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歆爲什麽要離開,最近貌似沒有惹她生氣,難道是因爲我玩遊戲的緣故?
有些煩惱的他拿出一根香煙點着,開着車朝着機場方向快速駛去。
如果藍歆離開的話,機場肯定有她的資料,到時就可以知道她去哪了。
“嘀嘀~”
就在這個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邵龍打過來的。
“他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情?”江銘心中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接通了。
“老大是我!”電話中傳來的并不是邵龍的聲音,而是千影的聲音。
“千影,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阿歆去哪了?”江銘一聽竟然是千影,語氣有些生氣的說道。
千影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老大,你别找了,她已經出國了。”
“出國?”江銘眉頭緊皺,同時對着千影怒聲吼道,“你TM的怎麽不攔住她,就算她走,爲什麽不告訴我一聲!”
“唉~老大,你也别生氣,她離開自有她的理由,你覺得她一家天天在别墅裏面呆着會開心?跟囚禁有什麽兩樣,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離開呢,她說了,如果你真的愛她,就别去找她!”
千影的話讓江銘陷入了沉默。
的确,跟着我有什麽好的?連出門都不能,又沒時間陪你,根本不配做你的男朋友,呵呵,是我的錯!
江銘挂掉電話,苦笑了幾聲,再次點着一根香煙,一腳油門朝着H市駛去。
……
在H市中心商業街一家酒吧包間内,千影将手機還給邵龍,目光又落在了包間内将包間分成兩塊的白布暗道:老大,對不起,欺騙了你,希望你以後見到歆姐不要怪我,這都是爲了你好。
這時,白布被掀了起來,一位戴着眼鏡,長得非常帥氣的青年從裏面走了出來。
“鬼荼醫生,我未婚夫怎麽樣?沒事吧?”
眼鏡男子走出來的那一刻,林默煙快速的走到他面前,牢牢抓住他的肩膀着急的問道。
鬼荼看了一眼林默煙,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邵龍。
“說吧。”邵龍對着鬼荼道。
“唉~不好意思,我盡力了!”鬼荼歎了一口氣,對着林默煙道。
随着鬼荼的聲音落下,林默煙就感覺天好像塌下來一樣,腦袋昏沉無比,不僅如此,心髒仿佛受到了千刀萬剮了一般,傳遞着陣陣刺痛,有些虛弱的她,可能因爲太疼,雙眼一翻朝着地面倒去。
“林小姐。”鬼荼見朝着地面倒去的林默煙,他連忙伸手扶住了她,并且按了一下林默煙的人中,使她重新睜開眼睛。
“嗚嗚~阿青……阿青……”
醒來的林默煙朝着白布後面跑去,看到滿臉蒼白,非常虛弱的韓青,她的眼淚如雨下,輕撫着韓青的臉蛋,擠出一絲微笑道,“你會好起來的,你會好起來的……”
“默煙,不要哭,再哭就不美了。”韓青顫抖着手掌抓住林默煙的手掌,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輕聲道,“真的很對不起,以前給你許下這麽多承諾,我都沒實現呢,這個男朋友當的真不稱職。”
“不……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很幸福,嗚嗚……”林默煙哽咽着說道。
“對不起,我要先走一步了,放心,我會在奈何橋等你的,不過你可别來的太早,來早了我會生氣的。”韓青喘着粗氣嘴中呢喃道,“還記的我們當初說過的話嗎?我若先死,就在奈何橋等你五十年,你若先死,就在奈何橋等我五十年,誰也不準提前來哦……一生一死一輪回,奈何橋上誰盼誰,三生石上定三生,彼岸花下重相……逢……”
“一生一死一輪回,奈何橋上誰盼誰,三生石上定三生,彼岸花下重相逢……老公,等我五十年!”随着韓青最後一個字落下,原本在林默煙的手中的手中滑落下來,嘴角泛着一絲微笑緩緩閉上了雙眼,林默煙這一刻停止了哭泣,輕撫着韓青的臉龐,眼神呆滞的呢喃道。
“唉~”
千影看着這一幕,眼角滑落一滴淚水。
如果沒有韓青它已經死了,可是見到自己以前的主人就這樣死去,它感覺非常的無力,心中也忍不住一陣刺痛。
……
江銘心情有些低落的來到H市中心的商業街一家酒吧中,點了幾瓶酒,就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低頭喝着。
對于藍歆的離開,他還是無法釋懷,想去找她,可是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裏怎麽找?
去機場查她的登機紀錄,就算查到了,她也不一定在那個國家,如果她可以躲着他的話,就算他能力通天,也找不到她。
一想到要見不到藍歆了,江銘的心情越發的低沉,一瓶一瓶的洋酒往嘴裏灌着。
“服務員,酒!酒!”
已經有些暈眩的江銘看面前的酒已經喝光了,便對着服務員喊道。
“朋友,你這都連幹了五瓶皇家禮炮了,這樣喝下去,你會受不了的。”服務員看着身着T恤腳踩人字拖的江銘開口道,不過從他的眼神中明顯看出來,他是怕江銘買不起單。
“是不是怕我給不起酒錢,放心,老子的錢足夠買下這間酒吧,去給我拿酒!”江銘一把抓過服務員的衣領,對着他冷聲道。
“行行,我這就去給你拿!”服務員連連點頭道,當江銘送開他後,他連忙朝着吧台跑去,同時低聲道:哼,你這麽有錢,老子就讓你喝個夠,到時如果拿不出錢,就等着死吧。
很快,服務員推來了一箱子皇家禮炮和各種葡萄酒,總共四五十瓶。
江銘見酒來了,拿起一瓶就吹,附近的一些‘公主’和客戶都吃驚的看着他。
“這哥們太生猛了,這麽能喝!”
“估計是失戀了吧,見過失戀喝酒的,沒見過失戀這麽喝酒的,我靠,兩瓶兩瓶的吹,哥們太牛叉了。”
“啧啧~看他那身打扮估計也不像有錢人,這些酒最少要一二十萬,如果給不起,他可就玩玩了。”
……
江銘沒有理會附近那些人的聲音,他現在隻想用酒麻醉自己,雖然談不上失戀,但是他總有一種感覺,藍歆這一走他估計這輩子都見不到了,而且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現在隻想用酒精壓住心中的這種感覺,因爲這種感覺他非常的害怕,就像他爺爺去世之前的感覺一樣!
“煙江?”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人群中響起,這讓已經醉了的江銘擡起頭朝着人群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