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公元2020年,人類的科技發展到今天,全人類已經不用再爲能源和食物憂愁了。因爲100%安全的核能可以無限循環使用。合成食物也已經出現在人類的餐桌上。
按理說所有人的生活應該如同神話傳說中的天堂一樣。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因爲人類從原始人發展到今天,科技已經發展到輕輕松松就能把所有的地表生命滅亡的地步了,也已經能夠輕松養活過百億的人類了,但是由于人類的軀體比原始人更加的弱小。人類的科技想要取得更進一步的發展是需要證明的,由于人類脆弱的軀體根本無法證明科學上的各種發現,人類終于遇到了巨大的發展瓶頸。同時地球的資源越發稀缺,地球以外雖然有足夠的資源,但是人類脆弱的軀體和短暫的壽命根本無法大規模的開發和掠奪。沒有足夠的資源就無法繼續發展科技,那樣的話全人類就會如同圈養的牲畜一樣,永遠無法擺脫困局永遠沒有辦法進步永遠的如同牲畜一般延續到世界末日。
爲此人類的科學家都在全力尋找強化人類軀體的方法,從無副作用的食物進化到劇毒的基因強化藥物,甚至還有反人類的人獸基因雜交,可是這些方法所取得的成果實在是太低了,依然無法大規模開發和掠奪地球以爲的資源。科學家們中一些人已經開始在研究神話傳說,他們相信神話傳說中的身是存在的,他們開始在全地球四處尋找着遺迹,所有人類的發祥地都被他們找了底朝天,但是依然一無所獲。
我叫陳浩,今年二十三歲。認識我的人管我叫浩哥。别真把我當個哥了,我隻是在一個小賊而已。因爲被父母抛棄從小在孤兒院中長大,所以除了打架惹事什麽謀生的手段都沒有。迫于無奈隻能學些開門撬鎖偷雞摸狗的本事。當然這些本事也是要人教的,教我的人叫陳老頭,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從我記事起他就常常在孤兒院附近溜達,我幾歲時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六十來歲的樣子,到他走的時候都過了快十年了他還是六十來歲的樣子。另外他這人看起來非常的普通,普通到現在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就想不起他的樣子來。
要說我怎麽和他扯上的關系,那個隻能說當時我太小,到底是幾歲我也記不清了。那天我在孤兒院外面玩看到他偷人東西我就喊出來了,結果陳老頭就被抓進警察局,可是陳老頭啥事沒有當天就給放出來了,但是卻讓我和他有了交集。我的人生也就這樣了,因爲當天夜裏陳老頭就把我從孤兒院偷了出來要我拜師,我一個小毛孩子懂個啥,三言兩語就被陳老頭給忽悠的不知道在哪了,當晚就拜他爲師了。要說陳老頭爲什麽會收我做徒弟,這個原因就比較奇葩了,按他自己的說法就是我又正義感。現在想想這老家夥肯定沒說實話。陳老頭在教了我沒幾年後就跟我說他的本事我都學會了,也沒什麽可教我了。他自己在我們這個地方也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所以要去别的地方繼續找。臨走的時候他還要跟我說“小耗子,不到萬不得以不要靠手藝吃飯。另外好漢書打底,将來有條件了一定要多讀書。”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在這個城市出現過。隔了兩年,我十六歲了。就在生日當天就被孤兒院趕了出來,因爲已經到了法定年齡,他們不會再養我了。偷雞摸狗的事不是那時候幹起的。
我記得我剛剛出孤兒院的時候還是個正直的小孩子,一直都是幹着正經的工作,雖然收入很低,一直都是月光族,但是還真的就是沒偷過東西。直到有一次在地鐵上被人誤認爲是小偷,同時反扒警察還在我身上發現了贓物,被抓進警察局被拷了一天。那天的事也不是誤會,其實是警察搞嚴打,城裏的小偷們就要給警察一些功勞,而我就是被小偷們送給警察的功勞。記得從那天晚上加完夜班坐地鐵回家,車上沒有座位,我就和車上其他的沒有座位的人一樣擠在一起站着。沒過幾分鍾我就發現有人偷在東西。隻是又不是偷我的,我也懶得理會了。就當沒看到眯着眼睛站在人群當中打瞌睡。
