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薄薄的唇抿着,又從後面貼了過來,俯首抵住她的頸間,強迫性地看着她的臉:“那你到是告訴我,你有沒有跟他在一起過?”
已經到了這個份,冷狂覺得自己,不應該去計較這個問題。
可是楚卿和花苗苗接吻的那幕,一直在他腦海閃晃着,他太愛楚卿,也太在意這幕,不是理智說不介意,就可以完全不介意的。
隻要一想到那個娘娘腔,居然吻了他的女人,他就氣得想抓狂、想殺人。
楚卿回眸看着他,很想賭氣說:有,我們就是在一起過。
可是她真不想,爲了氣冷狂,而把無辜的花苗苗拉進來。
就冷狂這詭異的性格,萬一真認定花苗苗和她有什麽,估計就真的不會再放過花苗苗了。
想了想,楚卿反問了他一句:“我說了,你就會相信我嘛?”
冷狂點了點頭,示意她說。
楚卿嘴嘟得長長地:“沒有,除了你,我沒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過。”
她很是生氣自己,那麽沒用,似乎離了他就誰都不行一樣
冷狂很是順口問出:“那麽也就是,這個花苗苗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那麽不确定的一句話,那麽驚疑的一句話,問出來後他就後悔了,他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猜忌心重的男人。
可是爲什麽下意識地問出這樣的話,不是因爲他不相信楚卿,而是因爲他沒有自信,無法确定自己在楚卿心中的位置。
楚卿皺眉,有些生氣了:“有關系,不隻有他,我有很多的男人,你不在的時候,我天天去酒吧,今晚這個男人,明晚那個男人,我一個晚上睡………”
冷狂聽得心肝發顫,倏地吻了她的嘴,堵住她接下來所有的話。
他當然知道,她在說氣話。
楚卿是很生氣的,在他媽唇上咬了一下。
冷狂吃疼,輕輕地松開了唇瓣,可卻是沒有松開抱着楚卿的手,目光緊緊地逼着她:“你如果是非得要氣死我,你才甘心的話,那麽你先咬死我吧。”
楚卿睫毛顫了顫,忍着心裏的酸澀,怒道:“是你先不相信我的。”
冷狂的聲音,低啞沉弱:“我隻是太愛你了。”
楚卿擡手,輕輕推了推他,拉開兩人的距離:“不要做了什麽事情,說了什麽話都拿愛來當借口,冷狂,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麽不想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爲你脾氣太臭了。”
随即,冷狂又靠了過來:“我會改,我也在改,那個娘娘腔,你以爲照我以前的脾氣,他還能活着麽?”
楚卿轉身,坐起來看着他:“我知道你對付苗苗,肯定是因爲他對你使了壞,可你不能怪他,因爲苗苗愛我,而我也曾經給了他美好的假象,但是破滅了,而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爲你。”
冷狂眯起眼睛,目光深深地看着楚卿:“原來你全部都知道,知道是他先不對,那你爲什麽卻隻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