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吹彈可破,一雙眼睛,美的有些耀眼,我看的有些癡呆,這個樣子的孫曉梅,正是上火車時候的樣子。
如果我沒見過她殺人的樣子,不知道她背後的故事,一定認爲這是一個好姑娘。
但是現在。
她就是一個披着美麗外衣的惡魔。
“你的死期到了。”她對我抛着媚眼,但我依舊惡狠狠的說。
她忽然咯咯一笑道:“每天都有很多人從這裏走過,每天很多人都可以看到這個保安,但是有誰知道,坐在這裏的氣勢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
我愣住了。
她說的話很有道理。
如果不是經曆了火車殺人事件的話,我并不會認爲她是一個鬼。
如果不是眼前的這一幕血粼粼,我也不會認爲孫曉梅是鬼。
我聽着她的話,有種被洗腦的感覺。
隻是此時徐宏遠一身正氣凜然的吼道:“吉公,你不要被她迷惑,她是鬼。”
我聽到了徐宏遠字正腔圓的聲音,頓時醒悟了過來。
與此同時,暗暗僥幸,自己差點被一個女鬼給蠱惑了。
真是可怕。
就在此時,她一口氣沖了過來,直接撲在我的身上。
轟。
我直接倒在地上,她的一根長長的指甲,直接向我的哽嗓咽喉插了下來。
“不!”徐宏遠大吼一聲。
三胖也是三米助跑,直接跳了起來,伸出胳膊一個标準的肘子砸背向孫曉梅砸了下來。
隻是。
孫曉梅的速度很快,一百五十邁的速度,想要殺我,隻是一秒鍾的事情。
她的指甲,在插在我咽喉之前,詭異的停下來,她露出一個很凄慘的微笑說:“我不會錯殺一人。”
說完,她直接轉身就走。
蹬蹬蹬。
高跟鞋的聲音,在水泥地闆上發出有規律的節奏。
很多年以後,我心頭依舊纏繞着這件令我後悔的事情,我後悔殺了孫曉梅。
隻是,那都是後話。
這個時候。
三胖的肘子,直接撲通一聲,一下子來到了我的肚子上。
我噗的就是一口鮮血。
鮮血頓時淋漓出現。
三胖可是有二百多斤,加上三米助跑的巨大慣性,砸在我的肚子上,我直接就是頭暈眼花,差點兒一口氣沒有上來。
徐宏遠看了,直接上來做心髒複蘇,在我的肺葉上按了幾下,我這才慢慢的喘上氣兒,活了過來。
我醒來之後,直接坐起身子,打算去追孫曉梅:“不能放過她!”我艱難的說着。
可是。
周圍哪兒還有孫曉梅的影子?
沒有。
她走了。
她成功的逃出去了。
我們三個面面相觑。
三胖尴尬的看着我,一副很欠揍的模樣。
“行了,我不怪你。”說完,我無力的躺在地上,我的背部已經在警局的時候開花,現在肚子上又來了這麽一下,在此之前,我的胳膊上還有重傷,我能活着,真是一個奇迹。
我被他們兩個人擡上了車。
然後在一陣風馳電掣之下,來到了北雲醫院。
我需要接受治療了,不然的話,我會死的很慘很慘。
現在時間是淩晨五點整,不過,醫院還是有人值班的,看了一下我的傷勢之後,背部和胳膊上的傷口,都是外傷,處理起來難度不大,但是三胖的那一肘子,傷及肝髒,醫生說我以後的肝髒功能會有些衰落,但并不影響健康。
在治療之下,我沒有覺得很痛,沉沉的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鍾。
三胖守在我的身邊,已經沉沉的睡去,而徐宏遠沒有在這裏,顯然是已經去上班了吧。
我看了一下頭上的輸液瓶,已經空空如也。
但是瓶子下面的管子,裏面的液體還有,而且還在一滴滴的滴落。
也就是說,我的這瓶點滴輸完了,需要換一瓶,如果不換的話,我就要被輸進去空氣,雖然我是一個山炮,但是清楚的知道,血液之中混入空氣,會直接讓空氣進入我的心髒,然後要了我的小命。
“卧槽救我啊!!!!”我大喊。
我這一嗓子,聲音很大,起碼我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裂開了。
但是三胖依舊穩如泰山的打着呼噜。
我想要起身拍醒他,可是我身上到處都是繃帶,根本站不起身子。
于是,我伸出了腳,狠狠的在他的頭上來了一下。
轟。
三胖直接摔到在了地上,這一下終于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的說:“唔,這是怎麽了,地震了嗎?”
我倒。
“地震你妹啊,還車陣呢,你看吊瓶,已經沒了。”我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