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狐狸


沒有了紅眼的指揮,部隊絞殺喪屍的行動就變得輕松了許多,有覺醒者負責擊殺強悍的變異喪屍,有密集的炮火由遠及近的擠壓喪屍的活動空間,有武裝到牙齒的士兵不斷削弱喪屍的攻擊,當火箭炮不再咆哮,士兵們不再全力開火時,反攻第一道防線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

“宸子,你今天都廢了多少把刀了,我數數,侯大哥給的刀就剩四把了!”

苦笑着丢下手中刀刃變鈍的砍刀,傅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殺了多少喪屍才能浪費成這樣,這還是掌刀和砍刀換着用下來的結果,不提已經被人替換下來的李彪和阿旺,傅宸自己也快撐不住了,足足三個多小時的厮殺,盤踞在老田螺灣商場的喪屍已經死傷殆盡,與之相對應的,則是躺成一片已經全部累成死狗的突擊隊覺醒者們。

“把刀放下,受了傷就好好養,沒了你傅屠戶我就得吃帶毛豬嗎?”

聽到楚林的聲音,傅宸沒奈何的丢下了才拎起的砍刀,既然他說自己可以休息,那戰鬥也該結束了,傷員遍地的突擊隊确實也抽不出還有能量的覺醒者了,就連傅宸,也不可避免的受傷了。

胸口的抓傷是念力耗盡後獵殺者偷襲的産物,背後的腐蝕傷,是爲了救酸液攻擊範圍内阿旺不小心粘到的,不過巴掌大小的肌膚已經沒有了皮膚,墨綠色的酸液雖然清理過,但傷口還在隐隐作痛,左手不自覺的顫抖,巨人的力量果然霸道,擊碎三層盾甲還有餘力挫傷傅宸的關節,幸好坦克的一百二十五毫米炮彈給力,雖然耳朵還有些“嗡嗡”作響,但總好過左臂骨折吧。

“我就是想去五大隊看看。”

就連修複傷口的金色光球都閃爍的有些無力,念力耗盡的後遺症就是全身每塊骨頭都在**,坐倒在地,傅宸心頭也不免有些後怕,原本以爲五萬喪屍裏有兩百多隻獵殺者和千多隻變異喪屍就很了不起了,卻沒想到真打起來變異喪屍的數量卻超過預計四成還多,反攻時第一層陣地時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變異喪屍險些把突擊隊包了餃子,要不是鄭傑和他拼命殺開了一條通道,現在還能躺在地上喊疼的覺醒者絕對不會超過一百人。

“别看了,傷亡不到一成,已經比預想好很多了。”

臉上帶着掩飾不住的疲色,楚林雖然預想到行動可能不會太順利,卻也沒想到會出現那麽大的變數。

“初步統計全軍陣亡一百二十六人,重傷三十六人,其中第五大隊陣亡十九人,覺醒者陣亡八人,重傷的那個已經被李彪救活。我應該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情報,我們的傷亡恐怕不會低于三成。”

雙手杵在背後沾滿污血的水泥地上,看着周圍同樣累癱在地的士兵們,伸出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嘴唇,鼻子裏充斥着腐爛血肉的腥臭味,聽到賀淩寬慰自己傅宸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部隊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卻還是避免不了出現傷亡,百多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沒了,眼前屍橫遍野的街道隻是拉開了行動的序幕,卻落下了他們生命的帷幕。

“别想太多,咱們都是軍人,既然扛上了這把槍,生死就都交給老天爺了,你應該自豪,你的情報救了很多人。”

匆匆離開,賀淩還要去統計傷亡人數和彈藥儲備,士兵們的戰鬥結束了,而他的戰鬥才剛剛開始,真不知道面對一具具放入裹屍袋的年輕戰友遺體,他是怎麽忍過來的。

“老賀的家人也都沒了,知道基地暴亂的事嗎?老婆孩子全沒了,癱瘓的老娘也死活找不到屍首,出事的時候他還在外面執行任務,等回到家就剩下妻兒的骨灰,心都已經死了,還有什麽坎過不去呢。”

楚林語氣裏藏不住的惋惜讓傅宸心裏更加不舒服,拍了拍傅宸的肩膀,楚林也轉身離開了,戰鬥剛剛結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

