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起因


第二章亡城古墓起因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妙的東西,有的是我們知道的,而有的東西,我們聞所未聞。對于這些東西,我們因爲不相信,就否定它的存在。當我在親眼見識了他們之後,我以爲我隻是在做一場夢,夢醒了,一切便都結束了。

我叫唐僧,是個典型的雙子座男孩,向往未知和新奇,還常常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而關于我的名字,那可是有說法的。據說我從小多病,每一年的冬天都要在醫院度過,後來父母便請了一個本家的“大師”,爲我算了一卦,然後便改了名字。

沒想到後來真的很少生病了,于是,我頂着這個“神奇”的名字一直到了現在。

因爲這個自帶笑點的名字,使得我本人也開始不着調了,雖不能算得口若玄黃,但也是胡天海地的亂侃。于是我又多了幾個名字,熟悉的人叫我和尚,也有一些叫師傅的,當然,還是有極少一部分不自覺叫“秃驢”的。

對于這種人,我從來不吝啬自己的口舌,積極發揮唐僧的本色,能唠唠叨叨的煩他幾天。關于這個事被我禍害的人可不少,從一号學樓到三号學樓我都是“名聲顯赫”。

本來我也該頂着這個名字,在小縣城裏平平實實的過下去,可沒成想過年前的一件事,打亂了我的整個人生。

事情還要從癸巳年的臘月二十說起,這天剛好是二十四節氣的“大寒”,天氣冷得可怕,不過因爲是飯點的緣故,宿舍裏的幾個哥們都去食堂了,隻有我一個人忙着收拾行李。

因爲是高三的沖刺階段,學校裏安排了兩個星期的補習,放假的時間被推遲了,剛好是農曆二十一放假。

不過因爲我住的不遠,所以便打算今天晚上就回家。所以提前打好背包,隻等下午課一結束就火速逃離校園。

這時候宿舍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身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這人長得很壯,而且一米八幾的個頭,足足比我高出半個頭。下巴還留着短短的胡須,看着不止有威懾力,還有一種奇特的信服力。他一進來,沒等歇口氣便道:“還好在這兒,讓我找半天。和尚,有個事找你,來不來?”

我看清他後,嘿嘿笑道:“怎麽,強子,臨走了還要去皇廷送個五殺?”“盛世皇廷”可是我們這邊最大的網吧,沒有之一,是唯一可以和“城南新海”抗衡的網吧,每個周末組團去開黑的撸友可是不在少數。

畢竟,有詩爲證:“團戰可以輸,提莫必須死”。

強子本名叫楊紹強,和我是一個鎮的,也是這方面的好手。高中這兩年,我們砸在這方面的錢可不必夥食費少多少。周末隻要沒事,都會去連坐,玩上兩把。

強子聽我說笑,舒了口氣,擺手道:“不是這個。和尚,馬上放假了,先别忙着回家,咱們去個地方。”

我有些疑惑,問他去哪,要知道這幾年我們閑着沒事可是把周圍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玩遍了。要說去遠一點的,這快過年了,幾天時間也怕不夠。

沒想到強子湊到我耳邊說:“我聽到消息,有人在定河邊上發現了個墓…”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蹦了起來,可是一緊張說不出話來,直用眼瞪着他。

定河是我們這縣城唯一的繞城河,從河往邊上走,到處都是山,隻有沿河的一條公路駛向遠方。

這定河雖不說與我們息息相關,但也是熟悉緻極。而且照我和強子的習慣,他說的是“墓”,肯定不是我們這附近随處可見的“墓宅”。我太清楚他說這句話的含義了,在定河邊上發現個墓,由不得我不驚訝。

我吞了吞口水,說道:“從哪兒聽來的消息?說說看。”

強子看我來了勁,舔舔嘴唇說:“管他是哪兒來的消息,你就說,去還是不去?”

“去幹嗎?”我多少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過這種事也拿不準,于是玩笑道,“不會要去盜墓吧?”

“嘿嘿!”強子咧嘴一笑,多少有點不懷好意的意思,“當然得去。那可是個墓,可不是你老家後面那些墳包可以比的。看了那麽多盜墓小說,就沒這想法親自去看看?”

