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是三胖小姑,你和三胖是朋友,也就是我的外甥,你叫我小姑就好了,不用客氣。”三胖的小姑倒也不見外,直接如此說。
我聽了是一陣的狂暈,張嘴結舌的想要拒絕這個稱謂,但是她倒好,順理成章的說:“來吧大外甥,坐這裏,小姑啊,有幾句話想要對你說呢。”
我聽的是威力一陣翻江倒海,想要吐的感覺都有了。
“我叫吉公,還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我假裝客氣的問,然後坐在了她的旁邊,也就是三胖的病床上,将三胖靠在了身後。
“我啊,叫金金金,你教我小姑就好,名字啊,太俗氣。”她如此說。
我聽到這個名字,差點兒把我的大牙吞下去。
金金金,她老爸是有多财迷,才能弄出來這麽一個名字。
“好吧小姑,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吧,我看您也挺忙的。”我對她說。
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她的打扮吧,太那啥了,讓我有些接受不了。
你說,現在是春暖花開,乍暖還寒的時候,她穿的是一個超短裙,然後襪子呢,是那種薄如蟬翼的白色絲襪,以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本來清秀的臉上,弄了一個鮮紅如血的大口紅。
這個打扮,怎麽看都有些像是從紅燈區跑出來的。
“老公真會說話,說到人家心坎兒裏去了呢,是這樣,我确實挺忙,現在呢要回去開個會,有時間在陪你們好好玩玩,你啊,就在這兒照顧我家小胖胖,等他啥時候出院了,你們就去我那住,我的屋子可大了,到時候我們三個一起打地鋪,晚上我給你們講鬼故事聽。”她自己在那叭叭叭的說了一頓。
然後聽的我目瞪口呆,簡直一句話一個炸雷。
說完之後,不等我答應,直接丢下一沓子錢:“這些錢啊你們拿着,花不完出去找妞兒玩,我呢就走了啊,到時候出院了記得去找我,聽着沒。”
然後。
她就走了。
直到五分鍾之後,我才将她說的話理解透徹。
然後轉身問三胖,“你小姑是幹嘛的。”
屋子裏滿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搞的我哮喘病都快要發作了。
“聽說是北雲大學的大學生,不過嘛,整天曠課,不知道在哪兒做兼職,整天忙得死去活來的。”三胖皺着眉毛說道。
我點了點頭,示意已經了解了差不多了,于是爬到床底下,看了看我的那個玉片,還好還在那裏,這樣我就放心了。
然後一轉眼,看到徐宏遠已經不見了于是問:“徐宏遠呢?怎麽不在病床。”
三胖聽了說:“哦他啊,是個工作狂,已經沒事兒了,直接去工作了。”
我一聽,頓時有些不高興了,直接說道;“這個人也太不講究了吧,女朋友剛死,就不能去陪陪嗎?這麽急着工作,真是的。”
三胖這個時候白了我一眼:“你知道個啥,昨天徐宏遠哭了一晚上,我被他弄的一晚上沒有睡好覺,現在啊我要睡覺了,你要是出去的話,記得幫我帶兩個榴蓮回來,我想吃了。”
說完,三胖倒頭就睡,那呼噜打的跟地震一樣。
我也是無語了,在病房裏面玩手機。
而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似乎木子的屍體今天就要火化來着。
于是我急匆匆的沖下了樓。
找到太平間的負責人,問了一下木子屍體的事情。
負責人說,屍體已經是準備好外放了,屍體家屬很快就到。
我聽了之後,心裏松了一口氣,我剛在這站立了一會的時間,外面就響起了一陣皮鞋的聲音。
然後我就看到,幾個身穿黑色西裝,胸口有着白色小花的男人簇擁着一個老太太走進來。
老太太滿頭的白頭發,但是從她的禮服來看,是一個雍容華貴的老婦人,帶着眼鏡,眼鏡的一腳,還有一個金色的鏈子。
但是從這個架勢,又是保镖,又是金眼鏡的,看來,木子的家事很不一般啊。
這個時候,他們到來之後,保镖直接向管理員說明了來意。
而管理員則是帶着這群人,向太平間走了進去。
而我這個時候跟在老太太身邊。
當然,保镖試圖将我趕到一邊去。
但是我直接說:“您好,木子讓我給您說句話。”
老太太聽了,着重看了我一眼,然後神色有些變化,目光有了一絲身材說:“什麽事情,你說。”
“您是木子的母親嗎,她讓我說……”我沒有說完,被她打斷。
隻聽她說:“很抱歉先生,我隻是木府的一個管家,并不是小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