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于姐的手撫平,細細的端詳了起來。
不看還好,一看我下了一跳!
人間線上有兩道大口子,一道大概在于姐22-24歲左右的地方,從程度上來看至少是大病一場,但是那根溝非常的深,看起來肯定給于姐留下了極深的傷口,并且肯定要伴随她一輩子,而另外一道則在于姐32-33歲的左右,這一道大口子看起來更不可思議:上一道大口子接近地魄線,而這一道卻直接擊穿了天際線!
從人間線擊穿天際線的大口子意味着一場‘天劫’!
人間線擊穿地魄線,被稱爲地劫,向上越高代表着劫難越大,地劫一般都和财富有關,很可能是做生意賠成了個兩袖清風,或者是買下極其貴重的物品砸在了自己手裏,因此可能造成自己身邊的一切動蕩:親人可能離開自己,夫妻可能離婚,總之就是妻離子散,家财耗盡。
而擊穿天際線的,這稱爲‘天劫’。
也許很多人認爲所謂的天劫就是死人,但其實天劫和死亡完全沒有關系,如果是死亡的話,直接就是人間先斷裂了。
天劫比死亡更加的可怕:地劫也就是人财兩失,至少你本身還在,還有起來的希望。可是天劫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這種劫難一般而言都是直接刺激到你的内心深處,對你這一輩子都會産生極大的影響的劫難,甚至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死亡從來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事情是一輩子都失去希望。
看到我的臉色凝重,于姐似乎也看出了什麽來,有些擔心的看着我問道:“怎麽了?結果不是很好?”
“不是不是很好,是很不好。”我搖頭說道。
我丢來了于姐的手,因爲她坐在我身上,我就直接捋開她的頭發看了看面向。
而面向和手相卻完全不一樣。
于姐的兩腮雖然削尖但是卻有肉,天庭飽滿,面色有些白,鼻子比較平常大小一緻,眼球是杏仁型的,但是無龍頭,有鳳尾,同時嘴角略微有些上翹。
兩腮有肉是福相(其實包子臉才是真正的福相,錐子臉在向面上都不是什麽好事),天庭飽滿意味着心思靈巧做事情有條理,遇事圓滿得力;鼻子比較平常,但是在鼻梁上比較高挺,但是絕對不是遊紫萱那種進行過整形的鼻子,這種鼻梁有些高聳的鼻子一般來說老年比較幸福,說明子孫滿堂。
杏仁眼球這個比較不好解釋:有這種眼的女孩一般來說‘女性感’十足:聲音嬌媚、體态婀娜、臀部挺翹、胸部飽滿,有了這些特征就算這個女孩長得再不好看也至少能讓人覺的很女人,而擁有一雙柳葉眼的女孩則相反(可以參考一下早期李宇春的眼睛),長得比較中性,或者是比較‘女漢子’一點。
一雙杏仁眼足以說明于姐在這方面的渴望,但是她的眼睛在接近鼻子的龍頭部分幾乎沒有,而眼睛另外一斷卻有一絲非常明顯的鳳尾,就和畫了很長的眼線似的,這說明了她的一輩子後半部分會比較幸福。
這張臉,在相面上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錯。
“陳水一你到底是準備怎麽樣?”于姐看着我給她看了半天,心裏有些忐忑的問道。
“于姐你的生日是陰曆9月17日對不對?”我想了想說道。
“你還記得?還有大概2個月,你準備給我過生日麽?”于姐聽到我記得她生日,很高興的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于姐,現在我必須告訴你件事,你要仔細聽好:在你32生日那天以後,立刻到我這裏來,我要送給你一個東西戴在身上,無論出現什麽情況都不要取下來,直到你過33歲生日的時候爲止。”
“我胡出什麽問題麽?”于姐聽到我的話,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立刻嚴肅了起來。
“從你的手相上來看:在你32-33歲左右的時候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一不注意就要出大問題,我必須給你個東西爲你守住命符。”
“那……是個什麽東西?”于姐點點頭繼續問道。
“也許是一顆戒指或者一個項鏈這一類的東西,總之必須是穿戴在身上,不會輕易取下來的才好。”我想了想說道:“還有就是這一年之内,你要平平穩穩的度過,不要發生‘七亂’之事。”
“七亂是什麽?”于姐好奇的問道。
“七亂就是指七件在你身上發生之後就會改變你生活軌迹的事情:這七件事情分别是:遠足、婚娶、置業、拜廟、生子、拆房、抛心。”我回答道。
“前面幾個還好理解,抛心是什麽意思?”于姐笑道。
