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在地上不停地掙紮,不停地叫喚,還以爲是被獵人給綁了。
靈獸老虎急得直打轉,卻無計可施,隻能發出怒吼。
聽到靈獸老虎的怒吼,那小老虎反而安靜了下來。陳銘的極品固本培元丹已經讓好了很多,再加上陳銘的完美萬能藥劑的作用,它身上的傷口已經在快速地恢複。
陳銘說是看它的造化,其實看到小老虎蘇醒過來,便知道這小老虎已經死不了了。
靈獸老虎也能夠感覺到這些,連連向陳銘表示感謝。
“你兒子怎麽會弄成這樣啊?偷獵的人應該不敢到這裏面來吧?”陳銘不解地問道。
“它跑出去了!在外面掉到了陷阱裏,還踩到了獸夾!”靈獸老虎怒氣沖沖。
“你跟我發脾氣沒用。我們茶樹村沒人進山偷獵了。但是不能保證别的地方沒有人會進山找财路。這些人,你要是碰到,你把他們弄死都不關我的事。”陳銘對那些進山盜獵的人沒什麽好感。現在的社會,隻要有手有腳,去哪都能夠賺錢。到山裏盜獵的人絕對不是善類。
“如果我現在帶着虎族到你領地去,一定要讓虎族成爲你的靈寵麽?”靈獸老虎問道。
“你要到我地盤去,當然得聽我的。難道我白養着你啊?”陳銘沒好氣地說道。
靈獸老虎猶豫萬分,還是匍匐在陳銘面前,做了一個非常古老的禮儀。這是要認陳銘爲主。靈獸老虎自己将識海打開,讓陳銘在它的識海裏留下一個神魂烙印。這樣一來,陳銘隻需要一個念頭,便能夠随時要了靈獸老虎的性命。靈獸老虎有任何想要背叛陳銘的念頭,都會被陳銘提前獲悉。
陳銘都不知道這靈獸老虎怎麽知道這種古老的認主儀式:“你這認主儀式是從哪學的?”
“血脈傳承。”靈獸老虎現在對陳銘毫無保留。
“原來是祖傳的。”陳銘點點頭。可能靈獸老虎祖上就是那個大能的靈寵。這靈獸認主的方法就一代一代傳承下來。至于什麽血脈傳承,陳銘還是搞不懂,難道還能将秘法隐藏在血脈中傳承給後代?
隻是這些疑惑,靈獸老虎也解答不了。
陳銘屋後的荒山自然容不下這靈獸老虎一大家子了。雖然靈獸老虎說是虎族,其實也隻有十幾頭老虎了。如今大龍山山脈無人活動的區域已經越來越狹小。野生動物的活動空間被不斷地壓縮。雖然老虎一大家子樹立阿甘不多,可老虎需要的活動空間不小。陳銘家的荒山全給虎族一大家子,都可能施展不開。更何況陳銘在荒山裏開辟了那麽多的靈田,還安置了黃鼠狼和野豬王兩大家子,再加上那兩頭黑熊。熊大熊二兩兄弟其實也不是黑熊家族最後的兩頭熊,它們其實也是有同類的。隻是隻有它們兩兄弟成爲了靈獸。這才從黑熊族群分開。
“我家後山載不下你們這一大家子,不過我有個地方可以安置你們。”陳銘想到了老茶樹所在的山谷。那裏還有馬家人的寶藏一直藏在那裏。那一片已經被陳銘布置了陣法,除非是有陣法高手出手,否則沒人能夠闖入到那裏。
老茶樹山谷的靈氣濃度可并不比陳銘家後山的稀薄。那一片也比較大,安置下靈獸老虎一大家子不成問題。
當然,食物的問題,陳銘棵不負責,得靠它們自己去解決。作爲百獸之王,靈獸老虎一大家子的夥食問題,并不是難事。
陳銘将靈獸老虎一家帶到了亂石山,然後在靈獸老虎家族每隻老虎身上留化了一道符箓,算是給了它們進陣法的通行證。有符箓加身,就不會受到幻陣的幹擾,也不會受到攻擊陣法的攻擊。
