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堅定的看着木子,從容不迫的說:“我拒絕。”
木子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麽果斷的拒絕。
她先是一愣。
緊接着,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
她大哭這說:“爲什麽,你們爲什麽這樣對我,你爲什麽和他一樣,爲什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們碰都不碰我一下。”
這個時候,該我傻了。
從她的話中,好像她十分迫切的需要一樣,而且,我也聽出來,好像她的男友都沒有碰她。
這就奇怪了,這麽美的一個女孩兒,怎麽會沒人碰?
“難道說?她的男友有病,還是另有癖好呢?”我不敢想下去,也不想胡思亂想,畢竟還是眼前的事情重要。
“你不要太傷心,其實你已經是鬼了,隻要你去投胎,還是可以做女人的,到時候你就能夠體驗到女人的幸福和歡樂了。”我上前安慰她,女孩子哭這種事情,我最見不得了。
“不,你不懂,你不懂我們島國的規矩,我在那邊聽到,如果我這一生沒有成功的成爲一個女人的話,下輩子我就要變成男人,或者其他的東西,也就是說,我不可能在做女人了。”她哇哇的大哭着,哭的那叫一個痛苦。
我聽到這個,第一感覺是可笑滑稽,但是仔細一想,卻又明白了什麽。
因爲,在華夏也流傳很多類似的說法,諸如吃了狗肉不能上天堂,隻能下地獄什麽的,數不勝數。
而島國流行木子說的那個,也不是沒有可能。
“除了這個之外,還能有其他的方法嗎,實不相瞞,我确實想幫助你,但是我心裏有其他人,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我義正言辭的說。
可是。
事情總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故事總是按照我想象不到的方向發展。
就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我懷裏的冥石,陡然發出一絲熱流,然後大小姐出現在了這裏。
她出現之後,我愕然的發現,她相較于之前,變化更加的巨大。
“你是帶魚還是大小姐?”我看到她的目光,充滿了熟悉的感覺,而不是見到大小姐時那種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個時候她嫣然一笑說:“當然是帶魚啦,怎麽,這都看不出來?”
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熟悉,想來真的是帶魚了。
“你怎麽出來了?”我驚訝的問,順便上前,就要抱住帶魚。
可是帶魚後退一步,伸出手攔住我說:“現在我并不能掌控身體,是大小姐幫我的,我出來隻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說你說。”我讪讪的收回了手,心中有些失落。
“你的心裏裝的是誰。”她深情的看着我說。
“我心裏是你啊。”我毫不猶豫的看着她的眼睛對她吼道,聲音很大,我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吵。
瞬間。
帶魚的眼中,充滿了淚花,她點了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謝謝你吉公,想不到,你一直想着我。”良久,她抽泣着說。
“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你不用喊我名字,叫我老公就好。”我笑嘻嘻的說。
“你又占我便宜。”這個時候的帶魚,沒有上學時那麽大大咧咧,反而是變得溫柔起來。
我剛要和她說幾句羞羞的話。
這個時候,木子卻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直接跪倒在了帶魚的身前,她抽泣道:“求求你了,給我一個做女人的機會吧。”
她說的話十分的誠懇,眼淚嘩啦啦的,十分的令人感動。
帶魚已經明白了這裏的事情,然後看向我。
我笑着看着她,爲自己剛才的義正言辭覺得超值,要是我當時答應了木子,帶魚一定會很傷心的。
“老公,不管你心裏是不是有我,我都不介意你和其他女孩發生關系,因爲我的心裏是你。”她看着我,定定的說。
一時間,春暖花開……
我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是,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即使這件事情的出發點是好的。”我斷定的說。
“我現在和大小姐一個身體,即使我們相戀,你能确定你是和大小姐魚水之歡,還是和我花前月下呢?”她問出一個令我無比棘手的問題。
是啊,她說的很對。
如果真的和她發生了關系,那麽,大小姐也是其中的一份啊,到頭來,我還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不必介懷,我現在的眼界已經不是凡人能夠理解的,你可以跟無數女人睡覺,但是你的心裏有我一個位置就好。”她說完,直接鑽進了冥石之中,在她鑽進去之前,竟然又回歸了之前喜歡命令我的語氣說:“吉公,我命令你,必須和木子發生關系,不然不要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