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秦默與往常一樣,跟着兄弟們往城東街上走去。
可是還未等他們來到自己的地盤,他們就被神虎傭兵團的人給圍上了。
而烈焰傭兵團的兄弟們看着對方這麽圍自己,頓時就怒了。爲首的副隊長一手摁在腰間的長劍上,怒視對方,喝道:“怎麽?上次打你們打爽了,上瘾了,現在想來繼續找爽是不?”
這副隊長安催也是個二十出頭的血氣方剛的青年,平日裏劉念順不在,他就是大家的領袖。這也是一個争強好鬥之輩。
“哼!安催,今日老子不想弄出太大動靜,隻爲一件事,七天前,我們雙方打過一場,當時我們家小六子弄丢了一塊玉石。識相的,現在就交還回來,此時便作罷。如若不然,我們不死不休!”就在這時,一個五十歲左右的枯瘦男子從神虎傭兵團的人後邊走了出來。
安催看到那人後,眉頭一皺,俨然未曾想到會是此人。
“老狼,你說話得有些過了,你們的人丢了東西跟我們要?而且誰知道到底有沒有你說的東西存在那還兩說。假如你真的想讓雙方開戰的話,我們烈焰傭兵團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
……
安催的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弟兄們都高聲附和着,而現在人群後邊的秦默也跟着附和,那一刻,他的血液又一次沸騰起來,如此的豪言壯語,沒有做作,他知道安催說到做到,也正因爲如此他這個生活在太平世間的少年才會感到熱血。
當然,秦默知道那老狼說的話是真的,而且那東西就是被他所撿到了,看樣子那東西應的價值應該很大啊。不過那東西肯定不能交出去了。
安催之所以說這些話,其前提劉念順不在是現在他幹不過這老狼,所以在前半部分的話語中說理。而後半句話則爲士氣,烈焰傭兵團斷然不會懼怕了他們神虎傭兵團的,不然他們也不會排第二而對方排第三了。
安催身後的兄弟們也全然不慫,個個怒視對方,手也摁在腰畔的劍上。更因安催的話激起了他們怒心的憤怒,排名第三膽敢空生事端來找他們的麻煩,這簡直就是在羞辱他們。
秦默也同樣站在後邊怒視對方,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便揮劍相向的局面。
那老狼聽完安催話語,立即臉色變得陰沉下來,雖然他知道此時并非自己空穴來風,可對方如此說法也卻有其理。如果不是那東西比較貴重的話,他也不會黑着老臉來這裏鬧事了。
安催必然不是他的對手,可真的打起來,現在他們能夠占得一時的好處,但事後那劉念順或者烈焰傭兵團的人來,若真個引起兩個傭兵團的戰争,那不是他所能夠承擔得起的。
雙方陷入到了僵持,幾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射在那老狼身上,大家都在等着他的決定,幹還是不幹。
那老狼也在權衡,猶豫間,他最後還是揮了揮手,讓神虎傭兵團的弟兄退下,他知道,等了這麽久,連他的手下的士氣都弱了,還有他也拿捏不準這一打之後将會造成何種後果,這不是跟平常因爲地盤的問題而打,現在他們幾乎是師出無名。
看着那老狼帶人退下後,安催和秦默兩人心裏都送了口氣,安催是真怕這架打起來了他們現在肯定要吃虧。而秦默則怕這是真的搞大了,到時候難說自己會不會被供出來,他也不知道那時有沒有人看到了他撿走那塊玉石。
不過此時秦默心裏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想法,反正上面的功法已經學會了,打不了到時候将它交給劉念順或其他烈焰傭兵團的高層。自己也沒什麽損失。
在神虎傭兵團的人退走之後,安催帶着大家例行公事般在那三條街上逛了幾圈,又在茶館裏喝了會茶,最後又逛了幾圈便回去了。
…………
當天晚上。
“你确定,有人親眼看見了,是哪個他們新來的小子撿走了那塊玉石?”神虎傭兵團内的一個小庭院中,老狼沉着臉看着自己的手下。
“确定,那人還說他可以作證,他隻是想能夠在我們的地盤上盤一個更大些的攤位,便宜些。”他的手下說道。
老狼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手下不敢說假話。
“要不要通知執事長老們?”他的手下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他知道,憑借他們這個小隊,還不足以幹得過劉念順他們。
“暫時不用。”老狼擺了擺手,“明日讓兄弟們都帶上家夥過去。”
老狼就知道當時打鬥那麽多人圍觀,定然有人看到的,所有在與安催他們發生了沖突後,老狼就讓他的手下去調查。果然還真的讓他們查出了些東西。
…………
秦默并不知道此時老狼他們已經查出了,他依然還在修煉着那功法,畢竟現在的他也算是一個真正的修煉者了,往後想要精彩的活下去就得靠自己的實力。所以,他很勤奮,比他前世學習還要勤奮得多。
雖然修煉得來的經驗并不比殺妖獸殺人來的快來的多,可它好在安穩。
與他同住的兄弟們見他如此勤奮,偶爾也有那麽一兩個陪着他一起修煉一夜。
次日清楚,秦默精神飽滿地跟着兄弟們再次往街上走去,他并不知道究竟有麻煩等着他。因爲經過昨天的事情,生怕老狼再來找麻煩,所以今日劉念順親自帶隊,畢竟他們這個小隊隻有劉念順能夠制住至少牽扯住老狼。
不過劉念順他們剛出門不久,立即就有人來報說老狼已經帶人到他們的地盤上等着了,而且指名是在等秦默。
秦默聽到這話後,頓時整個人都愣了,看來紙終究保不住火的。
劉念順隻是看了秦默一眼,并沒有說什麽,帶着大家就往街上去了。
秦默心裏非常的忐忑,他不知道劉念順的心思是怎樣的,也不知道今天的結果會怎樣,唯有不安地跟在劉念順的身後,也不敢就此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