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在你們這些看風水的人眼裏,如果我非要在一個你們認爲不好的地方造房子,那麽你應該怎麽辦?”孫萌想了想。沒有生氣卻有些古怪的問道。
“這種情況下,要麽是你自己非要找不自在,如果你有必須要在不好的地方建房的理由,那麽按照我們風水術士的看法,就必須用所謂的輿風水對附近的風水進行修改。”
“輿風水是風水學中最困難的一種,并且一般都要對整體進行一個大修。往往成本非常的高,而且還容易引起混亂,更重要的是本身也會承受很大的損失:也許你想造的房子原本20萬元就能建成,能用50年,而你在修造的時候也許就會因爲各種原因讓你的造價飙升,同時使用壽命也會大爲縮短,還需要年年維修……總的來說,逆天而行就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成功,而且這種成功還會大打折扣,大概就是那麽回事。”
“……可是我偏要逆天而行呢!你說我當不成警察!我就非要當個警察給你看看!”孫萌皺着眉頭說道。
“你和我死扛有什麽意思?你要當警察你也可以當郝放那樣的負責動手的特警,而不用去當刑警和巡警麽……”我隻好接着說道。
孫萌歪過了臉去不再理會我了。
正在我想繼續說點什麽的時候,沈鵬回來了。
“我找到了,過來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孫萌也好奇的一起跟了上去。
在距離帳篷大概幾十米以外的地方,我們看到了另外一個毛骨悚然的地方。
眼前大概300多平米的地方,構成了一個圓形的,奇怪的地區。
這片地方都生長着一種看起來非常類似仙人掌一樣的的東西。一根根的矗立着,每一根大概30公分左右的長度,長得亂七八糟有高有底。
但是你這種植物卻都長有非常尖銳的棱角,而且像是角質層一樣厚實,在上面還密布着密密麻麻的倒刺,看起來非常的恐怖。
更加恐怖的事情是,那些尖銳的棱角上到處都是暗紅色,誰都能想到那是什麽東西:上面還有成群的蒼蠅飛來飛去。
而這片地段的邊緣。能看到各種各樣的白骨:有各種動物的,還有人的,有一些似乎都已經很古老了。
“這到底是……”看着這地方我都覺得有些恐怖了。
“劍木就是這種東西:集群生長。沒有葉子,又被稱爲吃人木,隻要有任何活物進入了它的區域就會被它劃傷。”
“這種植物的那些尖銳的棱角上有一種化學物質能讓人麻痹,人沒辦法再站起來走動,隻能在這片區域裏面爬動,随着人體的爬動,被割開的地方會越來越多,最後,被割死在這片區域裏。皮肉漸漸腐爛,成爲了劍木的養料。”
“還有這樣的植物?”我幾乎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這個地區特有的一種植物,全世界别的地方都沒有。以前越南人處死俘虜就有這種辦法:直接丢到劍木從裏面然後在邊上打賭裏面的俘虜多久能被割死。”沈鵬陰沉着臉說道。
“尼瑪……”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爲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在這裏?”
說話的是計雪馨。
“劍木……不對啊,這種東西不應該叫做劍木,應該叫做切胴刀木!這東西因該是鬼方的世界,也就是陳水一你來的那個世界裏才會有的東西啊!”
什麽?
“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而是鬼方世界的東西?”我吃驚的問道。
“對,就像是那一株白色魂惑樹一樣,這東西也是鬼方世界的一種植物。叫做切胴刀木,作用和在這裏差不多,這東西根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事情還真越來越麻煩了。
“這東西在南越據說有很多年的曆史了。不是什麽新出來的東西,不過隻有這附近才有,别的地方種不活。否則南越人還想過用這東西來代替邊境線上的地雷呢。”沈鵬說道。
“看樣子,這裏的地下确實有什麽東西,而且是很早就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了,附近的這個廢墟也和他們有關系。”我看着那些切胴刀木說道。
“可惜鬼方世界的東西我掌握的不多……要是雨彤在的話一定能看出到底是什麽!”
看了看四周我有些疑惑:“那麽如果這裏和鬼方有關,爲什麽蘇妲己要跑這地方來?難道她知道另外一些什麽東西麽?,
“現在瞎猜也沒啥用了,我有個感覺:這個趙樂怡一路上殺自己人,現在和她在一起的四個女人中的兩個都被殺了,并且看起來似乎都是被她謀害的。而且她似乎在用這種辦法引誘我們進入某個區域,我們接下來是繼續追蹤還是想點什麽别的辦法?”沈鵬看着我和孫萌說道。
孫萌自然是不會拿主意的,隻是看着我。
看了看那片切胴刀木。我苦笑着搖了搖頭:“現在這種情況,除了跟上去我們還能有什麽别的辦法?”走吧,最終我們還是必須要面對趙樂怡……可惜那四大美人。下一個也不知道是誰被用什麽重口味的辦法給弄死……。”我苦笑着說道。
最終結論也隻能是這樣,我們繼續向前走去。
這個怪地方到底還會給我們什麽驚喜?
“陳水一,看樣子她們來這裏并不是什麽巧合。而是精心布置好的地點,肯定是和七妖有關系的,而且這裏似乎還和鬼方有關系,所以我覺得有可能……和蘇雨彤有什麽關系。”
“蘇雨彤和這裏有關系?”我想了想:“蘇雨彤和七妖之間有什麽關系麽?”
“沒有關系,但是現在你和我在一起,那麽就有關系了:蘇雨彤是你們鬼方的第一強者。當年掩護你離開鬼方的時候,在這個世界肯定也留下了别的一些什麽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麽就沒有人知道了。當然,這一切也隻是猜測罷了。“
我點了點頭:“也有可能是鬼方别的一些人留下的什麽東西……我們還是别猜了,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還是沈鵬在負責找路:在路上留下的很多蛛絲馬迹:被壓到土裏的草,被折斷的樹枝,一些新鮮的泥土等等都可能是他的線索之一,而我和孫萌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的痕迹。
而沈鵬給我的感覺也有些奇怪:這家夥以前老喜歡繃着臉。後來我見到他之後也基本上沒見他笑過,而到了這種環境下,沈鵬好變了一個人似的:臉上時常挂着一種微笑,看到一些樹或者是一些草還會好像見到了老朋友一樣的用力拍打幾下,有時候會沒來由的蹲在一棵樹後面好像在隐藏似的,鬧的我和孫萌還以爲是發現了什麽也連忙跟着一起躲開,而他卻嘿嘿的笑着,好像捉弄我們開行的不得了。
而一路上,他還不斷的大口呼吸那種叢林裏面特有的氣息,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在抽煙,而有時候找到某種草就直接含在嘴裏,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嚼槟榔似的。
這種怪異的行爲讓孫萌非常的疑惑,甚至也不管剛剛還和我鬧的很不愉快,悄悄的問我:“沈大哥這到底是在幹什麽?”
我看着沈鵬的樣子,笑了笑對孫萌說道:“很早前有一部史泰龍主演的動作片,叫做《第一滴血》,在這部片子裏的第二部中,史泰龍扮演的主角蘭博去了越南,主角的長官對其他人說了這樣一句話。”
“對别人來說越南叢林是地獄,而對他來說,就和回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