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我覺得自己握着這把刀,已經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刀了,而是一個個的命案。
我用力的捏着刀柄,目光堅定的看向了羅增問:“你口中的那個他,究竟是誰?”
羅增緊咬牙關,掙紮了好久,然後才說道:“我隻能告訴你的事情是,他的名字是時見,至于來自哪裏我不知道,隻知道他是天煞盟的一個舵主,派出來負責這一地區的任務,他的實力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十大厲鬼之中,沒有一個鬼是他的對手。”
“時見?”我喃喃的說着,目光之中,閃爍出一股決絕,如果有可能,我倒是要會會這個人。
“我倒是想要見見這個人,對了他是人,還是鬼?”我問道。
“鬼,一個無比心狠手辣的鬼,十大厲鬼的狠辣加起來也不及他的三分之一,要知道,整個北雲地區,加上黃河以南連綿十多個城市,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口意外的死亡,這些人口總數超過十萬,但是這十萬之中,十之**都是在他的操控之下死亡的,每一個人死去的靈魂,都被制作成封印鬼魂,或者是黑皮子被他吸收掉,也就是說,他能夠得到的力量,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到的,他的威能,自然也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羅增十分忌憚的說。
我聽到了這裏,直接倒吸一口冷氣,這簡直就是閻羅王啊。
閻王讓你三更死,誰能留人到五更?
對于一個可以掌控無數人口死亡命脈的人來說,時見的存在,簡直就是一個噩夢,一個任何人知道之後都會顫抖的噩夢!
我這個時候,剛才剛剛燃燒起來的信心,這個時候全然消失了,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我不會是他的對手的。
羅增看到我這個樣子,也是輕歎一口氣說:“你還是殺了我吧,我甯可死在這把刀下,也不想去面對時見那樣的惡魔。”羅增無望的說。
“不,我突然決定不殺你了,時見太過強大,我一人不是他的對手,爲了改變這個局面,我想和你合作,你繼續回去當卧底,我們裏應外合,将時見拿下,你看如何?”我提議道。
他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後目光落在了我的刀柄之上說:“你想靠這把刀,将時見拿下?”
我點了點頭。
他輕笑一聲說:“這個東西,又叫斷魂刀,是陰間陰兵使用的一個武器,對付鬼魂的話,十分的厲害,但是你手上的這個,隻是時見弄出來的山寨,并不是真正的斷魂刀,所以你想用這個殺死他,是沒有可能的。”
聽他這麽一說,我倍受打擊,但還是鼓舞道:“你放心,我自然會拉攏到更多的幫手,到時候勝利一定屬于我們的,你現在想辦法恢複一下,不要露出破綻,我很快和你取得聯系。”
這個時候,羅增也隻能答應和我合作,畢竟如此一來,還是有一線生機的,但是要是放棄的話,就隻有死了。
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弱者,隻存在懦弱者,隻要放手一搏,總有勝利的可能!
羅增看到了我的堅定,同樣也變得十分的堅定。
于是,我對他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麽對我出手了吧?”
我懷疑我是不是被什麽人盯上了?比如陳建新?是不是他操控了這一切,讓我不斷的遇到一個接着一個的鬼,不然的話,我怎麽這麽倒黴呢?
所以,我這麽問,就是想要搞清楚更多的内幕。
但是令我意外的是,他之所以會動我,隻是出于個人因素,并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指示。
“我生前是一名北雲大學藝術系的一名大一學生,當時我在學校基本上整天畫畫,沒有幾個朋友,認識的隻有宿舍的幾個同學,以及我們的一些老師。”羅增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回憶的神彩。
原來。
他在上大學的時候,被一個教體育的老師看上了,這個老師是男的。
長的十分的魁梧,身體一流棒,再一次聚會之後,這個人提出來讓羅增到他家中作客。
羅增由于生來十分的内向,于是答應了這個邀請。
但是當羅增到了這個人家中的時候,情況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原來這個老師,是一個同性戀,當羅增到了家中之後,男子開始了瘋狂的告白。
男子的舉動,直接将羅增吓傻,羅增是死活不同意,而且堅持要回宿舍。
這個時候,男子見自己表白失敗,直接強行和羅增發生了關系,羅增在掙紮之中,撞壞了廁所的鏡子,在痛哭和精神的枷鎖之下,他直接用鏡子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于是。
他死後變成了一個厲鬼,瘋狂的報複那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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