沒過幾分鍾那個被偷了東西的女人發現自己的東西被偷可大叫:“有小偷,我的錢包不見了!”然後反扒警察出現了,他們先把門堵上,然後挨個的排查。當他們排查到我的時候我還在想,關我屁事,正主離我好幾米呢!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事請發生了。在我背後的警察直接拿手铐把我拷了起來,接着一個警察開始搜我的身,結果大家應該猜到了……那個丢失的包從我身上搜出來了。嚴格的來說那個包是那個警察在把他的手伸進我衣服裏的時候從他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來的,當天晚上我在警察局過的夜,而且還是被拷着挂在鐵欄杆上,腳掂着剛剛夠着地。我就這樣被挂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送進了看守所。我的命運在這裏發生了轉折。因爲在這裏遇到了第二個改變我的命運的人,這個人是我們這個城市最大的黑社會背景公司的一個經理。他是給别人頂缸進來的。當然這些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一到看守所,心裏有着無盡的恐懼感,在外面常常聽人說一進牢裏得先挨頓打,怎麽狠怎麽來。可是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在我身上,我直接被帶到了小号。也就是小單間,顧名思義就是隻關一個人的小号子,可是我進了小号子裏面才發現這裏已經有個人關在這兒了。他一看到我進來就對警察抱怨起來:“我說警察同志,我這可是小單間啊。我花了錢才住的,當初可是說好了隻住一個人的啊。現在你們又塞個人進來是什麽意思?難道是給我找的樂子嗎?”
“不是這樣的啊,新哥!這陣子不是嚴打麽,大号裏現在都關滿了,那些大号裏連隻腳都擠不進去了。别的小号也都擠滿了。您老多擔待些,有空地方了我們立馬把這小子轉大号去!”看守所的警察老實的解釋着。
“滾。随便你們怎麽搞,天亮你們不把這小子弄别的地方去了,就等着送他去醫院吧。”估計這個新哥是個兇神惡刹。警察走了以後我就保持着剛剛進門的樣子,站在門口一動也不敢動。因爲我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來,這個新哥一定是個常常進這裏的人,而且很有背景,警察都敢叫罵。我隻敢謹小慎微的呆在這個小地方一動也不敢動。
就這樣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這個新哥說話了“小子,你這麽點膽子怎麽進來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警察往我身上塞東西再說我是小偷!”我隻敢老實回答。“操,這麽點小事啊!估計關到嚴打結束你小子就會被放出去了。”新哥說完又不再說話了,然後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依然站在門口,站着站着我就睡着了。
“哐铛!”一聲把我吵了醒來。雖然很累,但是一想到身邊有個兇神惡刹說要把我送醫院去,怎麽也不敢睡死了!擡起頭看了新哥一眼,隻見他正在吃飯,他旁邊還有一份飯在那裏擺着,碗裏的飯菜有些都灑到外面來了。看來剛剛那響聲是他砸地上那個碗弄出來的。他擡了下頭看了我一眼,跟着一腳把地上那個碗踢到我面前,又埋頭吃飯了。我看了一眼身前的飯,彎下腰就去拿碗。這個的時候我整個人突然往前栽了下去。原來昨天晚上挂了一宿,今天又站了一上午,整個腰早就沒知覺了。看着水泥地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想要自救卻完全沒辦法動彈的時候新哥一腳揣了到我肩膀上。
“哐铛!”又是一聲,這次的聲音大多了,原來是我整個人撞在我身後的鐵門上。“小子,先坐地上吃飯吧。吃了飯休息一下估計就好了。另外你小子也别怕。看你這樣子,估計你小子真是被人栽贓才進來的。我這人從來不欺負老實人,隻要你小子不來惹我,我是不會動你的!”新哥發話了。看來我不用挨打了,這真是個好消息。“多謝新哥!”“滾,吃你的飯去!”新哥埋頭吃飯不再理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