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楊一凡提起了一些興趣。類似此等的古玩交易市場,雖然絕大多數都是一些赝品,現代工藝做舊的東西,但其中也不乏一些貨真價實的玩意。如果自恃有點眼光的家夥,真在其中淘出一些好東西,那麽一夜暴富,也不是很稀奇。
不過百個人裏面也不見得有一個人有如此的眼光,況且那些賣家個個猴精,自家的真玩意藏的極深,并且待價而沽,并不會虧上多少。隻有那些寶珠蒙塵,藏在雜七雜八的赝品之中的,連賣家都打了眼的東西,才最稀罕。
但是也不是全部如此,一些身上有土腥味,下過地的人,手上還是有很多好玩意,并且因爲違法,價錢也不高,但是都藏着掖着,生怕被捅了簍子。
其中有兇險,因爲人很多,并且大部分都遮遮掩掩,畢竟私下交易一些特殊文物,屬于違法的行爲。這樣的話,給奔着楊一凡來的老家夥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凡哥,咱們現在出去,不好辦啊!人太多了!”
原本楊玲珑不贊成去逛,看着楊一凡開始産生了興趣,不禁提醒他說道。
但是楊一凡心裏仿佛有一根弦波動了一下,讓他有些詫異之外,對外面逐漸熱鬧起來的集市,産生了更大的興趣。看着楊玲珑猶豫的神情,他微微一笑:“走吧,咱們去轉轉,小心些沒事的,反正你我和那個老家夥着過相。”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楊一凡站起來,拉着還有些猶豫楊玲珑走出快餐店。
整條街道人員衆多,其中不乏一些原本旅遊的人,也有專門奔着這個活動而來的外地人。夏日的火熱随着太陽落下并未消減,熱辣的氣氛帶來的交易瀕于火熱,沿街的攤位沒有固定場所,全是拿着一塊破布或者席子臨時搭的,一些土舊的東西擺在上面。
練攤的老闆拿着小馬紮端坐在各自攤子後面,對着感興趣的人流講述着自己手上東西的稀罕和絕對物超所值的價錢,并且和一些有意願去買的顧客砍着價。
不用楊一凡去仔細分辨,哪怕楊玲珑之前很少接觸這些東西,但是粗略看看,就知道真貨稀少無比,哪怕有也是近代的那些并不怎麽值錢的玩意。
楊一凡不以爲然,仿佛忘了還在威脅之中,随意的站在一個攤位上,大緻的把所有東西看一遍之後,再次向下一個攤位進發。
楊玲珑有些無聊,她并不喜歡這些東西,看着楊一凡竟然感了興趣,隻好開始做起了警戒。每個攤位上面的顧客都不算很多,公認的規矩,如果有誰對攤位的東西感興趣,上來看的話,四周是不能有太靠近的人,否則萬一失手砸了,算誰的?這種騙術,并不鮮見。
楊一凡逐個攤位觀察,無論是古玉或者把件,哪怕書畫類,全部仔細看了起來,間或用手指頭輕輕撫摸一下。但是他不搭理那些攤主,哪怕他們在旁邊介紹出花了,他已經沾手就走。
漸漸的,楊玲珑察覺出來,他這是在找什麽東西。随即,她也有些感興趣起來。能讓楊一凡看上眼的,絕對不是凡品,哪怕年代再久遠的真品。至今爲止,楊玲珑發現,能讓楊一凡感興趣的,一是鬼邪,二就是法器。
難道這裏面還有法器不成?
楊玲珑跟着楊一凡的腳步,開始将目光投向攤位上面的東西。直到将半面攤位逛到了街尾,楊一凡才迷惑的直起腰,不解的搖了搖頭。
“怎麽了,凡哥?沒找到有用的東西?”
楊玲珑咂了砸嘴,看着楊一凡皺起的眉頭,有些好笑的問道。古物不一定是法器,但是但凡有些底蘊,并不是簡單通過開光而有靈力的法器,肯定都是古物。
楊一凡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心裏面的那股莫名的感應,很特殊,類似于第六感之類的,但是卻無法确定自己需要尋找的是什麽。這讓他有些疑惑,之前有過一次産生這種感覺,那是在一個古墓裏面,最後找到了一顆蘊含着極大威能的舍利子,最終被他交給了佛宗的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物。
這次的感覺有些類似,但是這條街的攤位太多,人員龐雜,哪怕是在某個行人身上,并且将會帶走,楊一凡也無從察覺,隻是知道,僅僅現在,這個東西,應該還在這條街上。
楊一凡擡頭四顧,突然身手如電,直接掏過楊玲珑的肋下。楊玲珑一愣,看着楊一凡竟然快要貼在自己身上,有些害羞之外精神一陣,猛然轉身,這才發現,原來在有些擁擠的人群中,一名穿着大衆,相貌普通的男性青年,擦着自己走過,而現在,他的右手,被楊一凡直接刁住了手腕。
那名男青年右手之中,有一個小巧的錢包,而讓楊玲珑沉下來連的情況就是,這個錢包,原本是屬于她的。
男青年無論怎麽掙紮都收不回自己的手臂,如同被直接焊死在楊一凡的手指上,左手擡起剛想要掰楊一凡的手指,卻迎來了楊玲珑陰沉的目光。
“嘿嘿,誤會!大哥,大姐,這是個誤會!”
男青年腆着臉笑了笑,直接松開捏着錢包的右手,錢包翻滾着向着地面落了下去。
楊玲珑彎腰探手,錢包收回到自己手中,上下打量了一下男青年,冷聲說道:“誤會?小偷也敢說誤會?别廢話,等着進局子接受教育吧!我是警察!”
男青年看着楊玲珑在錢包裏面露出帶着警徽的證件,臉色一僵,讪讪的咧了咧嘴,低聲下氣的求饒說道:“這位大姐!這真是個誤會!我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楊玲珑直接被氣笑了,收起錢包,打量了一下這名男青年,剛要說話,卻發現楊一凡有些不對勁。
楊一凡松開刁着男青年手腕的手,沒有搭理他,而是左右掃視了一陣。
男青年看着手腕被松開,眼珠一轉,腳下移動,靠近人流,面露欣喜之色,擡腳就跑。冷不防他脖領子一緊,一股大力在後面湧上來,直接拎着他的脖頸子,把他直接又拽了回來。
“沒交待清楚,就想跑?”
楊玲珑戲谑的看着男青年回過頭來的樣子,随後看着楊一凡問道:“凡哥,怎麽回事?”
楊一凡笑了笑,回過頭來,看着那名男青年,低聲問道:“誰派你來的?那個人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