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怎麽辦難道就要這樣變成屍鬼了嗎”夏雨哭哭啼啼的哭喊道,清秀的臉頰上挂滿了晶瑩剔透的淚珠,隻可惜我不具備救她的能力,如今能救她的人也隻有野狼隊的成員,這對夏雨來說着實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把我的這份藥膏給你”
然而就在這一刻我還是聽到了特殊的轉機,是托馬斯的聲音。我看到托馬斯把藥膏拿到了夏雨的跟前,他親自将那些藥膏塗抹在夏雨的後背傷口上:“其實我這個人根本就不相信邪乎東西,在我的意識中從來都是無神理論,我不相信什麽鬼神傳說,不相信正常人會變成什麽屍鬼”
托馬斯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反應顯得很輕松,就跟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似得,其實我們大家心裏都清楚的很,這不過是托馬斯的一個說辭罷了,這不過是他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罷了,事實證明托馬斯也是個爺們野狼隊的隊伍中還是有爺們的存在
而在這個過程中。軍師和老四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兩個人都一直保持着沉默,傷口上的毒性退去了,但他們倆的臉卻紅了。
“托馬斯爲什麽要這麽做嗚嗚嗚嗚”夏雨背着托馬斯,晶瑩剔透的淚水忍不住的滴流了下來。
“我們是一個隊伍中的,說這些做什麽,平時一直都是你們在保護我們的安全替我們包紮傷口。這一次也應該輪到我來替你們承擔後果了。”托馬斯笑了笑坦然的說道。
托馬斯摸完藥膏就去跟牛五花并列坐在了一起:“牛師傅,我陪你一起留在這兒,其實這個地方也不錯,至少空氣清新,四周圍的風景很美。”
“對對對,四周圍的風景很美你小子也夠意思是個爺們我喜歡”牛五花哈哈的應道,兩個人相互打趣笑道。
至此四個人的解毒告一段落,牛五花和托馬斯選擇永遠的留下來,無論接受與否,這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轟隆隆轟隆隆”這個時候我們所在的屋頂震撼的程度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屋子的四個角落已經開始哆嗦瓦片了。這屋子明顯就要癱倒下去的趨勢。
“鄭岩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助大家脫離困境,我和托馬斯跳下去負責吸引那些屍鬼的注意力,趁它們攻擊我們的瞬間你們再逃出去,盡可能的往東門村的盡頭趕去,擺脫這些屍鬼的追殺。”牛五花提議道。
“不行”我果斷的拒絕了他的這個提議:“你們倆已經做出了犧牲,我不能讓他們遭受半點的委屈,大家都留在這裏,我沖過去殺了鄭遠東大家在這等我”
我撿起手邊的銅鑰匙,這玩意正是殺屍鬼的利器。這一次我要親自用銅鑰匙割掉鄭遠東的腦袋,否則我鄭岩誓不爲人
“鄭岩你是不是傻啊,你一個人沖下去跟送死有區别嗎”牛五花起身質問我。
我知道他要說什麽,當即就給了手勢制止了他:“牛五花你什麽都别說了,我在做什麽我心裏很清楚,别忘了我是大将軍附體,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被這些屍鬼咬死”
“轟隆隆轟隆隆”
我下定決心要跳下去殺死鄭遠東,但這個時候鄭遠東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舉着鋼筆在原地多多少少的狂跳了開來,口中随之含糊其辭的念叨着咒語:“百行大陣群鬼亂舞殺我宿敵喝其腥血喝其腥血”
“吼吼吼吼吼吼”話音落下,我明顯感受到四周圍屍鬼的怒吼聲、狂嘯聲音加劇了不少,腳底下的屍鬼瘋狂程度瞬間就飙升到了極緻,整個大地甚至都在随之震動、我們所在的屋子在群鬼的瘋狂圍攻下,已經開始左右大幅度的搖晃了。
我暗叫一聲不好。這顯然是那鄭遠東出的一記陰招,對方想利用這波屍鬼發起總攻,将我們所有人全部都困死
“嘩啦啦嘩啦啦”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我們所在的屋子終于被推倒了開來,屋頂上所有的人都身不由己的腳下失重摔了下來,屋子倒了,這也就意味着我們所有人的生存的希望又沒了,所有人兜了一圈全部都回到了同一生死線上。
“殺殺殺”屋子倒下去的瞬間,我聽到托馬斯的喊聲:“我們跟這些東西拼了,殺出去一條血路殺出去”
