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用最快速度把他隔離開來,然後把向麗弄去做了鑒定,發現她和金瑞生活在一起卻沒有得艾滋病。
“那個傻逼出去亂搞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不弄點髒病回來才怪了!我早就見怪不怪了!”向麗的評價就是如此。
“那麽鄒詩傑會不會也有艾滋病?”警方立刻問道。
“不知道,每次我們玩他都很自覺的戴套,應該還沒有吧?至于他們兩個就不知道了。”
“你意思是鄒詩傑還是個雙性戀?”警察的臉都綠了!
“那是當然了,他們兩個當着我的面表演過,不過我真不知道拉屎的地方弄起來有啥好爽的?”
警方很淩亂……
當時負責詢問的警官非常無語的問道:“你們三個到底是什麽關系?”
“你說能是什麽關系?”向麗笑道:“平時在一起跳舞,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後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白天一桌吃晚上一床睡,男男女女,該幹啥幹啥,飲食男女知道不?上床就和吃飯是一回事,大家都習慣了。”
詢問的警察拿回詢問筆錄的時候給别的警察說道:“我現在知道搞藝術的人爲啥都不正常了:他們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廉恥和做人的基本态度:他們已經成爲了一群爲欲望而活着的人。”
這句話應該來說,相當的中肯。
在進行了大量的調查和走訪之後,警察什麽也沒得到,這件事最後就成了懸案,鄒詩傑也就成了失蹤人口一直到現在。
聽完了整個案情介紹,我想了想對孫萌說道:“知道了,謝謝你。”
“你們在那邊發現了一些什麽了嗎?”孫萌似乎是不想挂電話,又繼續問道。
“目前還沒什麽線索,但是這個鬼地方的一切實在是讓我很不适應。”我苦笑道,然後想了想,直接說了實話:“到這裏還不到8個小時的時間裏,已經有兩個女孩願意和我滾床單了,你說呢?”
“……那你,滾了麽?”孫萌的口氣又變的冷冰冰的了。
“你說呢?”我笑道:“總之現在這裏的各種情況都很不好,我想要找到趙飛燕還真需要一點時間。因爲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我需要當年詳細的辦案資料,從中間尋找線索,不過現在我也不想辦這件事,你就交給老狐狸去處理一下,我想我還是需要在這裏勘察一下各種情況之後才能有進一步的線索。
“好吧,我知道了,你小心點……另外需要我來幫你麽?”孫萌用一種小心翼翼的口氣問道。
“你來幫我?你能幫助我做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你和沈鵬都是男人,在有一些事情上你們不是很好辦:有些話女孩子是不會給你們說的,隻有女孩對着女孩之間人家才會開口!你們這次本來也是要去找個女人不是麽?”
很牽強的理由,但是孫萌的口氣裏我聽出了一種極度的渴求。
“好吧,你來幫我們吧。但是孫萌,我想告訴你,我隻想辦案,至于别的事情,我現在真的沒有精力去處理,也沒有别的情緒去處理,好嗎?”
“好,沒問題!”
孫萌忽地啊的很爽快,爽快的讓我懷疑她剛才到底有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麽?
挂了電話之後,孫萌就算是坐飛機也要晚上才到,我和沈鵬商量了一下,還是和本地的公安部門聯系了一下,讓我們進入已經封存的鄒詩傑家看看情況。
靠着老狐狸和沈鵬的身份,下午就有兩個警察前來配合我們,不過我拿到鑰匙之後就讓那兩個警察離開了,就我和沈鵬去就好。
下午大概三點的時候,我和沈鵬又來到了學院。
這時候,到處都是女孩走來走去,偶爾有幾個長相帥氣俊秀的男孩經過,不少人用一些很異樣的眼光看着我們:女孩們會上上下下的對我們兩個人進行一番打量,而男孩則是一臉不屑的看着我們。
走過了主教學樓和一号宿舍,我們走到了一片樹林子邊上:這就是當年鄒詩傑消失的地方。
這片林子不大,但是挺密,樹木都是那種低矮的大葉植物,遮蔽能力很強,這也怪不得有很多人選擇到這裏玩野戰,不過這個季節太冷,估計不會有什麽人在這種天氣下玩這個。
一邊走一邊觀察,在樹林裏無論是我和計雪馨都沒有發現什麽特别的地方。
穿過這片林子,後面就是學校的别墅區了。
這個區域内部都是聯排别墅,因爲是藝術系的人設計的所以看起來給人一種雜亂無章的感覺:沒有一棟房子是一樣的,大的大小的小,外牆像是小孩子抹了滿手的顔料在牆上亂塗亂畫搞出來的,有的地方的牆也不是垂直的是斜着的,還有彎着的,整個我都搞不清楚這種設計和裝修到底有何意義?
“你看着像啥?”我指着那一堆光怪陸離,仿佛是外星人基地的地方問沈鵬。
沈鵬的回答簡單幹脆:“一堆大糞!”
我笑了笑,和沈鵬一起向前走去。
這個小區很安靜,大概是元旦節很多人都出去玩了,我和沈鵬找了個保安,把我們帶到鄒詩傑以前的房子面前。
鄒詩傑的這一套房子在這裏的聯排别墅區裏屬于中等型号,面積大概230個平方左右,這房子的主要特色是有一個100多平方的陽光練功房,也是專門爲這些舞蹈老師設計的。
門前還貼着封條,這房子也沒人再進去過,我問了一下保安這房子的情況。
“老實說在這個小區當保安是個挺麻煩的事情。”
這位保安大哥是個農民工,年紀也有50多歲了,在這個小區做保安做了5年,對于這個小區的情況了如指掌,我們問起這個小區住戶們的情況時候,這位保安大哥一副好笑的表情。
“我呀,一直覺得這這地方的人腦子都不太正常,有時候我覺得我自己像是在瘋人院裏當保安!”
“這對面的37号别墅住着一個老頭,這老爺子最大的愛好是半夜2點鍾的時候穿着一身黑衣服,爬到小區裏的一顆樹上坐着,一邊坐着還一邊敲樹幹,敲兩下之後就抱着樹幹側臉把耳朵按在樹幹上,第一次我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搞不清楚怎麽回事就問他,救過這老爺子說他是在作曲,聽樹幹裏傳回來的聲音就是一首音樂,後來我才知道這老爺子是個作曲家!”
“那邊的54号别墅,住着一個老太婆,也是個作曲家,她老人家的辦法是在下雨的時候,舉着一把黑色的雨傘出來在小區裏到處走,一邊舉着傘一邊拿着稿紙寫寫畫畫,據說是在聽着雨的聲音作曲,本來吧也沒什麽,可是她老人家不管什麽時候隻要是下雨就出來,哪怕半夜也是一樣,你說半夜看着個人舉着黑傘在雨裏走糟心不糟心?”
“至于你們找這邊都是跳舞的老師住的地方,這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通常是大半夜還看到裏面亮着燈放着音樂不斷的震動,還有的老師家裏都是女學生進進出出的不問也知道是什麽意思,有時候那些個女生穿着内衣就出來了,轉兩圈躺在地上就睡着了,也不知道家裏是怎麽教的?還有的更過分:穿着内衣,手上拿着胸罩到處揮,好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似的一邊跳一邊傻笑,後來人家解釋說是在編舞,我真不知道編的到底是什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