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泰谷我估計也是個很少去和人交流心得的人,對于我這樣一個外人,他也很難得的放開了自己的心情,或者是他估計正爲很多事情郁悶着,所以幹脆放開心境說個痛快。
“從最早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女孩特别的有心計,而且腦子非常聰明:很多事情她看一遍,或者給她講一遍她就能完全明白。然後她自己還能不斷的把事情搞得更加的簡單和有效,也就是說她居然還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改良,這就好像是她與生俱來的天才一樣。”
“另外一點就是這女孩對人性的把握是我從來也沒見過的強大:什麽場合對誰應該如何說話,應該做那些事情她幾乎是無師自通的,這一點上她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簡直就是讓人驚訝:第一次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用了幾分鍾就摸透了我的脾氣和愛好,一次之後就讓我對她欲罷不能……這女人是天生的欲望的動物,而最不可思議的是她才19歲!”
我點了點頭:“聽起來是個很聰明也很有天賦的小姑娘罷了。”
“遠遠不是那麽簡單。接觸久了之後你會發現:這女人其實是個很可怕的女人,尤其是她的手段之狠毒有時候讓人難以置信!”
說到這裏,泰谷咽了一口唾沫,想了想才繼續說道:“她有一整套折磨人的辦法,而且很奇怪都是針對女人的,對男人她就一個辦法:你還想不想要你地下那東西?我曾經問過她爲什麽,她回答我說:一個男人最擔心的不是挨打,比較硬氣的男人就算是被人圍着揍也不會低頭,但是如果你要她失去了那東西,他就會失去身爲一個男人的尊嚴,那比一刀一刀的割他肉還要難受百倍!”
“而對于女人,她的手段花樣多的要命,而且我觀察過:她最喜歡折磨的就是和她差不多大,也長得漂亮的小姑娘,她的手段非常的陰毒:用針紮、墊着一層布讓後用棍子打、用辣椒抹那些部位等等,能折磨的那些小女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些女孩越是慘叫掙紮她就越高興。”
“開始我還以爲她隻是比較狠毒,後來我發現這不是她狠毒的問題,而是她的腦子有問題:她有時候甚至無緣無故的把一些和她毫無關系的女孩抓到一個地下室裏玩,她還有好幾個小姐妹也喜歡做這種事情,往往把人折磨個1-2天再放出來,全程那些女孩都被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找找這兩年的少女突然失蹤案件基本都是她做的。我曾經看過幾次:她并沒有任何目的隻是單純的喜歡讓那些女孩受苦,聽那些女孩哭泣和慘叫,她就能在邊上樂不可支,就好像……那個了似的。”
我點了點頭,最後一句話我也聽得懂。
綜合說起來,就是個心理變态和施虐狂。
這更加符合呂雉的情況了。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麽要砍你和那個老頭,我也不懂你們是怎麽惹了她了,現在搞得我被動的要命。”泰谷歎了口氣說道。
“施虐狂而已,你也真夠可以的,找了那麽個小老婆。”
“别以爲那麽簡單:這女孩是瘋子,也不隻是表現在這種地方。有時候我不知道怎麽形容她:他不但是個施虐狂,從别的方面來說:她的狠也不隻是針對對人,也會針對自己。”
這下我更加不解了:“什麽情況?”
“有一次她自己踢到了鋼闆上,把現在道上的一個老大給惹到了,對方知道是我的人事先給我打了個電話,但是我也在氣頭上就給人家說随便你們别給弄出人命來,結果這幫人就把她綁了弄到一個工地上整整折騰了4天多。”
“礙于是我的小老婆,對方沒有奸她,但是一樣讓她很慘:十幾個人對着她拳打腳踢,用皮帶抽她,假裝把她活埋了,大腿上全是用煙頭燙的疤……可就這樣,四天多她也沒有低過頭,反而像個神經病一樣對着折磨她的那些人笑,嘲笑對方手段太差,給人家出主意怎麽虐她自己,還嘲笑人家力氣不夠大打的不夠狠什麽的,搞得那邊的人都怕了她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曆史上的呂雉也經曆過很多危險和困難,現在是不是可以說這個叫做夏立花的女孩已經是覺醒狀态的呂雉了呢?
“真是極品啊。”我苦笑道。
“這個女人和溫柔沒有半點關系,就算是和我在一起,她也喜歡我越粗魯越好……總之我覺得這就是個神經病!一個瘋子!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瘋子女人!可現在她偏偏已經是我根本甩不掉的人了。”
說完了這一切,泰谷仿佛輕松了一些,點燃了下一根煙吸了一大口之後說道:“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麽貨色,也不知道你們到底什麽地方惹到她了讓她非要對你們下死手。”
“現在這個夏立花在什麽地方?我想我還是需要直接見到她才行。”我點點頭說道。
“平時她在城北她們學校附近的‘甩吧’酒吧裏面,那是我買給她的産業,她主要的手下和活動地點都在哪裏。你喜歡做什麽就去做吧,和我沒關系。”
“要是我做出了對她不利的什麽事情,您會有什麽想法?”我看着她問道。
“你喜歡做什麽,想做什麽都可以,讓她從我面前消失也沒關系,這些我都不管,不過你弄的時候動靜不要太大就好了,至少以後讓我面子過得去就行。現在我和她的聯系也很少,基本上也有自己的一片江山了。”
我點了點頭。
再彼此交談了一會兒之後,我和泰谷告别。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老狐狸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打聽到的所有消息一股腦的告訴了他。
“這麽說可以确定她就是七妖中的呂雉了?”老狐狸有些意外的說道:“沒想到還真的那麽容易就找到了?”
“還沒能完全的确定,隻能說是有些像而已,現在我看也隻能直接上去面對面了,你看呢?”
“别去她的地盤和她對持,還是要想辦法單獨面對不要着急。現在你可以先去實地看看那個什麽酒吧的情況,摸清楚了情況之後,我們可以用檢查的名義沖進去看看實際情況再做處置,别忘了現在她如果已經覺醒的話,他是會知道你的身份和你是來幹什麽的,那種情況下她什麽手段都能試出來。”
“我了解了。”我直接挂了電話。
回到家裏,進門我就發現一個家夥臭着臉看着我。
阿城一個箭步沖上來仔細看了卡我的胸口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我之後,虎着臉對我說道:“老大,你還當不當我是自己人?出了那麽大的事情你就不讓我知道?”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三百多天都在我這裏,過年的時候回去陪陪父母難道不重要啊?”
“當然重要了,阿城的父母可高興了!”
回答我的是站在阿城身邊的另外一個個子高挑,身型靓麗的美女:危麗笑嘻嘻的看着我回答道。
“危麗也一起回來了”我笑道。
“是啊,阿城這家夥的家鄉其實也蠻不錯的,家裏人也都不錯我挺喜歡的,過了七天長假之後我就一直撺掇着阿城和我去領證算了,結果這家夥真惡心:晚上睡我,白天吃我豆腐!總之就是不提領證的事情!你說怎麽有那麽無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