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我覺得我算是長見識了,這麽說來,這個天煞盟,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機器,他們不斷的到處吞食這些孤魂野鬼,提升實力,而那些不想被吞食的,則給人家一個功法,相當于雇傭這個人吞嗤,如此一來,一傳十十傳百,天煞盟的發展,将會以幾何倍增的形勢迅速蔓延起來。
難以想象,站在這個金字塔頂尖的人,是多麽一個強大的存在。
我這個時候,有些吓傻的感覺。
“爲了防止鬼潰于魁,如果我們遇到了強力的對手不敵的時候,會直接鎖定周身的陰氣,然後變成半成品的封印鬼臉,而這個時候,他們就會感應到,在我們變成封印鬼臉之後的一天内,就會将封印鬼臉帶走,也就是說,我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她哀怨的說。
直到此時我才明白,她不斷對我說的時間不多了,原來是這樣。
大徹大悟之下,我頭腦一熱,直接說出了一句改變我一生的話,如果沒有這句話,我想我還是可以好好的活着。
我深深的記得,當時我說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将你帶走,我說過送你進輪回,就一定要做到。”
說完這句話,我有種血氣上湧的感覺,直接将她裝進了口袋之中,然後直接帶着她,走到了病房之中。
在病房中,我盯着手機,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我讨厭等待,因爲等待的時候,讓時間變得很慢很慢。
不過,這個時候,我隻能等,等待十二點鍾的到來,當十二點鍾到來的時候,木子就會出現。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當我快要睡着的時候。
終于,緊緊關着的房門,出現了一絲聲響。
我猛然擡頭看去。
這個時候我的屋子裏,爲了照顧三胖還有徐宏遠睡覺,已經關上了燈,隻有外面的路燈以及月光照射進來昏暗的燈光。
我看向門口,但是并沒有發現木子。
我十分的詫異,按照我的直覺,确實感覺到有一個人影出現,但是爲什麽看不見呢?
我起身走到門哪裏,以爲木子這次懂禮貌了,剛才隻是敲門,現在還在門外。
但是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門外空無一人,我伸頭向走廊看了一眼。
走廊很長很長。
一個個吊燈鑲嵌在走廊的上空,将這個走廊照射的如同一個星光大道一樣。
我看了好半天,依舊沒有發現。
于是我轉身,關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我擡頭向我的椅子看去,然後徑直的走過去,轉身坐下。
當我再次擡頭的時候。
赫然發現。
一個白森森的臉,正緊緊的盯着我。
我吓的直接向後一趟,嘭的一下,我帶着椅子向後倒了下去。
不過,再和鬼娃的戰鬥之中,我變成了金光不壞之體,這個時候,我并沒有任何的事情,一絲也感覺不到疼痛。
相反的,我十分的憤怒:“你踏馬的要吓死我?”來人正是木子。
她距離我很近,表情呆滞,可以說沒有丁點的表情。
今天她的到來,讓我十分意外的是,她穿了一件粉紅的裙子。
似乎因爲吓到了我,她有些愧疚,所以這個時候,也沒有因爲我的辱罵而生氣。
她直起腰,站直了身子,雙手捏着裙子的一腳,然後轉了個圈,問我:“好看嗎?”
我一愣。
這個木子是不是神經病?
我跟她一點兒不熟,她掀開裙子問我好看嗎?
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說:“咳咳,小姐,你沒穿打底褲,我都看到你的毛打卷了。”
我真的看到了,畢竟我現在是半躺在地上,她一掀開裙子我自然是看到。
我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就向門外面走。
她也是跟了上來,臉上依舊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不因我剛才的話生氣。
“我男友和你一樣,喜歡說犀利的話,不給人面子。”木子對我說。
“你男友?你喜歡華夏男孩,還是你們島國的。”雖然她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
但是她小時候是從日本來的,血液還是那邊的,靈魂當然也是,所以說話的時候,都是帶着一絲拘謹,看起來像是一個小鹌鹑一樣,給人一種嬌滴滴的美豔感。
“這個嘛,不好說,我覺得華夏男孩善良懂事,島國男孩兒則有些不如,但是島國男孩兒做事不拘一格,十分的認真。”她認真的對比起來。
“好吧,你說的不錯,但是我是問你,你男友是華夏的還是島國的,明白?”我邊走邊說。
“島國的,我們在聚會上認識的,當時……”她正要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