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鳴興家的事情一過,茶樹村慢慢地恢複了平靜。
不過,中超球市一下子火爆了起來。幾十個男足集訓球員徹底将中超的水平提升了一大截。中超不再是外援的獨角戲,外援也再也無法左右一場比賽的勝負。中超射手榜前十,一下子擠上來好幾位男足射手。
中超賽事水平一高,流量一下子劇增,話題也越來越多。一些自媒體也可以蹭中超的熱度。各種自媒體解說、賽後評論變得多了起來。
“白斬雞一下子變成了足壇奇迹,還真是有些不适應。”
“真是要感謝潭州附一醫院運動康複中心,變廢爲寶。把男足的殘疾人變成了正常人。”
“你們注意到了沒有,真正大幅度提升的,反而是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老球員。那些年輕球員提升其實并不大。說明,年輕球員實力的天花闆太低,一下子就頂住了天花闆了。”
“但是高水平球員多了,球賽就真的好看了。之前就說了,一個球隊如果有六七名高水平運動員,就能夠帶動聯賽精彩度的整體提升。這兩年,受疫情影響,各支球隊的外援數很難滿員,導緻聯賽的精彩度大幅度拉低。加上足協的接連神操作,愣是将精彩的中超聯賽,搞得越來越爛,幾乎流失了大量球迷。”
“其實,中超就應該放開外援限制,提升中超聯賽啊水平,提升比賽精彩度。即便能夠占據球隊主力位置的本土球員越來越少,但是聯賽的精彩程度極大提升,這些在聯賽中能夠保住位置的球員便得能夠得到更好的鍛煉。”
“說得很對,與其讓白斬雞占據球隊主力位置,還不如讓少部分精英球員能夠在聯賽中得到培養。”
……
中超第二階段比賽就要結束,大批的中超球隊将組團來到茶樹村。運動康複中心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丁光書提前來到茶樹村,一是爲了積極迎接大批病人的到來,二則是爲了陳銘的茶丸。
第一批帶過去的茶丸早已經銷售一空。無數人拿着鈔票求一茶丸而不可得。可以說,茶丸已經爲上流社會追逐的焦點。因爲茶丸已經超出了茶的範圍,不光是有無可比拟的味道,更是有極其難得的藥效。
“最近來找我問茶丸的人特别多。那茶丸的價格也越炒越高。有人肯出2萬一克,這些有錢人,花起錢來,根本不當錢。不過這茶喝了确實好,兩萬一克我也不會賣,命比錢重要。我現在的收入,錢也夠花了。”丁光書有些擔心陳銘懷疑他将茶丸偷偷賣錢了。
“之前跟你說了,這事你來定,什麽時候該拿茶丸過去,你隻需要來問拿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得過你。你自己的茶丸喝完了,随時過來拿。”陳銘說道。
“以後我準備将茶丸單顆分裝,這樣顯得茶丸更珍稀一些。”丁光書将他定制的茶罐拿出來給陳銘看。
這是專門定制的紫砂茶罐,很小巧,很精緻,上面的圖案也非常精美。無形中将茶丸提升了幾個檔次。
“那我做的那些茶罐不是沒用了?”陳銘的關注點有些出人意料。
大意了,沒考慮某人的面子,丁光書尬笑了一下:“那要不,還是用之前的茶罐?”
“沒有,這茶罐很不錯。更顯得高檔一些,咱們那麽貴的茶,該配個高檔一點的茶罐。就用這個,挺好。”陳銘後悔沒早想到這一招,之前的辛苦真的是白費了。
“你這東西在哪訂的?順便給我訂一些用來盛裝藥劑的瓶子吧。”陳銘索性全用現成的。
“你要什麽式樣的?”丁光書問道。
“反正容量跟之前我裝藥劑的瓶子差不多就行,式樣你看着辦。”陳銘說道。
“其實我們醫院就有專門的藥劑瓶,我們都以爲你的藥劑要裝在瓦罐裏效果會更好一些。就被給你提供。”丁光書強忍着笑意。
“那以後就用你們醫院的藥劑瓶吧。虧得我還那麽麻煩去做瓦罐呢。”陳銘并不覺得自己的做的茶罐醜,隻是覺得白費了力氣。
與丁光書帶過來的紫砂茶罐比起來,其實也并不遜色。隻是陶泥燒制出來之後不如紫砂細膩。但是無論是茶罐的線條還是釉胎,都要勝過紫砂茶罐一籌。
“其實我蠻喜歡你做的茶罐。越看越覺得好看。就是太大了一點,裏面裝十幾顆茶丸都稍微大了一點。隻放一顆的話,就更有些大材小用了。”丁光書拿着陳銘制作的茶罐,有些愛不釋手。‘