安排了靈獸老虎,陳銘這才回家。
等陳銘回到村子的時候,天已經漆黑了。
馬玉兵幾個站在大門口翹首以待。
“你們幾個站這裏幹嘛?”陳銘問道。
“師父,你進山這麽久,我們擔心你呢?畢竟山裏才出現了老虎。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準備進山來尋了。”馬玉兵說道。
“我進山采藥材又不是第一回了,今天還算是回來得比較早的,以前我進山一次,至少要三五天才會回來。你們要是在這裏等我回來,豈不是要在這裏站上個三五天?”陳銘說道。
“我們估摸着你這會應該回來了,就出來看看。”馬當榮說了老實話。
“進去吧。”陳銘感覺這幾個徒弟慢慢成了一家人。這種感覺也挺不錯。陳銘以前與陳老爹相依爲命,陳老爹一出去,就感覺失去了依靠,生活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非常羨慕村子裏的同齡孩子擁有家人的愛護。
“師父,我今天煉制出了一枚極品丹藥。”汪貴興奮地說道。
“我也煉制出了。”馬玉兵不甘落後。
馬當榮沒好意思說:“我隻煉制出上品丹藥。”
“嗯,都進步了。練功别偷懶,等你們的樁功有一定的進展,就教你們一些練氣法門。現在教你,是害了你們。學到了練氣法門,将來你們就可以去煉制伐髓丹。”陳銘說道。
“師父,我們以後也能煉制伐髓丹?”馬玉兵激動地問道。
馬當榮與汪貴也是興奮不已。
“那也要看你們自己争氣不争氣。你們自己若是争氣,我自然會給你們機會。”陳銘說道。
“師父,你放心吧。我們一定苦練樁功。”汪貴跑進廚房,将放在蒸鍋裏保溫的菜端了出來。還是熱氣騰騰的。
“晚上做的,放在蒸鍋裏保溫。就怕師父你回來沒吃的。”汪貴說道。
馬玉兵和馬當榮兩個,拿的拿筷子,裝的裝飯。
“你們也沒吃吧?”陳銘見桌子上的菜份量不少。
“我們也不是很餓,就等着師父回來一起吃。”汪貴說道。
“汪貴,去拿壇酒出來,喝點酒。”陳銘說道。
“師父,你進山,不是去采草藥吧?”喝酒的時候,馬玉兵趁機問道。
陳銘點點頭:“那頭老虎過來找我救它兒子。山裏有人下套做陷阱,差點把一頭虎仔給弄死了。”
“這得多危險啊?要是你救不活那虎仔,你還不被老虎給撕成碎片?那可是虎穴啊!”馬玉兵被吓了一大跳。
“廢話,那老虎要是敢對師父怎麽樣,估計是要被師父吃了虎肉。虎肉應該比豬肉好吃吧?”馬當榮說道。
“咱們那幾頭豬要是宰了,應該蠻好吃。野豬肉其實不怎麽好吃,老虎肉也不知道好不好吃。野生的肉全是筋,腥味也大,未必好吃。”汪貴對吃的挺有研究。
“那頭老虎是靈獸,它要是知道你們在這裏讨論吃虎肉。你們猜猜它會不會對你們幾個做些什麽?”陳銘問道。
就在陳銘話剛落音,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頭高大威猛的老虎正站在門口,虎目在馬玉兵、馬當榮、汪貴三人身上來回掃視着。
那老虎正是那頭靈獸老虎。跑過來就聽到這哥仨在讨論虎肉。
一整頭虎肉,你們哥仨要不要嘗嘗鮮?
