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較極端的情況下,愛情線甚至可能直接擊穿三條線,這種情況下的婚姻是最不幸福的:因爲多了太多的煩惱,證明你的情侶和你完全不合拍。最好的愛情線是一直貼着人間線走,這樣你的情侶會和你保持最好的契合度。
而看了看金大寶的愛情線,我有點想笑。
金大寶的愛情線是從人間線的一大半過了過後才發出來的,然後直接、毅然、果決的直接擊穿了地魄線,然後直接搭在了金大寶的事業線上,和事業線呈現一種交叉的形态。
這說明金大寶的愛情完全源于物質(人家看上他的完全就是他的錢)。然後還對金大寶的事業形成了阻礙,不過還好人間線和地魄線的交叉很多也很粗,金大寶掙錢的本事完全比得過他身邊女人敗家的速度……
“怎麽樣?我和雨彤的感情如何?我能不能找到她?”金大寶急切的問道。
“現在還難說的很,不過看了她的手相再看你的,我覺得你們的緣分還是非常深厚的,隻是你這次找到他了之後,千萬記得我說的:要好好的把她供起來才行。”
“行行行!我一定做到!”
“這些東西現在沒啥用,我想到蘇雨彤的房間去看看可以麽?”
“可以,走吧!”
我點點頭,和金大寶一起上了三樓。
這還是我第一次走進蘇雨彤住的地方。
這個女孩到底有些什麽樣的秘密?她和我還有我爺爺到底有些什麽樣的關系呢?
蘇雨彤的房間有好幾個,其中一個卧室、一個書房,還有一間畫室。
畫室中沒有一件作品,倒是有一個實體的壁爐,裏面都是厚厚的灰燼。
“蘇雨彤喜歡繪畫?”我指着那些畫具問道。
“她很能畫畫,但是畫完之後就燒掉,我也不知道是爲啥,不過反正她畫的也不好看……”金大寶興趣缺缺的說道。
“金總你見過她畫的是一些什麽東西麽?”我看着金大寶問道。
“也沒啥奇怪的東西,大概就是一些山水,但是她畫的山水我從來沒見過,看着怪怪的,而且老是用紅顔色把一幅畫塗的好像血染的風采似的,有時候又畫一些人物,有男有女的我也沒見過,都是畫好了就燒掉。”
我點點頭。
上次我就大概明白那畫是什麽了。
攝魂圖。
攝魂圖應該算是一種巫術。或者說一種咒術:用畫把一個人給畫進你自己的畫裏,然後燒掉,這個人的靈魂就會死去。然後完全的消失掉。
這種東西幾乎隻鑒于傳說中,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任何合理的解釋能說明攝魂圖這種事情真的存在。
但是根據沈鵬的資料:當年教雨彤繪畫的畫家遺孀和子女全部去世了,然後就是那三幅奇怪的畫像和一直找不到來源的第一幅畫像中的女孩到底是誰……
蘇雨彤簡直是一身是謎!
“再去看看别的房間吧。”
來到了蘇雨彤的書房,裏面全部都是各種各樣關于曆史,星座運程等等一類的書籍,還有很多的世界名著一類的,但是看得出來,蘇雨彤并沒有怎麽翻閱過這些書籍。大都是裝裝樣子的罷了。
很想在這裏翻翻,但是金大寶這家夥在邊上直勾勾的看着我,實在是不好這樣就下手……
“好了,差不多了,你給我一件貼身衣物好了,什麽都可以。我來測定一下你的未婚妻究竟在什麽方位,别把下半身的東西給我,那些東西毫無用處。”我笑笑說道。
金大寶點點頭飛奔而出。還沒十秒鍾就鑽了回來,手上拿着一件蕾絲的……情趣内衣!
看着這東西我有些好笑,金大寶說道:“這東西是雨彤經常穿的。沒問題吧?”
“我說金總你是不是也太不把我當外人了?”我笑道。
“外人?别說這些了,你快點幫我看看,雨彤究竟在什麽地方。
我點點頭:“找個小盤子來就行了。另外你有她的出生年月嗎?”
“這個?”金大寶目瞪口呆:“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她的年齡……”
“那你怎麽給她過生日的?”我提醒道。
“雨彤從來不過生日,我問過她很多次她都說她沒有生日,要查的話我估計隻能去收養她的那個孤殘兒童福利院去看看有沒有具體的記錄了。”
“趕緊去打聽,這個很重要的。”
金大寶點點頭舉起了電話叫手下,結果金大寶的手下猶猶豫豫的說道:“老大,現在都晚上了你去孤殘福利院找人能找的到嗎?”
“一群混蛋!我自己去!”
金大寶捏着電話罵道,然後站起來對我說:“這樣!陳水一你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我這就親自去一趟!現在就算沒人上班我也一定要問到!”
說罷。匆匆下樓走了。
我當然也不會坐在原地,而是站起來直接進了雨彤的卧室。
雨彤的卧室非常的寬大,并且正是一排巨大的落地窗對着湖面。非常的美麗,整個睡房超過70個平方,邊上全是一排一排的櫃子。裏面應該是裝着衣服一類的東西吧?
看了看四周,我開始尋找起來。
晚上在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裏面亂翻,說實在的是一件挺不地道的事情。但是現在這一點對我很重要:蘇雨彤到底是什麽人,她到底知道一些什麽呢?
這房間太大,但是我也沒興趣來個鬼子進莊翻箱倒櫃。
在房間裏藏東西,是有一定規律的。
一個房間無論是複雜還是簡單,藏東西在不同的地方,被找到的幾率會大不一樣。甚至于還有一些東西藏在一些所謂的‘盲點’的地方,如果不是誤打誤撞,刻意的去找幾乎就不可能找得到。
而這些盲點到底在什麽地方,就需要仔細的計算才能知道。
首先觀察房間的朝向,太陽、月亮的方位,室内燈光的情況,和人一般會在房間的哪一個區域内活動等等第一手資料找準備之後,要能夠找到這些盲點。
稍微觀察了一下,經過一陣缜密的計算。我立刻找到了房間裏五個盲點的位置。
第一個是床頭櫃下面。
第二個是梳妝台上一張照片的背後。
第三個是一個大立櫃和房間牆壁形成的一個夾角裏。
第四個是落地窗邊上的一盆小花下面。
而第五個最奇怪:是進門的一塊地毯下面。
這幾個地方聽起來都不是什麽不起眼的地方,但是在觀察一個房間的時候,你往往就是會忽略掉這些地方。
然後我一個一個的開始你找了起來。
第一和第二都沒有任何東西,到了第三,也就是大立櫃和房間牆壁形成的一個夾角裏,我找到了一張白紙。
白紙是一張鉛筆畫,但是隻畫了一部分:剛剛把一個人的框架結構搭起來:素描這個東西是先用鉛筆畫一個大概的結構,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勾勒出所有的線條,最後再利用明暗度對比來畫出自己需要的畫面,現在這種情況顯然就是剛剛才畫到第一步。
雖然隻有一個大概的結構,但是我也能看得出來這人是誰了。
沈鵬。
她在這裏畫沈鵬?
攝魂圖我從來就沒見過,我也看不出來這畫有沒有什麽問題。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沒有什麽用處,但還是揣在身上了。
然後在第四個地方我也沒找到東西,直到翻到第五個地方,我總算找到了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