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我皺了皺眉頭:“司爽,那些部分就不用了,我不想聽。”
“不想聽?你不想聽聽她是如何折磨我的?這一年多有100多個晚上我都是那麽度過的,你知道王愛莎有多變态多惡心麽?我知道。你肯定也聽說過我很變态我很惡心!但是要我說!我連王愛莎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
“讓我說下去!我這是第一次當着另外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來說這件事!要是不讓我說下去我會瘋的!”
我想了想,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司爽估計是在發洩情緒但是現在還隻能讓她繼續發洩才行,否則她的心理可能還真的會出問題。
既然是這個樣子。我也隻能聽下去。
“陳水一,自從和你寸步不離之後我發現你這家夥很有這樣的天賦啊?很多女孩都會因爲别的因素希望對你傾訴一些東西,現在我覺得你可以學另外一個在地府裏用的很廣泛的招數。
計雪馨最近一段時間很少說話了,不料這時候聲音響了起來。
“你接觸的很多人都有許多很嚴重的負面情緒,我感覺你可以學一下地府中的‘戾氣吸收’。這樣對你以後的事情會有很多好處。”
“戾氣吸收是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先去安撫一下前面的那個女孩,讓她的不滿情緒全部發洩出來,然後會告訴你怎麽做。”計雪馨說道。
司爽的全身都在發熱,估計心跳也超過了100次/分鍾,現在正在一種心情激蕩的時候,我走到了她的病床前,把她的一隻手捏在我的手掌心裏。
在風水上來說,人頭的四肢、軀幹和頭部這六個部分分别可以構成六個小的風水陣,而手如果是一個風水陣的話,那麽陣眼就在手心,樞機就在肩膀。
握住一個人的手,特别是情緒沮喪或者氣力不振的人。用你的手心貼着他的手心,可以用手心進行一種氣力的傳導。讓一個人的情緒迅速的安定下來。
這種事情非常的靈,以後讀者們可以試一下,當然,也有醫生說其實隻是在握手的過程中讓人腦子裏分泌了更多的多巴胺而已,到底是什麽我也不知道,姑且這樣解釋好了。
司爽有些驚訝我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但是也沒拒絕。
“每個人都有自己苦逼的地方,但是你的情況我大概了解:從小你就沒豎立好正确的三觀,所以有些事情也确實不能怪你,現在你可以給我說說你到底有什麽想法。你想說細節也可以,但是對着一個男人你覺得你說得出口麽?”
“說得出口麽?你還怕我說不出口?”司爽冷笑道:“比這更加惡心的事情我都做過。不用懷疑!”
“那麽你說吧,我怕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今天的談話内容。”我點頭說道。
“很好……”
司爽點了點頭。然後看着我。
無論心裏有多瞧不起這個女人,我還是必須說:司爽長得确實漂亮。而且因爲文憑高有一種非常強的書卷氣息,整個人都帶着一種柔柔弱弱讓人憐惜的那種感覺,更重要的是,現在她那種挂着淚痕,受盡屈辱的樣子,更加能讓一個男人燃起一種保護她的沖動。
用一句話來形容大概就是:我見猶憐。
“陳水一。美女你也見過不少了,估計這個司爽是殺傷力最大的吧?”計雪馨說道。
那股口氣居然懷着一種冷笑的感覺。
“計雪馨。我是男人,男人對這樣的女人要是沒感覺。那我估計就該去找男朋友了!”我苦笑着對計雪馨說道。
“是啊……我也那麽覺得。”計雪馨碎碎念似的說道:“好了,司爽在訴說的時候。你能感覺到她的負面能量不斷的傳遞出來,感受到了之後你可以用身體進行吸收,方法和碎魂擊一樣:用心靈力量收集然後儲存到七妖魅影圖中轉化成能量就行了。”
“吸收戾氣轉化能量?這難道是……”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沒錯,這是蘇妲己的能力。我們可以善加利用。
“這段時間你都在七妖魅影圖裏蹲點,現在裏面是不是已經弄好了?”我很感興趣的問道。
“差不多了,回頭你有時間我可以讓你進來看看。”計雪馨笑道。
“……蘇妲己的待遇應該比客印月還差吧?”我愣了一下說道。
“也差不到哪裏去了:繼續折磨她們其實也沒什麽意義,蘇妲己和客印月現在基本上和原來的伍彩差不多,伍彩我已經放出來讓她在裏面做别的事情去了。”
那就好,不至于讓我以後進了七妖魅影圖就能看到一大堆血淋淋的東西……
感受到了我的安慰之後。司爽點了點頭:“晚上她讓我趴在床上,然後用那些東西,那些棒子一樣的東西折磨我,你懂的應該是怎麽回事吧?
我點了點頭。
“王愛莎是魔鬼,她的哥哥查爾斯王是禽獸。”司爽冷笑道。
這麽快就扯到了查爾斯王身上了?
“你和他也有關系?”我裝作不知道。
“那人是個禽獸,你我以爲他會放過我?隻不過他的需求比王愛莎正常一些讓我心理不會那麽難受罷了但是要伺候他也非常的累,但是最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屈辱。”
“被逼迫着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我理解的點點頭。
這時候,我已經能觀測到一些東西從司爽的身體裏緩緩的冒出來。
那應該就是計雪馨說的戾氣。
原來我也懂得如何讓人釋放戾氣,但是需要吸收這還是第一次。
試着用碎魂擊的辦法,我一點一點的把那些東西也收集到了我身邊,然後立刻被七妖魅影圖給吸收了。
“你能想象着他們兄妹兩人用我的身體當撒氣場合的感覺麽?”司爽冷笑着說道。
“查爾斯王說我不錯,很緊……被她聽到了之後,她就用最大号的那個……塞我,一邊塞一邊狂笑說要讓我變的大大讓查爾斯變成筷子放進口杯裏……”
“然後還讓我當着她的面,詳細的描述和自己的哥哥幹那種事的時候到底有什麽感覺,要非常詳細的描述出來,要讓她滿意……還要用筆寫下來,大聲的朗讀……”
“而查爾斯喜歡拍照,讓我用各種羞恥的姿勢拍照,把我的臉給打上馬賽克放在黃色網站上讓人看,向着那些禽獸征集下一次應該怎麽玩我,然後再拍照……弄到我死去活來他才罷休,他們兄妹兩個就是這樣折磨我的,所以現在你知道爲什麽我會買金鼎的看跌期權了麽?”
司爽瞪着我,那雙眼睛裏滿是渴望安慰的眼神。
而我卻無法安慰她。
“司爽,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沒有囚禁你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人欄你,但是你還是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即使是活的那麽痛苦,那是爲什麽?”我搖頭說道。
“利益驅使,這次俺是你留在他們身邊的原因不是麽?你吃了很多苦,但是這一切難道不是你自己選的?”
“可是!爲什麽我生下來就那麽窮!他麽兩個卻是銜着金鑰匙長大?從小到大什麽苦也沒吃過,一輩子除了享受還是享受?隻要他們伸伸手指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都會送到他們眼前!任何他們的欲望那怕再惡心再變态一有人願意給他們做?這是爲什麽!我想不通!我就是想不通!”
“爲什麽有的人過日子就那麽難!有的人過日子就那麽輕松?老天爺不公平!完全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