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地邪術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魂靈出來後,必然跟個惡靈出來,這惡靈就是穆白夢中的大蠍子!“慘了,那隻母蠍子要出來了!”武大郎喊着。他趕緊丢下了穆白一個人跑了起來,那隻母蠍子追着武大郎到處亂跑,穆白站在那裏,眼睛繞着他們跑了好幾圈。終于武大郎停了下來,母蠍子也沒有再追了,武大郎大氣喘喘的站在那裏說,“母夜叉,有完沒完,在魂靈界,你就這樣,現在出來你還這樣,你到底想怎麽樣啊?”母蠍子幻化成了一個美女的樣子,她嗲聲嗲氣的說,“哎呦,大郎,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對我這麽無情,你知道奴家都想死你了。”“大膽,母夜叉,竟敢變成我娘子的模樣來戲弄我,看我怎麽收拾你!”武大郎說完,就飛上前去,和那個女的打鬥起來。“他妻子,難道是潘金蓮?”穆白說。他們二人打的難舍難分,越打越來勁,當然也很精彩。反正穆白幹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觀看起來了,這不比那些電影裏的情節差啊。最後,武大郎打累了,就跑到地上歇會兒,母蠍子仍然在天上飄着。“嘿,我說王婆,你能不能不要在纏着我了行嗎?”武大郎說,随手從懷裏掏出一塊兒燒餅,他掰了一半給穆白,“謝謝!”穆白接過燒餅高興的說道,這能吃上大郎親手做的燒餅,那種滋味莫提有多高興了。武大郎吃完燒餅,就一下子滿身都是力量了,他笑了,那種笑好帥,說,“王婆,你就别怪我了,我武大郎這次要來真的了。”母蠍子在天空中看着他,突然他看到武大郎要拿出絕招了,頓時心中一股害怕油然而生。“大郎擀面杖!”武大郎說。突然一根擀面杖出現了,發出金色燦爛的光,他拿着擀面棒子就往母蠍子身上打去。頓時母蠍子一片慘叫,被武大郎一腳踢回到魂靈時空門了。“煩死了,看你現在還怎麽在我面前晃。”武大郎說,他把金色擀面杖往背後一放就不見了。“大郎,你太厲害了!”穆白看到武大郎趕跑了母蠍子就跑過來一陣誇獎他。“對了,你叫啥名字?”武大郎突然問。“我叫穆白,你叫我小白就行了。”穆白笑着說。“小白?”武大郎說,他望着穆白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剛剛吃我的燒餅,我放了一個多月啊,你現在有感覺到肚子痛嘛?”話剛說完,穆白就肚子叫喚了起來,突然一股潮流往上湧,他用手指了指武大郎,面色難看的說,“好你一個武大郎啊,剛出來,就把我整了。”穆白說完就摸着肚子往草堆裏去了。一股惡臭襲來,臭的武大郎把鼻子唔上。夕陽西下,穆白和武大郎走在山坡路上,穆白問他,“大郎,你說剛剛那個是王婆,爲什麽他要纏着你?”“唉,一言難盡啊,你要知道我武大郎玉樹臨風英俊潇灑,喜歡暗戀我的不在少數啊!”武大郎說。“說真的,我到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武大郎,還有你是不是有個漂亮老婆?”穆白說。“我老婆很漂亮,絕不像你們說的那樣,我們很好,很恩愛,隻是我爲人光明磊落,見不得一點惡人惡事,所以我因爲這樣就得罪了一些人,你要知道,這世上什麽都不怕,就怕謠言害死人,慢慢的謠言傳的人多了,就變成真的了,結果就像你在書上看到的我和真實的我就不一樣了。”武大郎說。“那你老婆和西門慶怎麽說?”穆白壞壞的笑着問。“這個更加冤枉,我們根本就是路人甲和路人乙,那件事純屬誣談,根本就不能提!”武大郎說到這裏有點發火了。“那武松呢,你弟弟?”穆白又問。“我是有個弟弟,但不叫武松,那武松還在我之後呢,根本就沒什麽關系。”武大郎眉頭緊緊的說。“哦,那這麽說,都是别人在坑你了?”穆白說。“可以這麽說吧。”武大郎說。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聊到了山頂上,穆白的車停在那裏,武大郎看到這東西十分吃驚,問“這是何物?”“車!”穆白說。然後按了下鎖,車門自動打開,武大郎十分好奇這個東西,坐在車裏總覺得很不自然。穆白看到他笑的更加壞了,他說,“大郎,坐好了!”說完,車就一股煙的跑了,武大郎在車上直想吐!
由于穆白飙車的那個速度,實在是夠炫,一般人還真是不敢和他相比。那種速度讓武大郎在車裏感到暈天轉地,隻覺一股異味直往口中湧,他就一個感覺,想死。終于這種折磨終結于穆白的家門口,穆白停下車,他打開車門,憋在車裏的武大郎出來就在花園吐了。“大郎,你在這裏吐,我把車停好,就過來。”穆白說,他看到武大郎嘔吐的實在是惡心,要是再不走,相信他也會跟着吐的。他上車關上門,就開車去車庫,停好車回來了,還看見武大郎再吐,他皺眉頭臉色不開心的過去,拍拍武大郎的肩膀,說,“大郎,有這麽誇張嗎,從我停車到現在回來,你怎麽吐個沒完沒了啊?”“你還說呢,穆白,都是你,害我難受死了,你開的什麽玩意?怎麽坐到裏面攪的我腸子都要跳出來了,我真是長這麽大第一次受這個罪。”武大郎一臉不高興的責怪他。“好了,好了,大郎,我們進屋去吧,好把你的嘴,”穆白說,望着他的衣服,又說,“還有你的衣服上的嘔吐物擦一下。”武大郎瞪他一眼,跟着他走進屋子,由于是現代化的屋子,武大郎一進去,就被裏面的豪華吓了一跳。“嘿嘿,大郎,這裏是比你的家好吧?”穆白得意的說。“還行吧,我還看的順眼,比起我家,還是差點。”武大郎一臉不屑的說。“呦!好大的口氣啊,武大郎,你不就一個賣燒餅的嘛,要不要這麽嚣張啊,還跟我說,我家比你差,真是不要臉。”穆白聽他這麽說,心裏頓時來了脾氣。“嗨,我要糾正點,沒錯,我雖然是賣燒餅的,沒錯,我承認,可是我就偶爾到下店裏去打理下,其它事情都是我店夥計做的,我有六家店啊,哪裏有時間去天天管這個管那個,哼,真搞不懂你啊,穆白,你怎麽這麽說我?”武大郎有點小激動的說。“哦?”穆白一臉的懷疑,望着他,心裏想,武大郎啊武大郎,你真的徹底颠覆了你在我腦海中的印象。“那照你這麽說的話,你還不單單是賣燒餅那麽簡單啊,想不到你還是個CEO啊?”穆白笑着說。“什麽西衣偶?”武大郎一臉無辜的說,“我就是個店掌櫃的,賣燒餅,哪裏什麽西衣偶?西衣偶啥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