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個人吃完準備走了,旋轉餐廳再一次的把我們的桌子轉在了一起,我舉起電話。似乎在給什麽人打電話。
“紅日白日成雙,天際地魄分行,旺氣之點在第三大街和第八大街的交彙處!另外你夫人的事情我看過了,天生就是絕戶命!你最好搬家到這個城市第九大街和第一大街的交彙處,這裏陽氣極旺容易懷孕。同時在家裏擺放一對藍色的花瓶在西方,花瓶内部什麽花都不要。隻需要在花瓶内部裝一半的水就好了。同時你記住:擺脫現在的夫人但是必須對人家好點!然後去找一個牛年5月份出生的女孩當老婆!太難找?這就不關我的事情了!”
“好了,就到這裏吧!以後這種事不要再來找我!我也不需要什麽報酬!自己好自爲之!”
說完我不客氣的直接挂斷了電話,然後把黃金大羅盤塞進了包裏,直接叫服務員結賬了。
我剛才幹的事情兩個人看的清清楚楚。
王愛莎一臉的不解加震驚,而司爽還是帶着那種面具一樣的笑容,有些厭惡的看着我,然後抓住王愛莎的手說:“隻是一個看風水的,别想那麽多了!”
“不行……叫服務員來。”
我結賬直接離開了餐廳,在我剛剛離開餐廳準備進電梯的時候,一個服務員一下子沖到了我面前。
“對不起先生。有兩個位女士拜托我給您遞個條子。
高級餐廳裏,大概都有這樣的情況:一些單身的男人拜托服務員遞個條子給女孩,也有女孩遞條子給男孩的情況,相互認識。
能來這裏的,都不是什麽一般人,所以也有專門的一些富家子弟到這裏,或者獵豔,或者相親。
我看了看條子上有個電話号碼,笑了笑對服務生說道:“給那兩位小姐說:今天我沒時間理會她們了,請她們明天這時候來這裏好了。”
說完我直接離開了。
第一次和女孩見面,絕對不是說的越多就越好:其實言多必失在很多時候都是非常正确的選擇:我需要給她們一天的時間慢慢回憶今天晚上不太愉快的見面,然後制造出對明天晚上和我相見的巨大期待感。
女人一般都很喜歡這種期待感:如果晚上要見的人非常的熟悉,那麽她們不會放在眼裏,而如果是去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或者是向我這樣對她們兩個人的美貌視而不見。卻在無意中看了她手一下卻被震動的了男人。女人那旺盛的好奇型會被撩撥的欲罷不能。
這樣,她們才會熱切期待着和我相見。
其實吧。這一招是個爛大街的招數:不但是相親,甚至于在許多場合都有人使用這種心理戰術:最有名的一個人就是諸葛亮。人家劉備來見了他三次。前兩次都不在,但是卻用什麽農民唱歌,自己的嶽父等等人來旁敲側擊,給劉備産生了一種巨大的期待感,讓劉備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這個卧龍。
當然,這件事是小說杜撰,但是方法都是一回事。
離開了酒店,我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來到了威斯丁酒店旋轉餐廳的時候。兩個女孩已經坐在了餐廳裏等我了。
制造出了巨大的期待感,不但讓王愛莎一臉的興奮和期待,邊上的那個叫做司爽的女孩也有些詫異。
今天早上,老狐狸把司爽的資料傳給了我,看完了這位小姐的資料之後,我首先得到的一個信息就是:這女孩真是個奇葩。或者是這女孩一家子都是奇葩!
司爽的文憑很高,并且從小到大都是優等生,長相也是甜美漂亮。但是她的家庭出身并不好:她的家隻是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是個工人,母親是個那個時代供銷社的售貨員。家庭收入在那個世界也就算是一般,但是她母親卻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從小看到自己的女兒長得漂亮,所以從小就開始不惜一切的打造自己的女兒。
司爽小時候就開始學習那個時代還非常時髦的舞蹈、形體一類的培訓班。從小就開始練習英語,她的家庭省吃儉用的給她報各種各樣的學習班,從幾乎所有的方面培養自己的女兒成爲一個真正的人中之鳳。
而這一切的所做所謂和自己目前給她灌輸的一些思想,讓這個女孩在想法上産生了巨大的變化:她的認知發生了偏差,認爲自己做着一切都是要嫁個好男人,然後讓自己父母對自己的投資有着巨大的回報。
她這輩子真不知道在混什麽。
從23歲上研究生開始,這女孩的生活裏除了讀書基本上就剩下一件事:相親!
司爽今年也是27歲,在3年多裏面,她趕場一樣的進行了幾十次相親。有集體的也有單獨的,能夠和她相親的人當然都是自己父母精挑細選的,每一個都是身家上千萬的鑽石單身漢。并且這些男人也都爲司爽的外貌和學曆所傾倒,上杆子狂追的大有人在。
但是,沒一個人能得到這位司爽小姐的青睐。
原因很簡單:她是女同!
司爽的父母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是這麽一個奇葩。不過要是知道了的哈,我估計這對拜金父母要直接腦淤血……
眼看司爽因爲性取向問題直接從績優股變成垃圾股,司爽自己也沒辦法。不過最終在1年多以前她總算是迎來了自己的救贖:找到了自己的同性戀情人王愛莎。
雙方對對方都非常滿意,然後順理成章的混到了一起,至于司爽的父母,王麗莎揮揮手就能滿足他們所有的胃口,最後居然也默認了自己的女兒出櫃……反正自己的女兒不喜歡男人,那喜歡一個有錢的女人不是也一樣麽?這就叫做曲線救國……
這個世界總是有那麽神奇。比小說還精彩的事情。
總之,這位司爽小姐的情況讓人啧啧稱奇,而她待在王愛莎身旁到底是爲了王愛莎還是爲了王愛莎的錢,恐怕還真讓人費思量。
但是如果她是爲了王愛莎的錢,那麽這件事說不定還真有個突破口。
“兩位找我幹什麽?”我徑直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對不起,我們不是本地人不太清楚你的情況,不過從昨天你做的那些事情來看……請不要介意我偷聽了你打電話的内容,您應該是一個風水先生對不對?”王愛莎饒有興緻的說道。
邊上的司爽卻是一臉的不爽,但是就算是一臉的不爽她居然也能一直保持着微笑。這種帶着肉體的‘微笑面具’的本事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是的,本人是一個風水顧問公司的老闆,當然,整個公司其實隻有我一個人而已,我叫陳真,不知道兩位小姐如何稱呼?”我笑道。
“王愛莎,我的身份……對不起暫時保密,這是我的朋友司爽,很高興認識你!”王愛莎笑笑說道:“既然你是風水顧問公司,那麽你能不能替我看一下風水呢?”
“當然可以,不過……”我笑了笑。
王愛莎沒什麽,邊上的司爽已經變成了冷笑了,出現譏諷到:“看樣子就是個生意人呢。不給錢就不給看對吧?”
“做生意當然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過這位小姐似乎對我有些誤會,可以把你的手給我看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