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很爽很爽,就好像第一次做春夢一樣,我洋溢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之中,無法自拔。
“太他麽爽了。”我忍不住的輕呼出聲,整個人的身上都充滿了力量。
而我這個時候也是明白,爲什麽金三胖能夠統一這個監牢了。
因爲有這個東西在,人的潛能似乎全部被開發了出來,即使我這樣渾身無力,隻是帶上一會兒這個符箓,我都覺得我能打敗世界格鬥冠軍了。
就在我無法自拔的沉浸在那溫潤中時。
優樂美終于從封印狀态解脫出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一巴掌向金三胖打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優樂美,怒氣陡升,身上一股陰冷的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那種氣息,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我心中一跳,難不成優樂美變成了厲鬼?
狂風大作,屋子裏面的燈忽明忽暗。
優樂美粗狂而又憤怒的聲音,主宰了整個屋子。
隻聽他憤怒的嘶吼道:“犯我者,雖遠必誅!”
聲音之大,我都覺得耳膜要破碎了。
他的雙眼之中,噴出一股無名的怒火,無情以及憤怒,在他身上凝結出一股股的戾氣,即便是我看到了,也是發自内心的恐懼。
金三胖直接就吓破了膽子,躲在我的身後,瑟瑟發抖。
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
但還是壯着膽子對優樂美說:“禦史大人在此,你欲何爲!”
優樂美橫眉看了我一眼,拱手道:“禦史大人,您怎麽在這裏,自古以來,醫院、墓地、樹林、十字路口、監牢、胡同、廁所、女眷住地、兇宅、孤僻的建築物,都是陰氣極其濃重的地方,您卻在這裏居住了好幾日,難道不知道這裏面的陰穢嗎?”
我很難聽到如此專業的關于陰氣聚集地的描述,頓覺大漲見識。
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房之下。
聽到這些,我自然覺得,像我這樣的人,以後還是遠離這些地方的好。
萬幸的是,優樂美還有自己的意識,這麽說來,我倒是沒有什麽危險了。
于是我起身道:“優樂美啊,這個人呢,是我的徒弟,你不要吓唬他了,現在我們想辦法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優樂美橫眉掃了金三胖一眼。
金三胖并不能看到優樂美,但是呼呼的陰風着實将他吓了一跳,他顧目四盼,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優樂美點了點頭,稍微收斂了一下氣勢,但是每次靠近他,我還是覺得渾身冷的發抖,這可倒好,以後夏天老子電扇都不用買了。
“金三胖,你在這裏呆的時間長點兒,能告訴我,怎麽可以出去嗎?”我問。
“這個,方法很多,第一,是正規的無罪釋放,或者是減刑刑滿釋放,根據您的情況,警方應該不出幾天就能放您出去了,畢竟您和您老師妻子白蓮并沒有任何的交集,她懷的孩子又不是您的,等警方調查完畢,自然放您出去。”金三胖如是說。
我點了點頭,很是認同,但是也不排除那個外國男人會玩一些小手段,把我永遠的留在這裏,畢竟他和白蓮都明白,我掌握了一些證據,要是放我出去的話,對他們的計劃不利。
我剛想到這兒。
房門直接被打開了。
走進來兩個精神有些委頓的獄警,将我帶了出去。
我在窄小陰暗潮濕的走廊被他們一路帶着,不知道拐了幾個彎,總算是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屋子,我再次被鎖在了老虎凳上。
這次審訊我的還是那個女警。
女警掃了我一眼,直接将她手上的文件袋子在桌子上狠狠的摔了一下。
我被吓了一跳,我真的害怕她下一刻會用警棍打我。
畢竟我什麽事兒都沒犯,要是她打我的話,我該不該還手呢?
“吉公,你還真的不簡單啊,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來着,現在我才發現,你他麽簡直就是一個神啊。”女警很是大嗓門的爆粗口。
很難想象,一個辣麽美的警花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更加可惡的是,她這是血口噴人啊。
“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我皺着眉,盯着她說。
“不明白?呵呵,那好我問你,你的爺爺吉風去了哪兒,你的高中同學,戴雨去了哪兒?”女警盯着我問。
我的心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很痛,痛到我說不出話來。
“怎麽不說話了?還有,你的三個舍友,無緣無故的都死了,爲什麽隻有你安好如初,屁事兒沒有呢?難道說你他麽長的帥?”女警再次逼問。
“有些事情,你沒有弄明白之前,請不要妄下結論,首先你要保持對死者的尊重,其次你要保證世間公道的公正。”我很是不爽的說。
雖然我很想罵人,但是從小打到培養起來的素質告訴我,罵人是不對的。
“好啊,你給我談公正,那麽你現在告訴我,這些人的死怎麽回事兒,還有,你的爺爺怎麽回事兒,戴雨怎麽回事兒,還有,你們村近來無端死去的那些人怎麽回事兒?”女警步步緊逼。
一切的一切,我以爲隻要我不說,就好像沒有發生,會被這個世界遺忘,但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将這些串聯起來,然後統統的加在我的身上,讓我喘不過起來。
我用力的低下頭,痛苦的吸着氣,我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突然崩潰。
“怎麽,受不了了吧,是啊,你隻是一個高中生而已,我不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是是什麽讓你變得如此喪心病狂!”她再次狠狠的拍桌子。
我不能忍受下去。
我不能忍受将這一切都架在我的身上,畢竟這些事情,和我無關。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說的是實話,而且我也會搜集到相關的證據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懇請旁邊的大哥将我說的每句話都記錄下來,因爲這些很重要,對我重要,對那些死去的人也很重要。”我盡量用聽起來比較平和的語氣說。
女警這個時候,沒有再次打擊我,而是喝着茶水,很是憤憤的樣子。
而那個負責筆錄的大哥,卻很嚴肅的對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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