“就是不要對任何人動真感情。”我很認真的說道:“七亂就是改變人生軌迹的七件大事,雖然看起來就十四個字,但是其實涉及到的内容很多,總之你這一年平穩經營自己的事業,盡量不要出門不要和人生氣等等,忍過了這一年,你下半輩子就會很幸福,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是記住這一年千萬要聽我的話。”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過了生日我幹脆就把店全部歇業一年,然後搬到你這裏住你養我好了。”于娟笑道。
看着于姐那張臉,我由衷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陳水一,我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那麽低三下四過,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麽會那麽看重你,别以爲我是喜歡上你了,其實你一點都沒讓我喜歡過:你這家夥清高的要死,脾氣也臭的要命,每次給我來難得看到你幾次笑臉,每次都是擺着一張臭臉給我看,但是我卻不明白爲啥我一離開你就想你……難道是我太寂寞了不成?”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
“你說的這個辦法也不錯,關了你所有的店在我這裏住一年好了。”
“你……你同意?”于姐喜出望外的看着我。
“我可以給你一間客房讓你住上一年,你在這裏願意幹點什麽都可以,幫我打理一下旅館最好:阿城那個家夥各方面都是一把好手,但是這麽大一棟樓他還是有點忙不過來。”
“那麽你給我的是什麽身份?女主人麽?”于姐笑道。
“如果你願意,可以,但是這裏的男主人不是我,我隻是幫我爺爺管理這裏罷了。”
于姐剛剛燃氣的熊熊烈火被我這一下子全澆滅了。
“好吧,就那麽說定了:陳水一,我就守着你一年。要是這一年我還搞不定你,我就不再糾纏你了!咋們就那麽約定好不好?”于姐笑道。
“于姐,你可以算是女人中的女人,這一點我從不懷疑,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你已經夠完美了,但是……我不打算結婚也不打算……”
“誰要和你結婚了?太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吧?”于姐哈哈笑了起來。
“姐可沒想和你結婚領證,那張紙對我們的意義都不大,姐想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家,一個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就那麽簡單!”
我苦笑着點了點頭。
“好了,就那麽說定了,我今天就開始叫各個店鋪都開始清理庫存,然後歇業一年,給你打工打理這個破旅館好了。”于姐站了起來,俯瞰着我說道。
黑色美腿,筆直圓潤,超短小巧的一步裙包裹着挺翹的臀部,因爲剛才坐在我身上所以裙子已經提高到了不應該到的高度,露出了一些些在網絡上被稱爲‘絕對領域’的部分……
就那麽一點點,就能讓很多男人無限的遐想……
“看什麽?”于姐把裙子調整到了正确位置,看着我笑。
“沒什麽……”我臉色有些發紅。
于姐再次在我邊上坐了下來,用腦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陳水一,我不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更不會用那些女孩的方式來反反複複誘惑一個男人,現在我最後一次問你:今天晚上我可以留下來陪你,你敢不敢要?隻要你說個不字,這輩子我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也不會再主動,你如果真的想要我你就要自己來追,如果你回答要,那麽我會做到一個女人能爲你做的任何事,這輩子都不會變,現在你選擇吧。”
靠在我的肩膀上,緊緊的挨着我的身體,我能感覺到于姐的心髒在狂跳。
這是她壓上了自己所有的賭注,準備來上一場梭哈!
一個女人都被逼到了這步田地,我還能說什麽?
側過臉看着于姐,她也看着我。
“于姐,有些事情我無法向你解釋,因爲根本無從解釋,但是我的理由絕對不是我無法和你在一起,明白麽?但是我願意做一些努力,也給我一年的時間好不好?讓我至少能解決很多問題之後,才能做出這個決定。”
于娟聽完,笑了。
笑的很開心。
“我想了很多次,沒想到你會給我這種答案。好吧陳水一,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世界裏有些東西我是不懂的,也不想懂,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其實無論你給我什麽答案,我都會做我想做的事情的。”
說完,她直接站起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