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面對一位武尊境強者的瘋狂,吳道玄也同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但吳道玄還是要奮力去阻擋的,在他舉手擡足間,一隻巨大的血手凝聚而出,直接抓向天空中的巨劍。
可是,在吳道玄出手的時候,那靈尊者也同樣出手了。剛才,是吳道玄在牽制着他們,讓秦默大開殺戒。可現在,靈尊者卻也想要牽制住吳道玄,哪怕是一時半會,也好讓劍尊者斬殺那些玄封宗一方的修士。
武尊境強者的轟殺,對于這些武尊境以下的修士來說,簡直就是末日。
靈尊者也同樣一拳砸了出去,一隻龐大的拳頭兇猛地砸向了吳道玄的血手。
如果那血手被那拳頭砸到,勢必會削弱大半,屆時即使能夠攻擊到那巨劍,也同樣沒有太大的效果。
眼看着,這場災難就要降臨在玄封宗一方的修士身上。
“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冷哼傳出。
陡然間,隻見一塊高近千丈的墓碑出現在玄封宗等一衆弟子面前,将他們擋在了後邊。
那墓碑,就像是天地的墓碑,或許天地死了才能夠用的上如此氣勢磅礴的墓碑吧?
而且,從那墓碑上,還散發着一股死亡一般的氣息,那墓碑好像來自于地獄。單單是那氣息就讓人感到心神劇顫!
也在那一刻,巨大的劍影狠狠地撞擊在了墓碑之上。
“咚!”
轟鳴聲,将天空之上的白雲也都震散了去,大地也狠狠地顫抖了幾下。
在那一刻,衆人隻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形飄然而上,直至那墓碑之巅,淩立于墓碑上,睥睨天下!不可一世!
那身影看起來非常的瘦小,甚至與那墓碑根本就沒有任何比較可言。
然而,他站立在那裏,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的一切。他高大的好像可能主宰了這萬物!
身後,千萬的修士爲之狂熱,他們的眼中仿佛隻看到了那道身影。
吳若雪緊緊地捏着長裙的一角,不知是緊張了還是激動了。
林傾瓶也望着那道身影,她想,或許以後這個人與自己沒有了未來,沒有了可能。他,依舊還是那麽的優秀。
但是,他們也都聽從了吳道玄的話,紛紛撤退,甚至是沒了命地撤退。武尊境強者的交手,不是他們所能夠參和其中的。稍有不慎,隻要沾染上一星半點,就足以讓他們化作飛灰了的。
秦默沒有感受到身後的那些目光,因爲他正聚精會神地看着眼前的那劍尊者。
在被秦默擋下了那一劍時,劍尊者的瞳孔一縮,那靈尊者也同樣心頭一驚。
他們知道秦默很強,可,誰又能夠想到他竟然強大到這種地步,能夠強大到直接與武尊境強者抗衡!
秦默一步邁出,同時他身後那墓碑也驟然飛射而去。
“死亡墓碑!”
四個字從秦默的口中去重如千鈞般吐了出來。
而霎時間,那巨大的墓碑一閃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那劍尊的頭頂之上!
千丈高大的墓碑,轟然朝劍尊砸了下去。
那劍尊者眼中露出駭然之色,同時一股危機油然而生。
墓碑,砸落的速度異常之快,如果是尋常的武修,根本來不及反應。
但是,劍尊者終究還是武尊境的強者,所以,他的反應速度也是相當之快。
在那墓碑距離他的頭頂還有不足百丈的時候,隻見他的身後一柄長劍飛出。
“劍動河山!”劍尊者怒喝一聲。
“咻咻咻!”頃刻間,千萬道劍氣就從那長劍的周圍凝聚而出,兇猛地刺向了砸落下來的墓碑。同時,那長劍也随之飛射而出……
轟轟轟……
陣陣轟鳴聲不斷地從那劍氣與墓碑撞擊的地方爲中心向四周傳出。
而那些劍氣在巨大的墓碑強力鎮壓之下,摧枯拉朽般紛紛爆碎。
在距離那劍尊者還有三十丈的時候,那劍尊者的長劍本體終于帶着千萬的劍氣轟然與那墓碑對上了。
“轟隆!”震響聲更爲的劇烈,同時還有狂暴的能量餘波四散開來。
那一刻,秦默的墓碑驟然一縮,化作巴掌大小返回到秦默身邊。
劍尊者的長劍也同樣倒卷而回。
然而,一切并沒有就此結束。
因爲在墓碑倒卷回來的那一刻,一座四重山轟然呈現在那劍尊者的頭頂。
四重山,以秦默現在的實力也隻能夠施展出其十分之一的威力。但僅僅這十分之一的威力都已經無盡的強大。
每一重山都有千丈之高,四重山層疊起來,那便是四千丈高大的山峰。
四重山,毫不留情地向劍尊者鎮壓而下。
巨大的四重山的倒影也呈現在劍尊者的瞳孔之中,更是倒影在他的心頭!
先前,他以爲秦默最爲強大的手段就是那座墓碑了的。
然則,現在看來并非那麽一回事。
眼前,這四重山的威力,比那墓碑要強大的太多太多。
可是,此刻的劍尊者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即使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強大無比的武尊境。
也僅僅是一位一品武尊境,不過在别人的眼中,那已經是高高在上的了。此時的武尊境強者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止那四重山的下來。因爲一切都實在是太快了,因爲他剛剛抵抗了那座墓碑,還沒有來得及做何反應。
“咚!”四重山,狠狠地将那劍尊者給鎮壓了下去,直接砸在了地下。
大地,在那一刻已經不隻是顫抖了。
甚至一條條裂縫以四重山爲中心,向周圍普通蜘蛛網一般散開,蔓延。
一旁,正在與吳道玄打鬥着的靈尊者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嘴角都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妖孽!這絕對是妖孽!
不管劍尊者現在死沒死,單是憑借秦默這戰鬥力,就足以能夠威脅到他了。
如果,如果秦默與吳道玄兩人聯手的話,那麽,自己必将會是死路一條。
恐懼,恐懼第一次爬上了靈尊者的心頭。自從他成爲歸靈宗的掌教之後,他就從來沒再感受到過恐懼,更不遑說他修爲突破到武尊境之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