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是屬于那種擁有天賦而又很懶的人,他不喜歡把多餘的時間用在一件事情上,大多數時間他都是躺在一個舒服的草堆上睡一覺的人,就這樣他一半時間用來看地邪術,一半時間用來睡覺。他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事情,但偏偏又不理會這些事情。
上天給了他機會,他不願利用,明知道這不是一本普通的書,但他卻讓這本書普通。看累了就睡覺,睡醒了,就起來摘幾個果子吃,然後就繼續拉肚子,一本好好的書被他用來擦屁股,浪費了一半。
這個洞是個讓時間停止的地方,他在這裏卻感覺不到時間的轉動,也無任何危機。
終于穆白被一個噩夢給吓到,他才想到要離開,但是他知道要離開了,卻無法走出這個洞。無論怎樣,他都沖不破這個洞。當他感到驚慌失措時,不小心按到了石凳上的一個開關,洞壁打開一個圓形的洞口,他才從洞口裏爬了出來。
這個洞口一直延到了山頂,也就是他和封天齊飙車的這座山頂。他才回到了現實。然後這個出口就消失再也找不到了。
穆白出來後剛好在晚上遇到了封天齊,然後就碰到這一系列的怪事。
他想到了這些,就忍不住感到恐怖,這難道都是非正常人嗎,怎麽可能會這麽奇怪。
他的術被獨狼拿走了,沒辦法,他又繼續睡覺。
夢裏他夢到自己被一隻大蠍子追趕着,大蠍子猶如一頭巨獸那樣,嘴裏吐出毒霧,穆白死命的往前跑,可最終還是被毒霧包圍,自己中毒躺在地,蠍子追上他,伸出他後面的大刀剪,一下子把他整個身體刺穿,他痛的慘叫一聲,暈倒在血坡中。
那隻蠍子最後幻化成了一個人,一個老人,他走到穆白的面前,一腳踢過去,穆白痛的差點死去,他身上的血一直狂流。
老人看着穆白,他的臉色很凝重,他蹲下身子用手擡起穆白的臉龐,冷冷清清的笑了下說,“你這個垃圾,你以爲魂靈地邪術就那麽差勁,用來擦你的屁股?你這個蠢貨,你知不知道你撕掉的這七八章紙,是魂靈地邪術中最厲害的幾章?你知道它可以召喚一個魂靈!而這個魂靈就是你這個人最忠實的朋友?”
說完,老人又連續踢了穆白幾腳,穆白用着最後一絲力氣說,“對不起,我不知道它原來這麽厲害,我隻以爲它就是一廢紙,真的很抱歉!”
老人用腳踩着穆白的頭說,“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到原來的地方去,把那幾張你擦屁股的紙撿起來,認真的去修行,不出三日,你就可以召喚出來你的魂靈。”
“我要怎麽回去?我現在還可以回去嗎?”穆白問。
“當然可以,你要一個小時後就趕過去,要不然你就隻有,”老人說,他的手變成了一把劍,往穆白的背插進去,“死!”。
穆白被猛的驚醒,他滿頭是汗,他深深地呼吸了下,突然感覺身體好痛,他摸着後背,一個深深地口子,“原來這不是做夢!”他說。
那個老人說,隻有一個鍾,如果他沒有及時趕過去,他的下場就隻有一個,死!
想到這裏,穆白就非常害怕起來,他罵道,“這該死的東西還是纏上我了,看來我這輩子也隻有和它們打交到了。”
他趕緊穿好衣服,就去車庫取車,開着他價值上千萬的豪車,在這夜黑的路上一路狂飙!
他趕到了他出來的山頂洞口,這個洞口再他出來後就消失不見了,而現在,他看看手表隻有八分鍾了,洞口還沒出現。
穆白急的在那裏直跺腳,差點要哭出來,在還有五分鍾時,洞口出來了,穆白看到洞口欣喜若狂,想都沒想,直接跳了進去。
在他順利來到了這個山洞裏,還剩一分鍾的時間,他在他方便的地方,找到了那幾張被他揉成團的地邪術。
他趕緊把他們打開,一頁一頁的排好順序。雖然上面很髒很臭,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他照着上面的内容開始練習起來。
地邪術不是普通的術,普通人是看不明白的,也隻有天賦的極其聰明的人才能看到。
穆白在那裏認真的修煉完了這最後幾章術。在他修煉完後,他突然找到了召喚魂靈的方法,原來隻要将魂靈地邪術倒着往回練習,就可以召喚魂靈了!
魂靈,是書中,現實中死去的人,在魂靈界裏修煉成仙的人,然後由魂靈地邪術召喚出來的人。而這些人也将是和自己的主人同生共死的最佳合作對象的人。
穆白領悟到最高訣竅,他将用地邪術召喚出來他自己的魂靈!
他閉上眼睛,他感覺自己在一個很安靜的大草原上,那麽舒服與安逸。
慢慢的他唸出了地邪術的咒語,開始他感覺到他身邊刮起了大風,電閃雷鳴!
突然他想到了他小時候喜歡吃燒餅的畫面,那個畫面出現在他面前,那個時候他爺爺總是每天去外面給他帶一塊兒燒餅回家吃。
地邪術開始根據他所想的畫面爲他複制了他的魂靈。而這個魂靈就是他想不到的,最後卻成爲他這輩子最好朋友的,武大郎!
(據現代資料記載,武大郎,清河縣人。從小父母雙亡,含辛茹苦将兄弟武松撫養成人。以賣炊餅爲業,娶妻潘氏金蓮,原住清河縣,後移居陽谷縣紫河街。原型爲清河縣縣令:不過後來有考古在墓中發現武松和武植相差幾百歲,也就是說不是同一時期的人)
這個身高一米八幾的,風度翩翩,英俊無比,穿着一身白衣的美男子,睡意未醒的出現在穆白身邊。
“你就是召喚我出來的人?”美男子問。
“是,你是誰?”穆白問。
“武大郎!”白衣美男子說。
“武大郎?”穆白說,突然驚訝的眼珠子要掉下來了,“你,你你你,你說什麽?你是武大郎?怎麽可能?”
“呵呵,你以爲我是那個又瘦又矮的挑着擔子,整天叫罵燒餅的那個?”武大郎一臉嘲笑的說。
“書中是這麽寫的啊!”穆白說。
“書中的東西不一定都是真的,在說那麽久遠的年代,你們又怎麽知道事情的真相呢?”武大郎打着哈欠說。
“你,你,你是不是在做燒餅的時候,被我召喚出來的?”穆白居然會這麽問,真是服了他。
“你在瞎說什麽呢,我隻是在睡覺,就無緣無故的被你召喚了出來?”武大郎有點疲倦的說,“你小子是不是特别喜歡吃燒餅啊?要不然也不會召喚到我。”
“是有那麽一點呢,你這麽說我肚子還有點餓了。”穆白說,确實這幾天他都好少吃飯的。
“既然你召喚了我,我就是你的朋友了,不過我不喜歡你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說話。知道嗎?”武大郎說,一臉認真的樣子。
“好,這個沒問題!”穆白爽快的說。
武大郎聽到他這麽說,特别高興,頓時和穆白就親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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