“師父,我們就是随便說說。其實我們哪敢吃虎肉啊?老虎是保護動物,吃老虎要坐牢的!”馬當榮慌了,兩條腿直哆嗦。
汪貴也傻眼了:“我剛才說野生動物的肉其實不好吃,根本沒必要去吃野生動物。我們自家養的豬味道就不錯。”
馬玉兵笑得也很勉強:“是啊,老虎是我們的朋友。不能盜獵野生老虎。”
“你來幹什麽?我這裏可沒準備你的晚飯,這些食物可不夠你一餐吃的。”陳銘也很奇怪老虎這會會過來。
陳銘也是回到家裏之後,非常放松,連老虎跑到院子裏都不知道。
那大黃不知道去哪裏了,今天跟着回來,估計跑得全身都散了架。這會不知道躲哪裏恢複呢。
其實大黃就在院子裏,看到靈獸老虎過來,它剛準備叫嚷,就被靈獸老虎一爪子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而且現在老虎也是友軍。大黃在靈獸老虎的威逼之下,立馬慫了,躲在一遍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
老虎嘴貼到地上,然後張開嘴巴,從它嘴裏掉出一樣東西,在木地闆上蹦跳了一下,在地上又轉了幾圈,最後才停下來。
正好那東西滾到了陳銘腳下,好像是一個玉石的扳指。
陳銘撿起來一看,還真是一個扳指,不過這扳指不簡單,上面刻着一些符文,似乎是什麽符陣。這符陣陳銘也沒見過,感覺挺高級的。
“這是什麽?”陳銘問道。
靈獸老虎也不知道,也是個祖傳的東西。看來靈獸老虎這是來獻寶。
“給我的?”陳銘問道。
老虎點點頭。
“行吧。我收下了,你剛搬過來,先回去安置好你全家人吧。對了,你搬是搬來了,但是兔子不大窩邊草。你回去跟你那一大家子說好了,每天不能夠跑到村子裏來開飯。以前,你們怎麽捕食,現在還怎麽捕食。但千萬别傷人。那些去山裏盜獵的除外。”陳銘在靈獸老虎出門的時候,囑咐了幾句。
靈獸老虎連連點頭,保證不出大龍山來捕食。也不會随便傷人,但是那些傷了它兒子的,一旦被它遇上,肯定會撕成碎片。這一點,陳銘才不去約束它們。
“師,師父,這就是那頭靈獸老虎?”馬玉兵問道。
“是啊。你們剛才讨論吃虎肉捕食讨論得很激動人心的麽?怎麽見到老虎之後,就慫了?”陳銘笑道。
馬玉兵苦笑着說道:“我們就是過過嘴瘾,哪裏敢真吃虎肉啊?被抓到了可是要吃槍子的!”
“瞧你這慫樣。”陳銘看着馬玉兵那樣子,就忍不住好笑。
“師父,這頭老虎以後不會找我們三個的事吧?”馬當榮問道。
“那很難說。”
“師父,它好像很聽你的話。你跟它說說,以後千萬别咬我們三個。”馬當榮懇求道。
“剛才它都已經答應師父了,絕對不會傷人。除非是那些盜獵人。我們又沒偷獵,它們自然不會攻擊我們。當榮,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汪貴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别擔心了,汪貴說得對,靈獸老虎剛才已經向我做了保證,以後不會攻擊人,隻會對付那些偷獵的人。”陳銘說道。
第二天一早,丁光書在吃早飯的時候看到陳銘,很意外地說道:“咦,陳專家,你昨天晚上就回來了啊?我還以爲你要在山裏待一兩天才會出來呢。”
“這一次進山很順利,早早地就把藥材采齊了。”陳銘說道。
“陳專家,中華醫學會年會很快就要在姑蘇舉行。你作爲攻克三道世界醫學難題的醫學專家,是這一次年會特别邀請的專家。另外醫學會希望邀請你擔任醫學會的常務理事。并且希望你能夠在年會上做專題發言。”丁光書将電子邀請函打開給陳銘看。
“這我可不去啊。丁醫生,你是曉得的,我就是土把式,這些洋氣的玩意我可不會啊。”陳銘毫不猶豫地表示拒絕。就連常務理事也不願意擔任。
“陳專家,要不你還是去參加一下年會吧。你不上台發言沒關系,隻要你人去了就行,另外擔任理事會常務理事,其實也是挂個名。不需要你做什麽。你現在是國内攻克了三個世界醫學難題的傳奇醫學專家。如果你不是醫學會的理事的話,會嚴重影響醫學會的信服力。念在當初醫學會破格給你頒發醫師資格證書的份上,要不你還是擔任一個理事?”丁光書隻能苦苦相勸。
丁光書也是沒有辦法,醫學會那邊給他下了一個很艱難的任務,那就是讓他做陳銘的工作,讓陳銘成爲醫學會理事,并且能夠去姑蘇參加這一次的年會。
這一次年會,是中華醫學會很隆重的一次。畢竟在過去的一年之中,中醫解決了三道世界醫學難題。一下子讓全世界對中醫刮目相看。同時也爲中醫正了名。
陳銘這個功臣,自然是中華醫學會這一屆年會非常想邀請的一個。也是最爲重要的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