抱着自己的外骨骼裝甲盒子坐在一邊發呆,李彪臉色難看的厲害,他知道手中的新裝備還需要保密,但一看到遠處擺成數排的裹屍袋,心裏就堵的難受。明明有好東西卻不能用,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昨天還一起吹牛的兵就這麽死了,任誰心裏也不會好過。

抱着同樣想法的還有阿旺,左肩深可見骨的傷口随意的用繃帶包上,仔細的檢查着手中的狙擊步槍,血已經将繃帶整個染紅,可他清理配件的手卻絲毫沒有顫抖。

槍聲停下了,當視線内在沒有能夠活動的喪屍時,整隻部隊都安靜了下來。

耳旁隻有火焰“哔哔啵啵”的燃燒聲,舉目望向老田螺灣商貿區,高聳的大樓已經腰折,透過開闊的街道,失去道旁建築物的阻擋傅宸已經能夠看到遠處的西連山,代号一号倉庫的戰略物資儲備中心就在西連山内,那裏儲備着足夠五十萬人吃五年的食物,還有無數基地緊缺的藥品、彈藥,隻要到了那裏,行動就算成功了吧。

“小蟲子,你不想知道爲什麽進攻的變異喪屍多了很多嗎?”

還用問嗎?

一抹厲色閃過眼底,傅宸起身走向了阿旺和李彪,這個世界上,除了那些心懷叵測的變異人和修羅,還有誰能指揮喪屍對部隊發起進攻。

就在部隊整理戰場,清理運輸車可以通過道路的同時,被火箭彈腰斬的貿易大樓内,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縮在窗戶後小聲交流着什麽。

“我說姜卓,你确定我們靠這麽近不會被發現?”

縮在牆角,一頭白發的尤翔飛有些不安的說道:“萬一被發現,鄭傑、傅宸、楚林他們三個足夠幹掉咱們了。”

不耐煩的用爪尖剔着牙縫,吐出一片隐約有蝙蝠肉翅模樣的碎肉渣,姜卓看了看開始行進的部隊後轉頭不屑的說道:

“你長點腦子好不,真不知道就你這種膽小鬼怎麽會進化成新人類,基地裏所有能飛會探測的覺醒者都被咱們幹掉了,他們現在除了幾架飛不起來的無人偵察機已經跟瞎子沒有區别,怎麽可能發現咱們。”

不憤與姜卓惡劣的态度,他旁邊抱着胳膊,身形魁梧足有兩米多高的劉建冷笑着說道:“可咱們在這偵查有什麽用?小孔死了,紅眼死了,剛才判官派人過來說不會再讓剩餘的喪屍發動進攻,咱們加大籌碼換來的變異喪屍也死光了,該怎麽辦。他們三個随時窩在部隊裏,判官催咱們出手的時間就快到了,你要是還想不出來抓人的辦法,這個隊長就讓我幹好了,省的跟着你一天到晚辦不成點事。”

“全他媽怪我喽?”猛地起身,姜卓怒視不以爲然的劉建壓低了聲音罵道:“我怎麽知道孔亮和紅眼會被傅宸殺掉,你牛你去指揮那些木頭腦袋啊,在這裏噴糞算什麽本事,翻譯都沒有怎麽指揮喪屍,你看看這幫當兵的,連火箭發射車都用上了,不對稱打擊玩的飛起,你有能耐把人抓出來就去啊,别在這哔哔,我等着你被挂在炮管上風幹做臘肉!”

“我太陽你!”

劉建聽姜卓說的陰損,氣急之下就想動手,可還沒等他伸出爪子抓住姜卓的脖子,手就被另一隻細長許多的爪子拍下。

“都閉嘴,姜卓瞧你這點志氣,遇到麻煩就知道推卸責任。”按下劉建的胳膊,變異人中唯一的女性張思思不屑的瞟了二人一眼說道:“行桐說你是二杆子你還不承認,正面打不過不會想想别的辦法,你們三個腦袋裏都是肌肉嗎?”

