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九、十點鍾,正是夜生活熱烈的時候,遍布京都的酒吧和各種娛樂休閑場所,生意興隆,不愁沒有客人關顧。在距離調查局并不遠的一家高檔酒吧裏面,氣氛熱鬧但是并不繁雜,來這的酒客很多僅僅是爲了消遣,或者真正就是爲了喝一杯酒,沒有那些放縱酒吧裏面的瘋狂,全部安然如賓。
柔和的燈光下,在角落裏面,坐着一名身姿筆挺,穿着便裝的年輕男子。手裏端着酒杯,借着迷蒙的燈光的照射,清澈透明的酒漿散發着迷人的色彩。
歎了口氣,年輕人再次抿了一口酒漿,臉上的惆怅十分明顯而又沉重。他是調查局的一名中層官員,青年得志,哪怕這次調查局遭到來自靈異世界的攻擊,對他來說也是立功升職的機遇而已。可惜,自己的未婚妻,一名文職人員,原本與危險根本不沾邊的女孩子,竟然在上次的突然攻擊中,倒黴的丢掉了性命。
所以,他不再對所謂的禁酒令保持敬畏,而是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的神經。獨自一人,穿着便裝,裝作普通市民,來這裏喝上一杯,算是這種日子裏,開始讓他留戀的時間。
他自制力很強,不多喝,最多一杯。九點半到這,十點鍾,準時回去。
将杯中酒一飲而盡,年輕人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站起身,将搭在沙發上面的西裝外套放在手臂臂彎之間。不過他剛要邁步離開,身前的燈光晃動了一下,兩名高挑女子來到了他面前。
年輕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勻稱,但是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面前根本不顯得多高,而是剛剛好而已。居左的那位金發碧眼,白種人的白皙皮膚在燈光下散發着晶瑩的光澤,柔順的金發披在肩頭,巧笑依然,頗有興趣的看着年輕人的臉蛋。
居右的那位皮膚雖然發黃,但乃是膚色的關系。小麥的肌膚健康有活力,齊耳短發幹淨利落,與金發碧眼女子的甜美誘惑力相反,有一種活力,讓人不自居的身心放松,充滿陽光。
面對這樣的女子組合,任憑一名再壓抑,心裏不舒服的正常男人,也會暫時的輕松起來。
“兩位女士,找我有什麽事嗎?”
正正擋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而是對自己含笑而視,顯然是找自己來的。雖然現在局勢敏感,但是面對這樣的女子組合,在如此公共場合,并且距離調查局這麽近,年輕人心情愉悅,笑着問道。
“沒事!不過我這個姐姐的錢包,恰好掉在了你的腳下!”
小麥膚色的少女微微一笑,擡了一下手中的水晶杯,對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低頭一看果然,自己锃亮的皮鞋竟然踩着一個女子款式的錢包邊緣上,可能自己心思重重,所以根本沒感覺到一絲不對。
“對不起!我給你撿起來!”
年輕人道了句歉,低頭向腳邊的錢包摸了過去。與此同時,金發女郎不約而同的也彎腰撿向了自己的錢包,一隻大手有力幹燥,而另一隻修長手指的白嫩玉手細膩柔軟,正好觸碰到一起。
年輕人的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仿佛第一次遇見自己未婚妻時候的那種不經意,那種美好。已經摸到錢包的大手僵硬在了原地,不過玉手卻沒有停留,單單碰觸過之後立刻撿起錢包收了回來。
仿佛再一次失去自己的摯愛,年輕人慌忙收回手直起腰,不過剛剛擡起頭,便看到在自己雙目之前的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令人目眩,還有金發女郎同樣剛剛起身,将飽滿恢複的驚心動魄。
“咯咯!”
小麥膚色少女毫不掩飾看到剛才有趣一幕的嬌笑,如銀鈴般的聲音在柔和的音樂之中并不突兀,反而恰到好處的将年輕人在有些失神的狀态中驚醒過來。
“不好意思!爲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請二位喝一杯如何?”
年輕人再次緻歉,不容二位女子拒絕,擡手大了個響指,喚來服務生。
“不知道二位小姐,要喝點什麽?”
“一杯白蘭地,一杯威士忌。”
金發少女微微一笑,沒有拒絕但是也沒有說出要喝些什麽,不過小麥膚色的少女仿佛對年輕人比較感興趣,快速的報上兩杯酒之後,拉着金發少女,坐在了年輕人對面的沙發上。
年輕人點點頭,将手臂上的西裝再次放下,坐了下來,看着面前的兩位少女:“二位,不是華國人吧?來京都是留學麽?”
這次小麥膚色少女沒有說話,而是坐下之後,立刻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面色有些嚴肅的淡淡掃視着四周。金發女郎反倒開始微笑起來,說道:“我們就是爲了你來的!”
年輕人開始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卻不知道爲何,竟然不想起身離去,反而話不對心的問道:“爲了我?”
“對!”
金發女郎說着話,擡起瑩白的右手,伸到年輕人雙目之間,清脆的響指過後,年輕人原本清澈的雙目開始有些迷茫起來,随着金發女郎的右手移動,将目光注視到她身上。
“身份!”
随着金發女郎的發問,年輕人快速的說道:“調查局刑偵科辦公室副主任,張連能。”
金發女郎點了點頭,顯然和自己收集到的情報一緻,随後立刻問道:“調查局内,最近往哪裏送過東西,并且防守最嚴密?”
這句問話仿佛超過了年輕男子混沌大腦的處理速度,并且觸碰到了某些關鍵點,愣了愣神,年輕人雙目的混沌冰雪般開始消散,一雙大手嘭的一聲按在桌子上,腰肢發力,上身稍微前傾,想要立刻站起來。
小麥膚色的女郎修長的雙腿在桌子下猛踢了過去,對準年輕人的雙腿大腿根處。同時金發女郎面色微變,一雙細嫩的玉手伸出,緊緊握住男子的雙手,如同情人拉向生氣想要離開的男朋友一樣。
“連能,坐下吧!”
輕柔的語聲在張連能的耳邊劃過,讓他即将發力的身軀再次僵硬,伴随着雙腿遭受的攻擊,立刻再次坐穩在沙發上。
這時候酒吧侍應生将他們點的酒送了過來。小麥膚色的女郎接過威士忌說道:“瑞貝卡侯爵大人,看來這個人知道的不少!接下類怎麽做,用不用我送他一個吻?”
金發女郎瑞貝卡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行!不能打草驚蛇!退一萬步講,我們确認不了,這個人是故意放給我們的誘餌,還是什麽!看我的吧!”
柔嫩的雙手在張連能的雙手上慢慢按過,張連能有些掙紮的雙目重新安穩下來,盯着瑞貝卡俏麗的容顔,但是并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