“喜歡,就拿幾個回去。反正以後也不用這個裝茶葉了,放在這裏占地方。”陳銘家裏堆了一個角落。
“那我就不客氣了。”丁光書拿了好幾個。
茶丸沒帶走,太貴重了。丁光書還要在茶樹村待一段時間,放在身邊,他連覺都睡不好。現在茶丸兩萬一克,一顆茶丸五克,足足十萬。他準備帶以前三罐的量去省城,總共36顆茶丸,總價值高達360萬。
這要是不小心丢一兩顆,或者被别人全偷了,雖不至于讓丁光書破産,也至少是傷筋動骨。所以,丁光書準備在回城的當天,到陳銘這裏來取茶丸。
中超球員進駐運動康複中心方舟醫院的當天,本國奧運代表團也已經進駐奧運村。本來朱婷本是旗手的熱門人選,畢竟女排是三大球裏面,成績最好的,而朱婷也是上屆奧運金牌的功臣。此前,朱婷作爲奧運旗手的呼聲很高。女排将在開幕式過後的第二天迎來首個對手土爾其隊。
在女排比賽的當天,附一醫院專門調來了一台大屏幕電視,安裝在茶樹村曬谷坪上。全村家家戶戶全部集中到曬谷坪上來看現場直播。
雖然村子裏家家戶戶都有電視機,大部分有大液晶彩電,少部分用的還是那種顯像管彩電。但是,看比賽還是很多人聚在一起看更有氣氛。有一種在現場看球的感覺。
雖然在世界排聯比賽時,女排以替補陣容出戰土爾其,最後負于對手。但沒有人會覺得女排會輸給土爾其。女排的主力陣容與替補陣容的實力差距是非常明顯的。
馬泊章氣喘籲籲地跑到陳銘家院子門口,卻不敢貿然進門。陳銘家養了狗,而且小黃狗兇得很。
“陳醫師!陳醫師!”
陳銘聞身走出門一看:“炮仗,你咋來了?”
“陳醫師,比賽快開始,一起去看比賽吧!”馬泊章說道。
“比賽?什麽比賽?”陳銘問道。
“當然是女排的比賽啊!上一次來我們這裏治傷的那支女排。”馬泊章很急啊,去晚了,就可能會錯過女排的比賽。他一刻也不想錯過。
聽說是女排的比賽,陳銘還是有些興趣,他想去看看女排那群姑娘們身體狀态如何。對于這群女排姑娘,陳銘印象還是不錯的。不像普通女孩子那樣嬌滴滴的,一個個很爽朗,也很拼。一個個最美好的年齡,把自己拼得全身傷痕累累。也難怪她們能夠站在世界女排的最巅峰。
陳銘與馬泊章趕到曬谷坪的時候,曬谷坪已經坐滿了人。
“陳醫師,坐這裏來。這樹底下涼快。”馬岩朝着陳銘招了招手。
這個時間,天氣還是蠻熱的。好在曬谷坪四周栽了幾株大槐樹。遮蓋了大半個曬谷坪。茶樹村這樣的山村,隻要不直接站在太陽底下,并不是特别熱。
陳銘帶着馬泊章走了過去,陳永剛給陳銘遞過來兩條塑料凳子。
“女排入場了!”馬泊章激動地大喊了一聲,然後跳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視解說正在說:“本屆奧運會受疫情影響,每場比賽,銷售不超過百分之三的座位。這一場空場。所以在現場,看台上沒有一個觀衆。這對于教練員來說,或許是好事,因爲她喊的每一句話,都能夠讓球員聽得非常清楚……這一場,比賽,女排主力盡出。可見主教練郎萍對這一場比賽勢在必得。”
茶樹村村民懂排球比賽規則的不多,如果不是女排,或許他們根本不會看排球比賽。但是這一場,全村人在家裏的幾乎全出來了。
“楊鳴興去省城了。”陳民安小聲向陳銘說道。
“他去找吳玉嬌了?”陳銘扭頭看了陳民安一眼。
陳民安也不是很确定:“也許吧。反正我也不是很确定,這一回,他沒跟任何一個人說過。就是走的時候跟成旺叔說了一聲,說他要去省城。”
“他想通了也晚了,都弄成這樣了,吳玉嬌還會回心轉意?”陳銘當時看到吳玉嬌的态度是如何堅決的。
“說不定爲了明明,吳玉嬌可能會接納楊鳴興。”陳民安其實并不抱太大希望。
陳銘搖搖頭:“難。”
說話間,比賽已經開始了。女排的一上來,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将對手給打懵了。毫無招架之力,一上來直接一波5-0.
“土爾其教練不得不在比賽才進行幾分鍾,便使用了一次暫停。他要打破女排的進攻節奏。在讓女排這麽打下去,土爾其女排隻怕馬上就要崩潰了。”女排打得順,解說說得也很酣暢淋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