紅岩猛地一拳打在傅宸胸口,依依不舍的将香盒塞回傅宸胸前的口袋,萬分不舍的說道:“是個有擔當的爺們,行,我認可你們,裝好這個香盒,這是她媽媽嫁給我時唯一的嫁妝,傣家的女兒敢愛敢恨,她肯交給你,就已經認定你是她的心上人,傅宸,希望你好好待她,不要傷了她的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不會的。”
系好胸前的扣子,傅宸平舉起手中的酒瓶,笑着對刀紅岩說道:“叔叔,我們的酒還沒喝完,要不要繼續。”
“爲什麽不,繼續喝,讓我看看你的酒量到底怎麽樣,酒品如人品,不能喝的家夥當不了我傣家人的女婿,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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