“行桐?喊得可真親熱,可惜人家不稀得搭理你,你有辦法你說啊。”

無視姜卓冷嘲熱諷的聲音,張思思自顧自的冷聲說道:“我還真有辦法,你們也不想想,部隊的優勢是正面攻勢犀利,咱們四個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但别忘了,咱們的優勢也很明顯,敵明我暗,咱們忌憚鄭傑他們三個,但其他人咱們怕嗎?隻要把他們三個分開,想要抓兩個覺醒者還不跟玩一樣。”

“哎呦,這梆子吹的,豬都知道把他們分開就成,可怎麽分?誰去當誘餌,你不怕鄭傑我還怕呢,奶奶的,單打獨鬥沒人是他的對手,怎麽打。”

“說你是豬腦子你還不承認,你眼裏能用的人手就咱們四個?”

已經對姜卓的智商不報任何希望,張思思氣哼哼的指着遠處的西連山說道:“那裏面全是能用的人手,你就不會借力打力嗎?”

“借力打力?”

摩挲着下巴,姜卓聞言楞了一下,西連山裏的情況軍方不清楚,但他們變異人卻再熟悉不過了。别看西連山看起來平靜,但裏面的戰鬥一天都沒停下來過,一群不要命的野人,一群比他們還泯滅人性的惡魔,還有一座人迹罕至的秘密實驗室,隻要用好了,不愁坑不到軍方啊。

“可是阻撓軍方的任務?”

“情況已經是這樣了,就算剩下的喪屍沖上去也奈何不了他們,咱們還何必費那個腦子呢?隻要抓到人,我相信老大是不會爲難我們的。楚林和咱們的實力不過伯仲之間,咱們要考慮的是怎麽把鄭傑和傅宸支開,研究院的秘密實驗室是塊大肥肉,楚林絕對不會放過,雖然會坑了蘇老頭,但他本來就跟咱們不是一路人,坑了也就坑了。我已經想辦法調開了一個,剩下的那個怎麽搞定你們也想想,真是的,一群大老爺們還要靠我想辦法,你們也不嫌丢人。”

“那群野人怎麽樣?他們最恨當兵的,肯定能派上用場。”

“有點難,他們雖然不要命,但沒什麽高手,還不夠份量。”

剩下的選擇就隻有一個了。

姜卓打了個寒顫,劉建臉色也不大好看,膽子最小的尤翔飛縮在牆角,咽了口唾沫說道:“先說好,我可不想和他們打交道,要去你們去,每次見到那場面我都好幾天吃不下東西。”

“還是我去吧。”

張思思出了主意,劉建戰鬥力最強是抓人的主力,尤翔飛那個膽小鬼肯定指望不上,那麽能出馬的隻有他姜卓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

幹嘔了一聲,劉建見姜卓沒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也松了口氣,生怕他後悔,趕忙說道:“我和思思去布置一下,争取盡快讓他們發現秘密實驗室的位置,小尤膽子小,就負責挑撥那幫野人攔住部隊,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能拖一會是一會,姜卓,你看怎麽樣?”

自己擔的責任就是跪着也要完成,誰讓他是帶隊的呢,姜卓沒機會把自己撇出去,隻得咬牙點了點頭同意。

“那就這麽定了,我估計軍方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進山,這次能不能把人支開就靠你們倆了,我現在立馬動身去找那些家夥,希望一切順利,都出發吧,事成之後倉庫集合。”

剛說完倉庫集合,剩下三人不善的目光就集中到了身上,姜卓趕忙改口說道:“不去倉庫,去實驗室行了吧,如果來的人是傅宸,咱們還有機會直接抓他。”

作鳥獸散,變異人們新一輪的計劃開始了,而他們口中的秘密實驗室,又在哪呢?

綿延數百公裏的西連山内,某個借助防空洞改造成的地下建築群物内。

雨水滲透岩層,順着牆壁彙成了一攤攤冰涼的小水坑,潮濕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襪子幾乎能擰出水來,每當有水滴在頭頂,狐狸都恨不得立馬離開這陰暗的防空洞,去外面空氣清新的叢林中好好曬曬太陽。

這鬼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耳旁隐約的慘叫聲讓狐狸的心情又差了幾分,自從蘇宏讓他帶隊建起了秘密實驗室,他就沒覺得自己過過一天安穩日子,幾乎從未間斷的慘叫聲,層出不窮的試驗體暴動讓他的神經就沒松快過,外圍探子說楚林的部隊正在朝西連山行動,這更讓狐狸覺得日子沒法過了。

