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命令,聽起來簡直讓人難以拒絕……
“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商量,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十分認真的說。
她一手按着冥石,眼睛緊緊的盯着我。
然後,她的眼睛之中,陡然射出一道綠光,然後我就不省人事了。
我隻記得,我做了一個夢。
一個風花雪月的夢,夢裏我和帶魚纏綿到了一起,那是一張粉紅色的床,就好像我第一次去帶魚家,看到她的閨房一樣的情調。
我們兩個,像是兩條渴死的魚,拼命的索取着對方的身體。
我們一次又一次的飄蕩在雲海之巅,體驗着令人難忘的愉悅。
終于。
我覺得自己累了,覺得渾身酸痛,尤其是那,于是我掙紮了一下,然後我就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
從手機上的時間來看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鍾。
也就是說,我竟然睡着了一個小時?
我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木子用一個十分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後帶上了口罩,再次一副冰山女神一樣的模樣不過,我發現她的護士群好像有些褶皺,上面有很多不明情況的液體。
這個時候電梯恢複了正常。
在她的帶領之下,我來到了停屍房,在一個小格子前停下來。
“這個冰櫃就是她的了,你打開之前,請做好心理準備。”木子伸出手指,指了指前面的櫃子說。
我見鬼見的多了,自然不害怕一個屍體,我直接上前,一把拉開了櫃子。
小徐女友身上蓋着擺布,我将櫃子拉到最大,露出她的全身,然後從頭到尾的一點點的掀開了白布。
周圍到處都是寒氣彌漫,她在寒氣之中,面相猙獰的躺着。
由于下落的時候,她是屁股落地,所以頭沒有事情,醫生已經做好了傷口縫合,然後警方也已經進行了屍體檢查,就等明天家屬前來認領了。
這個時候,我的目光,鎖定在了她的臉上。
從眼睛往下,也就是她戴口罩的地方,我看到了很奇怪的一幕,那就是,哪裏全都是黑色,漆黑的顔色。
這顔色,仿佛是皮膚的顔色以及肉的顔色。
很難想象,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兒,臉上怎麽有一半黑,一半白。
眼睛成了黑與白的明顯分界線,讓我很是不解。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
嘩啦啦啦。
又是一陣櫃子被拉開的聲音傳來。
太平間,一個裝屍體的櫃子,自己拉開了自己,這個聲音,絕對可以吓死人。
我慌亂的回頭,赫然看到一個櫃子中,躺着一個人,此時也已經被全部拉了出來,櫃子旁邊還站着一個人。
“你要吓死我對不對?”我看着木子說。
木子低着頭,凝望着屍體說:“這是木子的屍體,木子的家人今天剛剛接到通知,天亮了我就可以走了,就可以火化了,這次是我最後一眼看到我自己。”
這句話,值得推敲,每一個字都是,一般的人,說不出這樣的話,隻有死人才可以。
我聽了之後,心裏也是有着淡淡的憂傷。
兩個花季少女,就這樣沒有了性命,真是令人惋惜的一件事情。
這個時候,她自己掀開了自己身上的白布。
我頓時心中一震。
因爲我看到,她屍體白皙臉上,也有明顯的分界線,眼睛,眼睛依舊是分界線,眼睛以上,都是正常人的皮膚,眼睛以下,都是令人難以接受的黑色,這種黑色不同于黑人那種黑,她們屍體上的黑,簡直如同這黑夜一樣,讓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想以及恐怖。
“這是怎麽回事?”我沖上去,指着她的臉說道。
“就是這種病,奪走了我和她的命,好了,現在真相大白,我所做的已經做完,我是時候離開這裏了。”木子淡然一笑說道。
我聽了之後,心裏十分的沉重。
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恐怖的病。
這簡直比**還要恐怖,而更加恐怖的事情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這種病是從何引起,怎樣才能治愈。
“你當時也是自殺嗎?”我忍不住的問。
木子搖頭說:“不是,當這個病到達了這裏之後,你會發現,這張黑色的皮,仿佛一個生靈一樣,可以自由的走出你的身子,而當時正因爲我沒有自殺,這個黑色的皮子,走出了我的身體,我眼睜睜的看着皮子爬到了小徐警官女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