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爽冷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請不要乘機做什麽别的動作,也不要用你的手來接觸我的手。謝謝!我很不喜歡男人……陌生的男人接觸我的身體!”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低頭看了起來。
司爽的手比較細長,天際線幾乎過了大拇指就向着手腕飛過去了。而地魄線非常的嚴實,按照既定的路線不斷的向前延伸,而人間線幾乎是貼着地魄線走,之間有大量的線段交叉:這種手相簡直就是完完全全的利益驅動的動物,連一點向着天際線靠的趨勢都沒有。
同時,事業線也虛淡到了不着邊際,愛情線更加離譜:居然是貼着地魄線走出來的,然後就在人間線和地魄線上纏纏綿綿到天涯……
這是我見過的最誇張的手相:比趙樂怡那個利益動物還要利益動物,隻不過趙樂怡的事業線還是很堅實的(雖然她的事業隻能讓人唾棄)而這個司爽居然是愛情事業線兩邊都不靠,天際線也飛了,實實在在的‘三無’産品!她這輩子隻能是像個寵物一樣被人養着一直到老。
看完了這手相之後我笑了笑,點點頭看着司爽說道:“司小姐您的智商非常的高,至少應該是研究生水平的,藝術細胞泛濫,畫畫應該很不錯吧?
兩句話就讓司爽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了,而邊上的王愛莎更加興奮了。
“你……你是不是調查過我?”這女孩畢竟是研究生。不是傻子。
“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的名字,看到的也隻是你的手相罷了。要是正好說中了,那也沒什麽奇怪的。”我笑着指着她的手掌說道。
“你真的會看手相?”司爽這時候才半信半疑:“那你還看到了什麽?”
“還有一點我不是很清楚,這還真的讓我有些疑惑。”我皺了皺眉頭問道:“從你的事業線上來看:非常的虛淡,幾乎就沒有,這說明了你是個好命:這輩子不用工作也有人會養你一輩子,但是你的愛情線卻太奇怪了:代表你另外一半的情況是這根實線:但是這根線本來應該屬于一個男人。卻非常的虛淡像是一個女人似的……這個我還真沒看懂什麽情況。”
“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的王愛莎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司爽則一臉尴尬又一臉震驚的看着我。
“那……陳先生,你能看出我以後的命運如何嗎?”司爽有些緊張的問道。
知道不是開玩笑了,這下子立刻改口叫陳先生了……
我笑了笑。卻不回答。
王愛莎笑完了,敲了敲桌子說道:“太有意思了!我見過很多生成自己會什麽算命、測字、八卦、摸骨一類的東西。很多人都是沽名釣譽或者根本就是騙子!要麽就是什麽都不給你說清楚叫你玩猜猜猜,隻有陳先是你的答案明确又清晰啊!”
“沒什麽。自己的一點小學問罷了。”我笑道。
“好了好了,司爽你現在明白了吧?這位陳真先生是有真材實料的!我們别在這地方說話了。陳先生你要是不嫌棄我是個孕婦什麽的話,我想親你去我的房間裏,我們好好的聊聊如何?”
我想了想:“請問王愛莎小姐,您到底是做什麽的?”
王愛莎看着我又笑了:“生意人果然就是生意人,好吧,現在我也把我的手相給你看。你要是能看出我家是做什麽的,我現在就付給你10萬塊!然後你就當我的風水顧問如何?”
我想了想:“好吧。”
王愛莎笑嘻嘻的伸出了手。
看着王愛莎這雙手。我陷入了一絲疑惑。
王愛莎是混血,對于這樣的人手相是不是有什麽不同我不太清楚。但是至少三根線是毫無問題的,并且分布的也很平均。人間線基本和所有的富家子弟一樣是貼着天際線走的:這樣的人一輩自不用爲錢發愁當然就更加的符合天道,而地魄線十分的虛淡:她基本沒啥金錢的概念,拿着就花的典型,事業線也基本沒有:這輩子用不着做啥事業。
唯一讓我疑惑的就是愛情線。
她的愛情線首先是雜亂無章:這位小姐換情人估計和換衣服差不多。但是主要的一根線卻是一根非常殷實的粗線。
這說明。她确實有一個情人是男人,并且這個情人還是她的主要情人之一。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
但是這個男人是誰還需要進一步了解才行。
“您的地魄線虛淡,事業線更是虛無,看樣子您也和司爽小姐一樣是個好命的人。”我笑道。
“說對了一半,但是我還是想讓你看看:我們家族是做什麽的?你能看出來嗎?”王愛莎笑道。
“有點難度……好吧。您的事業線雖然虛淡,但是和您的生命線依然有一根線段相連,我想着說明了你雖然沒有從事你們家族的事業,但是你讀書的時候應該是按照你們家族的需要來選取你要讀的課程,同時你的事業線虛淡中透着一種平實,我想你的家族生意應該是一種比較常見,和自然界的一些天然的東西有關系。從你的手相,我隻能看出那麽多了。”我笑道:“你的家族應該是建築、運輸和采礦一類的行業有關系。”
司爽的嘴張大到了能塞一個蘋果進去,王愛莎笑的前仰後合。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總算找到了一個真正的高人,而且還那麽年輕那麽帥!我還以爲這行業做的好的肯定都是一些胡子三尺長的小老頭呢!”王愛莎哈哈大笑:“好了陳先生,請把您的銀行卡号留給司爽吧,錢會立刻進入您的賬号的,2個小時後請您來5101号豪華套間,我和司爽恭候大駕,我們有很多的事情想要咨詢您!”
“非常感謝,不過我不喜歡見到很多人,隻有您和司爽小姐兩個人麽?”我故意問了一句。
“看樣子你很小心啊?難道怕我們會吃了你不成?”王愛莎笑着站起來,向着旋轉餐廳外面走去了。
司爽找我要了銀行卡号,臉色有些發紅的看着我說道:“對不起陳先生……剛開始我對您有些誤會請您不要介意。”
我擺了擺手,示意無所謂。
而司爽卻沒走,一下子在原地坐了下來:“陳先生,您可以再幫我看看我的财運麽?費用方面你不用擔心,絕對沒有問題的!”
“司爽小姐,一般來說我不給一些急于發财的人看他們的财運:因爲越是急于發财越是發不了财這是一個普遍真理,現在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擔心什麽,或者說您最近是不是準備進行很大的一筆投資或者是有什麽财務方面的事情不好處理麽?如果你能詳細的告訴我,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參謀。”
司爽聽了之後低着頭,我能看出她的眼球在急速的轉動着,顯然她在急速的思考着什麽事情。
本來就希望在她身上能打開突破口,現在看來是個好機會。
在思考了大概3分鍾之後,司爽擡起頭來,用一種非常急切的表情對我說道:“好吧陳真先生,我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您,但是請您必須保密!尤其是對王愛莎。
在這裏司爽居然直接用王愛莎的本命而不是其他的什麽名字了,聽到這一點我明白點什麽了……
“請說吧,我洗耳恭聽。”我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