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四章
對于這樣的人,自然不需去理會他的言語,沒有必要與之對話。零點看書就好比一隻惡犬對你吠幾聲,想要與你對話,你會去搭理?
對付這樣的人,最有力的方法便是拳頭了。
“既然,你們不滾,那我便親手讓你們滾出賴府!”
秦默冷冷地道,同時,一股狂暴的氣息瞬間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直逼那星水大師以及王老爺一衆人等。
那一刻,星水大師的臉都抽搐起來,也不知是因爲受秦默那狂暴的氣息沖擊所至還是因震驚于秦默的強勢而起。
那一刻,星水大師心神劇顫,“這是武王境強者?不對,不隻是武王境那麽簡單!”
可還不等星水大師完全反應過來,其身形及身後王老爺等人隻覺全身一輕。好像又一隻巨大的手中蓦然間将他們抓住,然後狠狠地一甩,甩出了賴府,甩到了距離賴府數十裏外的海域上空。
那星水大師還不曾明白過來,秦默的身形已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看到了那青年臉上冰冷的目光,冷,很冷,隻一眼,就讓他感到從頭冷透到腳底。
“我是毒神會的成員,你不能殺我!”那一刻,星水大師竭斯底裏地叫喊着,生怕秦默沒有聽到他所的話語。
可,即便秦默聽到了又怎樣?毒神會是什麽?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在天幕州,什麽樣的人有他秦默所不敢的得罪的?一個的武靈境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嚣張,還揚言要将自己練成丹藥喂他的狗?讓自己名義上的女人成爲他的禁、脔之肉?這般人物,他秦默豈能放過?
秦默沒有話,隻是對着那星水大師的胸口一指出。
“啊!”那星水大師根本無法動彈。在秦默的一指之下,他的胸口上多出了個手指粗的血洞。而他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無相島。在他身後的王老爺等人,于那一刻,全部爆體而亡,沒有任何的慘叫聲,也不曾留下一星半的屍體。隻有濃濃的血氣肉沫,然後如綻放開的煙火,散落⑤≠⑤≠⑤≠⑤≠,m.□.c¢om到下方的海水中去,成爲了海水中水生物的一種養分。
可那星水大師卻沒有死的那麽的輕松,因爲在秦默的那一指之下,隻是洞穿了他的胸口以及一些筋脈罷了。還不至于死亡。
此刻,秦默再次一指落下,落在了星水大師的胸口另一處。同樣又是一個血洞,也同樣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現如今。那賴老爺、賴姐、賴夫人怔怔地站立在賴府之中,可他們的耳邊還是清晰地傳來了那星水大師的慘叫聲。那叫聲實在是太慘了,聽着他們都臉色變了。方才所發生的一切,他們都未曾看的明白過來,那星水大師等人不知怎的就被抛飛出賴府,同時,他們的姑爺、夫君,也連同消失了。
随後。他們還能夠聽到陣陣凄厲的慘叫聲,那慘叫聲将整座島嶼都給籠罩起來。而凡在島嶼上的人都紛紛停止手中的事情。走出家門,擡起頭,望向那慘叫聲傳來的地方。聽着聽着,他們的臉色都變的難看起來,究竟是怎樣的痛楚才使得那聲音的主人發出這般凄涼的聲音。而又是何人所爲?
十數息後,那慘叫聲終于停止了下來。而賴府的大堂上,秦默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全身上下都非常的幹淨,而且神色如常,恍然剛才他一指都站在這裏,未曾動過。也未曾出去過。甚至賴老爺和賴夫人都有一種錯覺,剛才自己所聽到的是不是一種幻覺呢?可那星水大師以及王老爺人等都以消失在賴府了,此事俨然爲真實發生的。
…………
“你進來做什麽?”
晚上,秦默整準備進入修煉,賴馨兒卻走進了他的房間。
“我來伺候相公。”賴馨兒含羞地道。
除了大婚的第一天晚上,秦默還在昏迷中,并不知道情況然後與賴馨兒躺在一張床上半夜的時間,之後他都沒再與賴馨兒同過房。所以,他與賴馨兒隻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她隻是一個凡人,有些事情,秦默心裏也沒個頭緒。
“我不用你伺候。”
聽聞秦默這話,賴馨兒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去,很是委屈。她不知道爲何相公要與自己分房睡,之前幾天或許是因爲自己身體虛弱,那時她也接受,畢竟帶着病體的她無法伺候夫君。可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她覺得自己有義務服侍相公了。
可,可現在,他好像排斥自己。難道就因爲這場婚姻是糊裏糊塗完成的?還是因爲他自己如仙人般存在而看不上自己這個普通的凡人女子?或許吧。
馨兒此時心裏也是非常的難受與委屈,可她也尊重自己的夫君。這二十年來,父母都有好好的教育過她,所以,她懂得分寸,懂事。
“那,馨兒先走了。”賴馨兒欠了欠身,将那委屈的面容收回,然後轉身往外行去。
在她心裏,無論相公接受不接受,她此生,隻認這個夫君,隻認這個男人。這是作爲一個女人所需要做到的。
秦默看着那纖瘦的倩影輕邁蓮步,換換走向房間外去。她那委屈與難受秦默又怎能看不到?即使她将委屈與難受收斂起來,可,這又怎能真正的瞞的過秦默的眼睛?
看到她那神情與舉止,秦默心頭卻是微微一顫,好像有某種自己非常渴望得到的東西轉身被自己仍舊了甯靜的湖泊裏,在他的心裏蕩起了陣陣漣漪,蕩動了他的心。
“馨兒……”
直到這兩個字出口的時候,秦默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忍不住喊出了這個名字,同時,他也意識到了這個女孩,已經悄無聲息地闖進了他的心懷。或許是在自己醒來第一眼看到她躺在自己身旁的時候;或許又是今天在海邊一起靜靜地看海、看那海鷗的時候;又或許,是剛才她露出難受與委屈的神情時?秦默知之不清,可,那種感覺卻是很清晰的,就如你不知何時何人忽地用銀針紮你一下,可那疼痛之感覺卻實在清晰不過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