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赢了!你們就放我們走!”那個女孩看着危麗說道。
看樣子她對自己的身手頗爲自信啊,而且還把我們當成了道上混的了。
“要是你輸了呢?”危麗笑道。
“我任你們玩三天!隻要不把我玩死就成!”
“怎麽說起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啊?”危麗笑道:“好啊!來!”
我看了看阿城,悄悄問道:“你家媳婦會打架麽?”
“本來不會現在會了。”阿城笑道:“帶回家之後我父母見了她,然後又去見了我爺爺,我爺爺也特别的喜歡,說危麗的體型很适合練武,危麗自己也特别的感興趣,這兩周就在我家練武呢。現在打個把人已經沒啥問題了。再說本來她的身體素質就很好。”
我哭笑不得的說道:“長輩都見了?阿城我怎麽感覺這事不是那麽簡單呢?那個羅振宇怎麽辦?”
“其實羅振宇已經和危麗分手了:那個家夥還是沒辦法接受危麗天天和屍體打交道,至于我麽……其實在你身邊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都看慣了我也就無所了。其實危麗是和很好的女人,真的。”
看着阿城這個一直對女人不來電的家夥居然成了這個樣子,用一句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我也是醉了。
不過,這樣兩個人其實也挺般配的,要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好了……
正在想着,那邊已經開打了。
危麗正經學武藝也就兩周時間,雖然她體型是個身材很正常的女孩,但是無論内部還是外部其實都是标準的女漢子:平時一個人把屍體翻過去翻過來也是小菜一碟,力量方面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現在在阿城的長輩哪裏再學了各種招式,估計她的實力已經超過一般人了。
而另外那個女生就有意思了。
一出手我們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個女孩其實絲毫也不會武功,隻是憑借着自己的年輕和手腳上的肌肉來搏鬥,招式方面基本是沒法看的,估計就是個運動員水平。
不過要說沒有可取之處也不對:她打起架來像個瘋子一樣:鬼叫着沖上前去,别的不說那聲勢倒是蠻吓人的……
兩個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
危麗擺了個架勢,看着女孩沖上來之後腳下一個弓箭步,雙手一前一後,看到女孩的拳頭一道,前面的手捏住女孩手腕,另外一隻手猛的隔開對方胸部,然後直接整個人往邊上一甩。
那個女孩在半空中滾了一圈之後,重重的摔在了邊上的地上。
這動作類似一個太極拳中的順水推舟。
如果是我來做的話,估計還會在腳上加上一個使絆子讓她摔的更慘一些……
女孩立刻爬起來,然後還是鬼叫一樣的沖上上來,這回危麗直接一把抓住了人家的頭發,一個膝撞向着對方胸口踢去,然後再加一個鞭腿把女孩踢倒在地……
類似的事情重複了五次:每次都是女孩鬼叫着沖上去,然後被危麗從容不迫的用各種手段給打倒在地……
五次之後女孩撞的頭破血流也站不起來了,不斷喘息着看着我們:“……我……老娘輸了……随你們吧!”
另外兩個男孩早就吓蒙了,蹲在邊上抱着腦袋不敢出聲。
“認輸還挺快麽?”危麗笑道“我都還沒玩夠呢。”
“想帶我去哪裏怎麽玩随便你們……别太過分……”那個女孩坐在地上,灰頭土臉的說道。
“好了,危麗你帶的有急救的藥物吧?”我搖了搖頭,看着危麗問道。
邊上的阿城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
危麗熟練的打開一個急救箱,把裏面的面紗和雲南白藥什麽的給拿出來,走到女孩身邊蹲下。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之後,給她的幾處破皮的地方進行了處理和包紮,女孩一直低着頭,直到危麗弄完了之後,小聲說了一句:“謝謝。”
“怎麽稱呼?”我蹲下來問道。
“況薇。”女孩看着我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好了,我不想對你怎麽樣,隻是有幾個問題我想問一下,完了你們就可以走了,好麽?”我笑道。
“你問吧。”況薇籲了口氣點了點頭。
被人玩弄三天對誰也不是好事,聽到我這麽說她總算是松了口氣,也大概知道我們到底是些什麽人了。
“你說你們叫做什麽‘甩’幫?你們的老大是誰啊?”我笑道。
“我們老大就是夏立花。你看到我們跳舞了嗎?中間領舞的那個就是她!”況薇很傲然的說道。
“你們叫我女朋友去,到底是準備幹什麽?說實話。”我點點頭問道。
“其實就是看到有一個不認識的面孔進來了,想要試試情況而已,并沒有什麽特别的。是你們自己想多了。”況薇歎了口氣說道。
“是麽,我覺得你沒說實話。那麽你們這個所謂的‘甩’到底是幹什麽的?就是一個跳舞的組合麽?”
“我們就是酒吧的老大,也是這附近大學城的老大,你們都不知道吧?”說到這裏況薇傲然說道:“至少三個學院都歸我們管!”
我敲了敲腦袋。沈鵬把臉轉過去笑,阿城歎了口氣沒說什麽,危麗則是笑的樂不可支:“這位妹妹,你今年多大讀哪裏啊?”
“我17了!邊上的中專的!”
我說怎麽腦子那麽簡單:結果還是個17歲的中專生!
“好了好了,我看你是電影真的看多了……你們私下都做過一些什麽事情?”我繼續問道。
“你想問問我們的情況?”況薇一下子又來了精神:“我們甩在附近都是橫着走的存在!沒人敢惹我們也沒人敢不給我們面子!你看到的酒吧一條街都是我們和老大罩的地方!厲害吧?”
我們都很無語:這位小姐八成是《古惑仔》之類的電影看多了吧?
“恩恩……厲害厲害……你們抓到了不服你們的人會怎麽做啊?”我繼續笑着問道。
“看我們看他是識不識擡舉,要是知道好歹我們打幾下也就算了,要是不識好歹那就慘了!男的就割了他的鳥!女的就丢地下室裏玩到半死!呵呵!”
我點了點頭:“你和你們老大夏立花在一起多久了?”
“大概半年不到吧。”況薇想了想說道。
“你們‘甩’到底有多少人?”我笑着繼續問道。
“那可多了!”說道這裏她又眉飛色舞起來:“我們能找到幫我們打架的人至少上百!”
對于這種不但腦殘還缺乏對這個世界的直觀認識的小姑娘,我也沒辦法再問出更多的東西來了。
“好了,我大概明白了你們走吧,以後少惹别人了。”
況薇一咕噜就爬了起來,這時候那兩個男孩還在那裏抱着腦袋蹲着呢。
孫萌把車移開之後,況薇和兩個男孩又上了車然後發動了,這時候況薇從車裏探出了頭來:“你!你們敢留個名字麽?下次我絕對不會再輸給你們了!”
“走吧,你知道了對你沒好處。”我笑道。
況薇狠狠的對着我比了個中指,然後直接開車走了。
“你到底怎麽想的?這算不算是打草驚蛇了?”沈鵬看着我問道。
“不算,最多也就是讓蛇注意到我們罷了。呂雉可能是七妖之中心理最變态的一個:生活的大部分時間裏都被别的女人壓過一頭,所以對付她需要采取一些比較特殊一點的辦法。”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