防空洞很深,全程參與改造的狐狸清楚的記得這條三公裏深的通道内每個區域的定位,最裏面是實驗室區,幾十個蘇宏安排的研究員正在警衛的看守下夜以繼日的做着人體試驗。往外一點是監獄,所有試驗體都集中在這裏,在擁擠如春運火車般的鐵籠中等待着未知的命運。隧道的最外面,兩百多名高價請來,被末世抹去一切是非觀的守衛就住在這裏。他們是狐狸的直屬手下,隻是狐狸自己有時候都搞不明白,這些身強力壯的家夥爲什麽會安心聽自己指揮,他們都是四肢健全,也不拖家帶口的光棍,應該還不至于爲了幾百公斤糧食來這陰暗潮濕的地方幹活吧。

路過守衛們的帳篷區,耳旁的慘叫聲就越發清楚,是個女人的聲音,看到帳篷門口還守着七八個正準備松腰帶的守衛,狐狸就明白了他們這麽做的原因。

“頭,之前那批都被玩壞了,新送來的這批試驗體裏有幾個不錯的好貨,總管做主給我們分了仨,她還給你留了一個最好的,就在帳篷裏,您看。”

“老規矩,老子吃肉肯定會給你們留湯,等我玩膩了,你們去扛就行了。”

站在帳篷外聽着哀号聲慢慢變小,這才覺得耳根子清靜了,囑咐排隊的守衛悠着點玩,狐狸吹着口哨走向了自己的帳篷,既然那個騷女人給自己安排了妞,那肯定差不到哪裏去。

道旁摞起的四五個黑袋子中有一個扭動着倒在了路上,随腳踢開,觸感很軟。這些懶鬼,有新貨也要把被玩壞的垃圾處理一下啊,扯過一個守衛要他趕緊找人把垃圾搬出去埋了,狐狸一閃身躲開頭頂滴下的水珠,心情愉悅的準備去享受自己最大的福利。

其實守實驗室也沒那麽難接受嘛,沒有顧慮,随心所欲的生活不比在基地裏被人管着強?

想到基地門外棄屍堆裏那些因爲搶劫、**、殺人被槍斃的屍體,狐狸就覺得自己明白其他守衛的想法了。搞個女人都要冒生命危險,那幫當兵的腦子都秀逗了嗎?女人在末世裏也不過是一種物資而已,在外戰鬥的是男人,沒點調劑鬼才願意賣命。

還是這裏好,女人随便玩,心情不好還可以拉幾個看不順眼的試驗體出去殺掉洩洩火,除了有個騷女人當頂頭上司,狐狸覺得潮濕的防空洞其實也沒那麽糟糕。惡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看着自己的帳篷前老老實實趴在地上吃東西的母狗,狐狸就覺得自己的心情徹底的好了起來。

這就是反抗的代價。

惡趣味的踹出一腳,渾身淤青的赤裸少婦就被狐狸踢了個踉跄,渾圓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雙手被緊緊的捆在背後,她嗚咽着把頭埋進了面前的狗食盆,大氣都不敢喘的吞咽着以前碰都不會碰的馊臭食物。肚子好餓,因爲反抗被狐狸拴在門口,少婦卻絲毫不敢埋怨,前一個被拴在門口還不忘怒罵的女人已經死了,少婦親眼看到她被十幾個守衛淩辱緻死,随後草草的埋在一顆郁郁蔥蔥的大樹旁邊,那棵樹長得很高,樹根附近全是蓬松的浮土,裏面肯定埋了不少人吧。少婦心裏想着,吞咽食物的動作就更大了。

肮髒的鞋尖在少婦柔軟的敏感部位來回搓動,狐狸看着蹭幹淨的鞋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隻母狗也就這點用了,就是不知道新到的貨色怎麽樣,要是老實,吃飽喝足不成問題,要是不老實。

冷笑了一聲,少婦害怕的顫抖起來,她忘不了,自己想咬狐狸時也聽到過這樣的冷笑,而那一咬的結果,不僅是自己滿嘴的牙齒被敲碎,脖子上被拴上了狗鏈,甚至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也蕩然無存,隻有做一隻不着片縷的狗,才能保住生命。

赤裸的身體在陰濕的的防空洞中瑟瑟發抖,玩味的将少婦再次踹到,狐狸這才掀開了帳篷簾子,裏面還有一個新玩具,希望比門口的這隻母狗識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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