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的要求其實很簡單，”親吻一番後，他盯着她的眼睛，“我要你還像過去那樣，把我當你的老公，愛我，給我，伺候我，完完整整隻屬于我，必須讓我随時可以找到你，大門随時爲我敞開迎接我的到來……如果你做得到這些，我可以爲陸湛隐瞞那段醜事，力保他前途一片光明。”

陸尋聽着這些話，她依舊沒有太大的表情，隻是深吸了一口氣。她沒有問他老婆那關怎麽過，沒有問他到底是如何在兩個女人之間輾轉的，沒有問他到底還留戀她什麽，更沒有打算跟他吵鬧争執……她平靜半晌後，直視着他的眼睛，輕輕回答，“好，我答應你。”

“真的？”他反而不敢相信了。

“真的。”她平靜得有些詭異。

“很好。”

“那麽，什麽時候可以見到皓皓？”她冷冰冰的問。

“皓皓——”他說到這裏，多了分猶豫，好似有點難以啓齒。

“關于皓皓，我不得不告訴你的是，他以後在很長時間裏都将跟我父母一起生活！”

陸尋立刻皺眉，怒意頓生，“你說什麽？”

何念遠道出實情，“一直沒告訴你原因。陶憶蕙前幾年因爲種種因素，失去了生育能力，目前我們隻有個女兒。而我父母那邊，必須要求要有個兒子，所以……皓皓正好可以留給我。而且，老兩口現在非常疼皓皓，壓根離不開孫子，他現在已經成爲我媽的精神慰藉，希望你體諒一下。畢竟說點實際的，孩子跟着你，對你，對孩子，都沒有好處。反正，隻要你‘表現’好，我以後随時帶皓皓來看你~”

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又被他這些話掀起了巨大波瀾。

她死死的盯着他，嘴唇微顫，手指掐進肉裏，憤怒得想對他說的每一個字進行批駁，她想呐喊出自己對孩子的絕對所有權，想像過去那樣瘋狂的和他争執……可是，隻不過幾十秒的沉默，她轉過身去，想稍微掩飾自己的失魂落魄，掩飾那種打落牙齒或血吞的痛苦。

她不是不知道，吵鬧争執對面前這個男人而言，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她必須先忍下這口氣，慢慢再作打算。

“你先讓我跟皓皓說話，我得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她說。

“可以。”何念遠沒有猶豫的撥通了家裏的電話，然後把手機給陸尋。

陸尋拿過手機，剛貼到耳邊，就聽到裏面傳來皓皓脆生生的聲音，“媽媽！”

她眼睛立刻就濕潤了，捂着嘴跑到陽台上去，哽咽着喊道，“皓皓？”

“媽媽你在哪裏，怎麽還不來接我？我好想你！”

“我也好想你，皓皓……你現在做什麽呢？”

“爺爺奶奶在陪我看動畫片，但是，媽媽你什麽時候才來接我回去，我不想待在這裏了。”皓皓的小奶音也十分低沉，聽得出他過得并不開心。

“……”她心裏難受得不行，又哽咽着問，“皓皓，你爺爺奶奶對你好不好？”

“他們對我很好，給我買了好多的玩具和衣服，但是，我還是想跟你住在一起。”皓皓說着就哭了。委屈得很。

“對不起，皓皓，媽媽沒用。”她也擦了擦眼淚，但想着不能給孩子傳遞不好的信息，忙改口安慰他，“你放心，媽媽要不了多久就來接你了，在那邊要聽爺爺奶奶的話好不好？”

“好。媽媽你要每天給我打電話，不然我睡不着。”

“嗯嗯。”

挂了電話，她正怅然若失之時，身子忽然騰空～何念遠已經管不了她現在的情緒，一把将她抱進屋裏放到床上，迫不及待的褪下她的衣衫，埋進她的柔軟裏……而她，如木偶般任他索取，呆滞的望着天花闆，眼眶裏已經蓄滿了淚，在他不斷的進攻中咬着嘴唇，閉上了眼睛～

完事後，她去浴室洗了半個小時的澡，一遍又一遍，将他殘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沖的幹幹淨淨。出來的時候，何念遠已經不見蹤影，早就離開。她倍覺凄涼、屈辱纏身。

看來，她現在對他唯一的價值，就是滿足他身體上的欲求了，他千方百計逼迫她威脅她，歸根到底不就是爲了這點獸欲嗎？她蜷縮在床上，也不去糾結那已經碎成渣渣的自尊了，是他的玩偶也好，工具也罷，她現在已經管不了自己的身份，隻要能換來陸湛的現世安穩歲月靜好，把她命拿去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