雜亂的瓦片、亂噴亂飛的草屑齊齊将所有人全部的籠罩,四周圍成群結隊的屍鬼如同潮水般的湧進了上來,血腥味、屍臭味、猙獰的面目鋪天蓋地的狂噴而來。
我内心再一次一沉,我知道房屋的倒塌意味着什麽,意味着我們所有人的都将被這些吸人血的屍鬼吞噬,這些魔鬼将把我們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嗚嗚”
一片混亂之中我看到了劉橙被咬了、夏雨被咬了、托馬斯的肩膀上已經被咬出了一個豁大的口子,血口子此時此刻正往外瘋狂的噴着鮮血,我頓時失望到了極點,也就是說我們之前所有的人努力全部都白費了,這一次我們徹底的被這群屍鬼逼到了絕路
我們的東門村旅途将就此畫上一個圓滿的句号,所有人都得死在這個地方
“滴滴答滴滴答噓噓噓噓噓噓”然而就在我沉寂在瘋狂的厮殺當中,内心萬念俱灰之際,耳邊突然就想起了一連串的哨子。
這個哨子的聲音很清脆,就猶如一隻鳥兒在半空中啼叫,然而更加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就看到四周圍的那些屍鬼在聽到這聲哨子之後,它們瘋狂的進攻趨勢似乎有所緩解了,它們張牙舞爪的誇張動作不見了,完全似乎被這一聲清脆的口哨聲音吸引了。
不僅僅是我的身邊,其他人身邊的屍鬼也全部都被這口哨聲音吸引住了,它們進攻的動作戛然而止,手中的動作靜止在半空中。
“滾開”趁着這個空隙,我一腳踹飛了身邊幾個屍鬼,竄出去把劉橙拉了起來,她身上的情況也比較的嚴重,身上又多出了幾個新的傷口,此時此刻已經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力氣了,倒在角落中氣若如斯,再晚一會兒恐怕就要被屍鬼全部的吞噬掉。
剩餘的其他幾個人也都睜大雙眼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情況最嚴重的就是夏雨了,本來就是我們當中受傷最爲嚴重的一個,經過了這一波的厮殺,她的兩條腿上都不同程度上的受傷,大腿上的骨頭和血肉也都清晰可見。
“噓噓噓噓噓噓”與此同時那口哨的聲音依舊響徹在大家的耳邊,四周圍的屍鬼被這個特殊的聲音吸引,随即就從我們身邊穿過,往口哨的聲源方向走去。
這是什麽情況哪來的口哨聲音我也仔細的聽着這個口哨的哨子,并沒有發現這口哨發出來的音樂調子有什麽異常,很簡單的一支曲子,甚至在我看來還是五音不全的吹奏。
顯而易見就是這個口哨的聲音救了我們所有人一命,這些屍鬼雖說是被鄭遠東操控,但它們卻很吃這一套,伴随着蜿蜒的曲子一步一步的離開了我們,再然後就在花圃的正中心擴散。
我第一個聯想到的人就是那個神秘白衣人,在這一路上隻有那個神秘白衣人每次都在關鍵的時刻出手幫我,這個口哨的聲音也應該是他發出來的。
托馬斯回過神來奇怪的問道:“咦這是怎麽回事哪來的曲子”餘麗扔劃。
“噓”軍師忙不疊的給了他一個噓的手勢,托馬斯發出來的聲音太大了,深怕他這一激動又把那些屍鬼給招惹回來,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誰也沒法解釋這個口哨的來源,但不管怎麽說它還是給了我們一個喘氣的機會。
盡管我們現在的情況也并不算好,所有人當中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又一次被屍鬼二次傷害了,牛五花的那些黑狗血和糯米也都用完了,等待大家的恐怕是更加嚴峻的處境。
大家沉下觀察了幾分鍾,那些屍鬼漸漸的在我們面前擴散消失,原來它們在聽到口哨聲音之後,也是逐漸的返回到了它們原來的家裏,這口哨就像是一個威嚴的命令,命令它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幾百号的屍鬼就仿佛是一群聽話的畜生,聽到了主人的這個口哨聲音自覺的走散,對我們的獵物也是熟視無睹。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口哨聲音到底是誰發出來的那個鄭遠東呢是不是看到我們的救兵來了,他被吓得躲了起來。
待到成群結隊的屍鬼在我們眼前消失的幹幹淨淨,我也終于是看清楚了這個事情的真相,也看到了這個口哨聲音的來源處,我們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驚呆了,所謂的真相完全出乎了意料,誰也不會想到吹口哨的人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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