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位藍發男子一腳踏在凳子上,手肘放在膝蓋上,右手放在嘴角夾着一根香煙,左手提着一個啤酒瓶擡起來指着張哥道,“喂,從今天起這裏将是我白龍幫的地盤,也從今天起這裏的保護費都将歸我們白龍幫,烤肉的,你這個月保護費1000,交上來。”
“我才交給虎煞幫的保護費,怎麽又收保護費,要要的話去找虎煞幫要去。”張哥一聽到收保護費,他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站起身來,對着那藍發混混道。
白龍幫?
江銘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中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華龍國很多黑門(道)勢力,貧民區也不例外,不過他記得這裏本來是虎煞幫的地盤,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白龍幫?
藍發混混身後的一位打着鼻環的混混冷哼了一聲,上前拽住張哥的衣領譏諷道,“告訴你,虎煞幫已經被白龍幫滅了,以後這裏沒有什麽虎煞幫,隻有白龍幫,你交給虎煞幫多少保護費我不管,今天白龍幫這1000保護費必須交給老子,否則以後你就不準在這裏做生意!”
聽到這鼻環混混的話,江銘才明白,原來虎煞幫被白龍幫給滅了,他不懂黑門勢力的一些道道,但是他和張哥關系很不錯,也不能看着他被欺負。
他用面紙擦了一下嘴上的油漬,起身帶着千影走到張哥身旁,看着三個混混說道,“哥幾個不會弄錯吧,張哥在這裏做生意可是出了錢的,也就是說這裏就是張哥的,怎麽還要交保護費。”
“小子這裏沒你的事,給老子滾一邊去。”另外一位紅發混混掏出一把水果刀指着江銘惡狠狠的說道。
張哥見對方掏出了刀子,爲了不連累我,他将我擋在了身後,歎了一口氣,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沓零錢,看樣子是準備點給對方一千塊。
“拿來吧,數什麽數!”藍發混混見張哥取出一沓零錢,目測一下少說也有一兩千塊,見此他眼睛一亮,不等張哥數,直接一把搶了過去。
錢突然被搶,張哥先是一愣,然後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綠,聲音都因憤怒開始顫抖起來,指着藍發混混道,“不是說好的一千?爲什麽還搶我的錢,難道你白龍幫是強盜嗎?”
“次奧,老子就是強盜怎麽着。”說着,藍發混混一腳朝着張哥踹去,直接踹在他肚子上。
張哥一個踉跄,捂着肚子朝後方摔去,在他身後的江銘直接将他扶住,慢慢攙扶到了凳子上,然後緩步朝着那三位小混混走去。
“嘭~”
江銘從桌子上順手撈了一個啤酒瓶,将其在桌子上猛地一敲,瞬間啤酒瓶從中間斷裂,露出尖銳的斷口。
拿着錢正在點着的藍發混混聽到啤酒瓶破碎的聲音,擡起頭朝着江銘望去,見到江銘拎着一個斷口啤酒瓶朝着他們走了過來,他的臉色微微一變,冷聲對着江銘道,“小子,你想死是不是?”
“把錢還給他!”江銘冷聲道。
“媽的,給老子好好教訓一番這家夥。”藍發混混聽了江銘的話,将手中的錢揣進口袋,然後手持啤酒瓶朝着江銘砸了過去。
……
江銘開始是想救張哥,可是出手的方法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頂多上前說兩句或者報警,但是一旁的千影卻看不下去了,跟他說現在他的實力很牛叉,說的跟超人似的,見千影說的這麽堅定,他隻好試試了。
在看到藍發混混手持啤酒瓶朝着自己砸了過來的時候,他正準備躲開,就聽到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千影道,“老大不用躲,讓他砸。”
“呃……千影你個王八蛋,你咋不站出來讓他砸,萬一我的身體真的沒有發生變化的話,這一下很有可能要了我的命,拿命去嘗試,我可不傻。”江銘嘴中嘀咕着,同時身體往旁邊閃躲過去,躲過了藍發混混的啤酒瓶。
“砰!”
不過,當他躲過藍發混混的啤酒瓶後,他還未來得及閃躲,鼻環混混不知道什麽時候撈起一個啤酒瓶朝着他砸了過來,正好砸在他的頭頂。
被啤酒瓶砸中頭部,江銘愣在了當場,張哥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連忙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張哥放下了手中的手機,反而滿臉震驚的望着江銘。
隻見,江銘不但沒有任何事情,反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速度非常快的閃躲道鼻環混混身旁,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踹飛三四米遠,嘴中溢出大量的鮮血,倒地昏迷不醒。
藍發混混和紅發混混見此臉上都露出驚恐之色,也不停留,快速的朝着四周逃竄出去。
“想逃?”江銘嘴角上挑,身形一閃,來到藍發混混身旁,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便将他的胳膊卸了下來,同時用力在他腰上一踹,将他直接踹暈了過去,
至于紅發混混,江銘出現在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面門上,鼻梁咔嚓一聲斷裂掉了,疼的痛哭流涕,捂着鼻子蜷縮在地上。
江銘從藍發混混口袋裏面将錢取了出來,有取出兩三百塊遞給張哥,說,“張哥,你的錢。”
“哎,沒想到你這麽能打,不過你可要小心了,他們既然是白龍幫的人,被你打傷,自然不會放過你的。”張哥接過錢,對着江銘提醒道。
江銘點了點頭,“張哥就别擔心我了,我沒事的,主要是你這幾天先别出攤了,在家歇一歇。”
“嗯。”
……
江銘告别了張哥後,獨自一人朝着自己的住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對着千影詢問道,“沒想到我的身體真的發生了變化,堅韌度、速度和力量都得到了一些提升,你現在身體變化大不大?”
“喵~比你厲害!”千影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就吹吧。”江銘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千影。
千影也懶得費口舌,直接從江銘的肩膀上跳躍起來,落在附近的一個大理石台階前,貓爪伸出,猛地一劈,将大理石台階削出一道一指深的裂縫。
見此,江銘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一擊要是劈在人的腦袋上,還不直接将人一劈兩半!
在與交流身體變化的時候,不知不覺他已經回到了住處,回來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在床上躺了一會,就睡着了。
千影替江銘蓋上被子後,并未睡覺,而是悄然無聲的流出了房間,消失在漆黑的深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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