我擦,這混蛋還真是這麽想的,不過去探墓,對于我們這種沒去過多少“古迹”的高中生還是挺有誘惑的。

強子看我有意向,抓緊說到:“怎麽樣?反正還有幾天才是新年,我們就是去看看,不會耽誤的。”

我一跺腳,其實也沒多少思想掙紮,便應道:“成,咱就舍命陪你走這一趟。”

我當時沒想到,這一句玩笑話,竟然會變成事實。

強子看我答應了,顯得非常高興,還跟我說要去探墓,得學着書上說得那樣弄套裝備,最好還得再叫兩個人。說是人多陽氣重,就不怕墓裏的陰氣了。

下午的兩節課我也沒心思聽了,一直在想這事,闆凳都快磨穿了,就等着晚上一探虎穴。

鈴聲一響,我立刻殺到車站,托人把我的行李帶回家,還讓他跟我父母帶個話,說是要去同學家玩兩天,保證小年夜前就能回去。

那人滿口答應,在我的目送下帶着行李就上了車。

我想,如果當時我也上了那輛車,就不會有後面一大堆事了。

可是,有些東西是注定了的,即便是付出性命,也得去做。

後來我知道,這種東西叫做宿命!

下午五點,我和強子在宿舍碰頭。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人,也是高三的,都是熟人。

其中一個長得高高瘦瘦的,十分俊朗,隻是臉有些白,我們都叫他白臉。另一個和我差不多高,頭發短短的,倒是比我像個和尚,綽号叫做彈頭。

我看着我們幾個人,心理一樂呵:得,這開局就不利,四個人,這不就是去死嗎?強子說找兩個人,還真是兩個啊,這奇葩組合。不過這兩個和我們感情極好,找他們就不用擔心其他事情。

因爲時間短,我們找來的東西不多。總共隻有一把鏟子,一套繩索,兩個台燈,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學校裏不好找手電,隻有熬夜學習用來照明的台燈。這台燈聚光亮,而且很耐用,隻是範圍太小了。我們覺着應該沒事,便将就着了。

至于那鏟子則就是把普通的平鏟,隻不過它的柄是一節一節的鐵棍,是中空的,拿着不算重,但不怎麽好用力。我心想帶鏟子是要掘墓啊,但也隻是想想,我們這個年齡,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去挖人家祖墳。

但現在想想,當時我們隻是說去看看,怎麽會有人想到帶鏟子。我們的探墓之行,其實從一剛始就不正常。

“我擦!”我剛放下鏟子,便看見彈頭打開另一個書包露出裏面的零食,“買這麽多吃的幹嘛,咱們是探墓,又不是去郊遊。”

彈頭對我笑道:“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萬一我們被困在裏面,也不至于被餓死吧。”

我翻個白眼,“真要被困在裏面了,你帶多少吃的都不夠,還不如在裏面啃‘骨頭’,沒準還能親自上演一場‘喪屍出籠’。再說,一個墓你是要走多久啊,去省外啊。”

“哈哈,沒事。”白臉也笑道,“反正我們也沒多少東西,就帶着吧。”

強子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收拾東西出發。”

我們幾個聽了,便紛紛把東西裝進包裏。白臉沒有多帶其他東西,隻用了一個長長的袋子把鏟子提在手裏。我才發現那些鐵棍是可以卸下來的,可以用來充當武器用。

冬天的夜晚來得特别早,路上也沒有太多行人。我們幾個背着包,沒作休息,搶着在夜晚來臨之前出了城。

路上我問那個“墓”到底在哪,強子告訴我說跟着走就是了。

當時我就想:既然強子知道在哪裏,那是不是已經被警察封了?要知道上次家鄉有村民挖出了“千年桢木”,“相關部門”下手可是很快啊。若是封了,那證明也沒多少價值,能看到什麽。就算沒封,有價值,那肯定留有人駐守,我們怎麽進去?别到時候以“企圖染指文物”的罪名要逮捕我們,你說我是乖乖伏法還是大喊冤枉。萬一被打怎麽辦,說我是在校學生,隻是來這散步的?

看來,這個突發奇想的探墓之旅,實在有欠考慮啊!

而且,強子不是聽來的消息嗎,他怎麽會找得到?别人既然能透露得那麽清楚,怎麽會不感興趣自己來看看?這消息的來源,隻怕沒強子說的那麽輕描淡寫啊。

最初的熱乎勁一過,我越想越發覺想不通,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心裏就萌生了退意。

但現在都已經走到這裏了,也不好說掃興的話,更不好直接質疑強子,隻好埋着頭繼續走。

想着想着,我已經跟他們下了公路。定河和公路中間是開墾過的沙地,很好走。但随着越走越遠,定河漸漸離公路遠了,我們要順着河道走,隻能在雜草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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