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去給孫萌端點什麽東西吃,而是發揮一下自己的老本行:自己給孫萌做點東西吃。
食物是人的本能,是心理疾病的醫治最好的藥物,現在孫萌的内心非常脆弱,需要好好修補一下。
“我記得你說你練習精神力的方式就是做飯?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做飯。我倒是要好好的觀察一下你在做飯的時候,精神力狀态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那你今天恐怕要失望,我并不打算做什麽大菜,隻是做點小東西而已。”我在心裏和計雪馨說話。
“那麽你到底準備做點什麽去安慰那個丫頭啊?”計雪馨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女人安慰自己的方式,食物的話一般隻有一種:那就是……”
甜品!
女人都是喜歡甜品的。
因爲這種東西非常小巧,做的非常萌或者是非常可愛。光是看起來就會給人一種喜歡的感覺。
而這種霜糖類食物,内部的甜膩對于味蕾來說都是極端的享受。
據說世界上最喜歡甜品的是日本人:日本人是世界上壓力最大的民族,他們一天到晚工作,每天連軸轉連休息娛樂的時間都沒有,而安慰自己的方式就是甜品:各種各樣的甜品能給那些飽受工作之苦的人一種舒緩壓力的暢快感。
據說有人會對這種感覺上瘾,就像是病毒似的。
而現在,我就準備給孫萌做一點甜品,讓這丫頭好好的平靜一下。
來到酒店的廚房,我說明了情況之後,行政總廚表示從來沒聽說過這種要求,不過在我的一再要求并且用足夠的鈔票誘惑了他之後,他總算答應把廚房做蛋糕的地方租給我半個小時。
檢查了一下原料之後,我開始了我的制作。
甜品這東西,一般的原料是蛋糕或者酥餅,酥餅的搭配比較窄,蛋糕算是萬金油,和什麽都可以搭配,在他們的庫房裏找到了淡奶油、純巧克力和一些鮮果之後,原料差不多就齊全了。
蛋糕的制作很簡單:用高筋面粉搭配熱水和生雞蛋調和成淡黃色的濃汁一樣的東西,凝聚成形,然後做成需要的形狀,進入烤箱烘烤。
成型之後,等蛋糕冷卻到一定程度,把蛋糕切開。把淡奶油擠進去,然後在外面繼續敷奶油,形成奶油中的蛋糕。蛋糕中還有奶油的格局,這中間的比例一定要非常合适:要考慮到孫萌的小嘴一次能咬多大的地方,讓她一口就能咬中最裏面的奶油爲最佳。
巧克力的味道非常大并且極濃,隻要一點點就能讓味蕾嘗試到自己的味道,所以不能整塊整塊的用,而是需要磨成巧克力碎末,灑在奶油上。
而最後的鮮果基本就是爲了讓蛋糕變的好看的,其餘沒有什麽别的用處。
做甜品,最忌諱的是軟中帶硬:明明蛋糕整個都很軟。卻在裏面弄一層硬酥:這是非常影響口感的,其次忌諱的就是原材料不匹配:例如肉松和奶油一起出現味道就會很怪。
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給孫萌烤了一個大概1磅左右重量的蛋糕,用餐刀切割分好之後,我端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孫萌有些沮喪,看着我進來則是帶着一種強烈的好奇心看我做的到底是什麽。
當看到那個蛋糕的時候。孫萌有些哭笑不得。
“對不起水一我沒說過:我不喜歡吃甜食。”
“在我這裏,沒有你不吃的,隻有我不給你做的。”我冷笑道:“試試看吧。”
孫萌看着我發了發愣。然後還是點了點頭,用小盤子拿了一塊,放在嘴裏嚼了一下。
當她的嘴。或者是味蕾碰到蛋糕的時候,那有些沮喪的眼神中,沮喪的神情立刻一掃而空!
咬下了第一口。那種蛋糕配合着奶油一起緩慢的在嘴裏攪拌,吸允的那種感覺:滿嘴都是軟軟的,香香的,甜甜的的那種感覺……
孫萌第一塊蛋糕吃的很慢,就好像舍不得吃似的,不斷的在嘴裏反複嚼。
終于吃完了第一塊後,孫萌看着蛋糕的眼神已經直了。
“現在還說你不喜歡吃甜的東西麽?”我笑嘻嘻的看着孫萌。
孫萌現在的樣子已經是紅的好像要出血,看得出來還想再吃,卻不好意思了。
“好好吃吧。這是專門給你做的,都是你一個人的,呵呵……”
“我……這麽多我吃完了要胖好幾斤吧?”孫萌一副期待又無奈的表情看着我問道。
“我去……祖國教育那麽多年了。有點常識沒有?這點蛋糕也就一磅,一磅是多少?大概495克的樣子,還不到1斤呢。不到一斤的東西進了你的肚子還能消化出好幾斤來?質量守恒定律還要不要了?搞笑呢!吃你的吧?”
孫萌看着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謝……謝謝你……”孫萌雖然笑着,眼淚卻流了下來。
又吃了一塊之後。她停下了嘴把蛋糕放在了邊上,一副無辜的嘴臉看着我:“那個黃龍霄是我們警官學校的一個富二代,也不知道爲什麽一直就對我窮追猛打的,煩得要死……你這樣處理也好,省得他再來煩我,但是我怕這個家夥會不會想點什麽别的歪點子。你不知道,這家夥歪腦筋多的很。”
“無論怎麽樣也比這樣糾纏下去去好,有什麽問題以後再說好了。”我笑道:“好了,晚上我們需要幹不少事情,先好好休息一下蓄積好體力。”
半夜11點多的時候,我和孫萌已經埋伏在了78号片場的裏面。
齊白做的布置我們都沒有去動,現在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家夥到底準備做些什麽。
在剛剛我們進來藏好了之後,齊白也出現了。
不過出現的不隻是他,還有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乍一看有些眼熟。然後我就想了起來:這不是上次在放房間裏和劉思穎談話的時候,僞裝成警察訛詐我的那輛兩個家夥麽?
“我說齊白,到底要做些什麽?”其中一個進來看到這片場的情況後,感覺一股涼氣直接從背後沖到腦門。
“董事長吩咐的事情,你們照辦不就是了還問那麽多幹什麽?”齊白瞪了一點他說道。
“可是……你說還帶着鬼來是你什麽意思?你不是說要收拾那個叫做陳水一的家夥麽?”
“對,12點他就會來這裏,到時候你們隻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還有,無論出現了什麽東西,你們隻要記好了身上的符紙一定要貼牢!這樣鬼就不會來害你們知道了麽?”齊白說道。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三個人都穿着那種導演馬甲,在背後和胸口都貼着靈符:因爲馬甲和靈符都是黃色,所以一時間我還沒看出來。
想來用鬼吓人?
“好了,該說的事情我都說了,醬油!你藏在哪裏,鹹鹽!你藏在這邊,到時候隻要看到他進來了,你們依計行事!”
這兩個家夥的到底是名字就叫這個還是外号叫這個?醬油和鹹鹽?
“那你呢?”那個叫做醬油的家夥瞪着齊白問道。
“我在外面給你們放風……”齊白說着就要出去。
這下子這兩個家夥不幹了!
“卧槽!你在外面放風把我們兩個留在這鬼地方?你特麽當我們傻啊!要不我來放風!你在這裏面埋伏!”
“我靠鹹鹽,你這混蛋怎麽那麽沒義氣?”
“你特麽把我們丢在這皮地方你給我說義氣?”
就在吵吵嚷嚷的時候,進入片場的門口,一個穿着大紅色喪服的女冷笑道:“都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