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羅增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金姐?
卧槽,北雲市區這麽大,别說一個金姐了,就是找一百個金姐也能找到吧,這不是爲難我嗎,我吐了吐舌頭,既然對方不是時見的人,那就說明啊,這個人不厲害,不厲害呢,我自己就能搞定,于是我就放下來心情。
這個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木子直接告辭,沒有讓我在繼續送她,因爲從交談之中我也是知道,當初追着她的那個厲鬼就是羅增了,現在沒有了羅增,木子應該能夠到達海邊。
既然這樣,我就直接回到了住處的所在,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幾乎是倒頭就睡,以至于大半夜三金回來之後我都不知道。
這貨昨天又不知道幹嘛去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滿屋子的都是她橫七豎八的衣服,小内内大内内的,脫的到處都是,丢了一地。
而我一睜開眼睛,直接就看到她光秃秃的躺在沙發上,那模樣,别提有多誘人了,不過有了昨天的教訓,我知道不該看的千萬不能看,不該碰的千萬不能碰,我帶着審查的目光,在她的身上看了一下,然後找了一塊毛毯,直接鋪在了她的身上。
當我迷迷糊糊的又要睡着的時候。
一個河東獅吼,直接在我的耳邊響起:“起床啊!難道要老娘給你做早餐嗎,你怎麽不上天呢,一個大男人,連飯都不做,你還是不是男人,一個大男人,起的這麽晚,你還是不是男人!!!”
三金的聲音,和我第一次見到她,她訓斥三胖一樣的尖銳,我眼中的那個淑女,現在已經是蕩然無存,此時此刻的三金,簡直就是一個潑婦,頭發亂亂的,胡亂的将蕾絲内衣一件件的套在身上,對着一個大鏡子,旁若無人的照鏡子,然後扣扣眼睛摸摸耳朵的十分的自戀。
我自然不敢耽擱,直接急匆匆的下樓去買早點了,現在的時間隻不過剛剛早上七點而已,賣早點的攤位還在,我買了兩份,然後飛快的跑到樓上。
這個時候,她已經熟悉打扮完畢,多大一百個小小的瓶子罐子的,全部被她一個個打開,然後塗抹完畢。
當我沖上來的時候,她匆忙的喝掉了豆漿,然後就直接上了口紅,弄完了之後,直接沖進廁所,連門都不關,直接嘩啦啦的小解。
當然,這一切,我是曆曆在目,一個環節不拉的全部看在眼裏。
但是她倒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絲毫沒有在意這些,自顧自的做完之後,直接提上褲子走出了房門。
我看着滿地都是化妝品,然後一個個的将它們重新歸類,那個無語。
當我收拾完洗了她昨天脫下的衣服,然後擦完地,已經是中午了。
這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多半,簡直就要把我累死了。
這個時候。
我又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媽的。
又是敲門聲,手指關節敲動木闆的聲音,我對這個聲音十分熟悉不過了,這個時候,我直接看向了小姑三金的方向,這一次,我說什麽也要沖進去看看這個擾民的聲音到底是如何發出的。
由于這幾天老是受欺負,所以我的火氣十分的大,這次肆無忌憚的沖了過去,一把按在了門把手上,就要用力的打開門。
但是這個時候。
突然有個****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吓的我再次蹲在了地上,一臉無辜的看向了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欲哭無淚的說:“爲什麽每次都在我開門的時候出現。”
此時,當我轉身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不,是鬼,竟然是我認識的人,就是在監獄門口遇到的那個呂日天,當時和陳建新的戰鬥之中,他直接被陳建新給弄沒了,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再次出現了。
隻是這一次的呂日天,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是破破爛爛,仿佛剛剛從非洲逃難回來一眼。
我看到他這個狼狽的摸樣,這個時候火氣已經全消問道:“我說,你這是怎麽了?堂堂黑無常,也會混到這步田地?”
“别叫我黑無常,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無常大哥了。”他面色沉重的說。
一看他這個樣子,我的心理=就是一震,難道發生了什麽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怎麽了這是?”我的小八卦又開始運轉起來,雖然現在的我已經足夠狼狽,但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比我更加狼狽的人,說不定我會開心一點,這樣的心理,我想不止我一個人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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