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更讓我覺得離奇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發生了什麽别的事情……”袁舜捏着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似的。
“沒關系,你隻管說,再離奇的事情,我都能理解。”我點頭安慰他說道。
也許是得到了我的鼓勵。他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當時我們的人幾乎都被埋了,僵屍也被埋了一大半,但是還有幾個一直追着我追到了那個建築物門口,我身上當時隻有一把匕首,槍裏的子彈都打光了,所以我沒辦法。隻好去和僵屍拼刀:在和特種部隊的人訓練了三個月的時間,我對自己這方面的技術還是有些自信的,可是結果我卻發現這些東西對僵屍毫無用處:對方根本不怕我的刀,而他們的力量卻大的要死,我幾乎無法抵擋!”
“隻擋住了幾刀我就全身酸麻根本就無法再戰,我已經絕望了,認爲自己可能要死在這裏,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背後卻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白衣飄飄的女人。”
“奉聖夫人麽?”我點頭問道。
“……我不知道怎麽說,但是她幫助我打退了那些僵屍,然後……讓我帶她離開了那裏。”
“現在……奉聖夫人在什麽地方?”我看着他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具體的情況,也别再逼我再說了。”袁舜搖頭說道:“從那以後,我帶着這個女人回到了内地,她和我約定了聯系方式就離開了我,但是……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在和她分開之後,我越來越想女人,越來越……總之那之後不久我就因爲騷擾女研究員被從哪裏趕走,之後就一直在混,混到了今天這個樣子:除了越來越想女人之外,我幾乎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麽……”
“那些白色的樹什麽的都是奉聖夫人給你的嗎?”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奉聖夫人的事情的?難道你也去過俾路支斯坦?你也在哪裏找到了一個女人?”袁舜看着我不解的問道。
“我知道奉聖夫人的事情是因爲……對了袁舜,在你看來,奉聖夫人到底是什麽人?好人還是壞人?”
“按照我以前的認知,那麽她肯定是壞人。但是現在在我看來:她隻是我的愛人罷了……”
愛人?
“你愛她?”我驚訝的問道:“她害的你這樣你還愛她?”
“她害我什麽了?”袁舜也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難道讓你失去了工作,成了個混迹社會的人,你覺的這樣很不錯?”我攤手說道。
他看着我。笑了起來。
“也許吧,在你這種人眼裏看來,在現代異常事件調查局的我好像生活的更好似的,但是在我眼裏卻不那麽認爲:在現代異常事件調查局的日子,我可以看到很多自己夢寐以求的未知事件和研究自己正在想要研究的東西,但是恕我直言:我研究的平行宇宙和靈魂的概念根本不被那些人所承認,你覺得這種日子真的很好受?”
“出來了之後,我開始試着用自己的才能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這十幾年我自我感覺混的也不錯,至少在很多人的眼裏我都是個大人物。而且這十幾年我自己都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各種各樣利欲熏心昏頭昏腦的女人,爲了一點點的利益就可以望你身上撲……呵呵,其實你你這家夥不明白:如果你在我這個位置上看久了你會發現:人性真的很醜惡。”
“所以你就到處賣藥,讓那些醜惡的東西變的更加的醜惡對嗎?”我冷笑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倒是我要告訴你:别再管這件事,也别在管奉聖夫人的事情:通過了遊紫萱、汪曉寒、冷彤的事情之後。你也應該明白了:這件事的背後,是你完全惹不起的存在,你再這麽玩火下去。隻能把你自己燒死!”
我看着袁舜,看着這個堕落到了這種地步的男人。
“你就沒想過我爲什麽胡着調奉聖夫人的事情?”我搖頭說道:“袁舜,我最後一次勸你:回頭是岸。你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隻是負責提供了魂惑樹,另外的那些藥物和我沒關系:都是吳全真那個混蛋從别的渠道搞來的,真正惡心的是那個家夥才對。隻是我不知道現在他到底把魂惑樹放到哪裏去了,我用雙生闇靈都找不到。”袁舜搖頭說道:“至于要是玩女人是錯,那我就不知道還有什麽是不錯的了:現在的情況不是我要去找女人,而是女人要來找我,還有一些甚至就是爲了追求刺激:比如說那個淩婧。”
“至于你爲什麽知道奉聖夫人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了,我隻能勸你:不要去打她的主意爲好。”
看着這家夥,我搖了搖頭。
“還有,你是找不到她的。”
說完之後。袁舜站了起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看着我。
“别覺得自己就很厲害陳水一,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也不懂。但是我奉勸你不要惹事,不過你要是真想惹事:我等你。”
說完之後,袁舜直接出去了。
“你就這樣讓他走了。我們還沒有取得奉聖夫人到底是誰的資料啊?”計雪馨在我心裏喊了起來。
“你問他你覺得他會告訴你嗎?”我苦笑道:“不用問了,至少我知道該怎麽查就行了。”
“怎麽查?”計雪馨問道。
“袁舜這家夥既然是制片人,那麽就說明他很有錢。能投資拍攝影片,但是就袁舜一個人恐怕是不行的:他背後肯定還有别的投資人,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奉聖夫人了,我們隻需要根據這條線索查下去就會知道到底是誰的,這不是什麽大問題。”
“我不太懂你們這個時代的事情。但是隻要有線索那就好辦了。”計雪馨說道。
“好了,我不想再在這裏待着了,我先回去。”
結了賬之後我也離開了那個酒吧,直接回到了先前的酒店。
因爲房間被淩婧給霸占了,我隻好再開了一個房間休息。
看看時間也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酒店大堂裏還是人來人往人聲鼎沸的,看樣子這個所謂的影視城還真是個不夜城呢。
新開了一個房間,打開門插好電閘之後我準備先洗個澡。
但剛剛打開了電閘我準備脫衣服的時候,突然眼前一片漆黑:電怎麽沒了?
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我背後突然傳來一種冰冷發寒的感覺。
有東西在我身後!
我剛剛把上衣脫掉,心血劍放在我的上衣裏面,我一下子蹲下來,手向着我的床上摸去,想去摸我的劍。
但是我摸到的卻是一隻冰冷的人手!
那隻手摸起來像是屍體:完全的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就在我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那隻冰冷的手一下子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
“很冷是不是?我死了好久了,真的好冷,你能不能溫暖我一下下?”
那聲音如絲如媚,就在我耳邊說話,聽起來那女孩的口氣相當的冰冷,吹的我脖子裏全在起雞皮疙瘩,随着她一邊說話還有一些發絲吹拂在耳邊,給人一種發癢的感覺。
聽起來就好像男女情侶開玩笑,但是我現在整個背後都是一種極度寒冷的感覺,握着我的那隻手很細瘦,但是卻好像鐵鉗一樣牢牢的抓住我,一動不動。
“陳水一先生,猜猜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