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深邃冷冽地望着楚卿,英眉如劍微挑一下,棱角分明,氣場優雅而又強勢,輕道:“你剛才自己不是說了麽?”
這個答案,已經足夠讓楚卿明白一切了。
“我哪兒說了,我隻是和你說苗苗媽進醫院了,其他的我什麽也沒有說,”楚卿質問着,帶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一雙眼眸冰冷地死死盯着冷狂,帶着一種逼迫:“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一切全部都是你做的。”
冷狂沒有出聲,默默地與楚卿對視着,目光怪異複雜。
“不說話那就是承認了!”楚卿的聲音更冷了。
高傲于冷狂,是不屑于說謊的。
“對,就是我做的,但那些相片卻全部都是真的。”冷狂并不覺得,這樣做他有什麽錯了,說自己是基是他花苗苗自己。
打個“基”的名義,接近他的女人,要說他這事情做的卑鄙,那麽那個花苗苗更卑鄙。
楚卿的目光犀利地看着冷狂,語氣有些失望與難過:“你怎麽可以這樣做呢?”
冷狂也有些生氣了,沒想到楚卿那麽幫着花苗苗:“他不是喜歡你嘛,不是不是‘基’嘛,那就不要假裝基,既然他那麽想當基,那就讓他當下真正的基,看看基是什麽滋味,我并不覺得有什麽不可以這樣做。”
楚卿的好态度,徹底的冷了下來,淡了,“你以爲你是誰呀,你有什麽權利這樣做,他要不要假裝基,是不是基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當然關系我,你可知道他是……”
後面的話冷狂還沒有說完,就被氣惱的楚卿給打斷了:“他是不是基都不重要,冷狂,你這樣做就是不對,你不覺得你太過份了麽?!”
“到底是我過份、還是他過份。”冷狂也有些生氣了,楚卿對花苗苗的坦護,像一抹尖銳,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冷狂緊緊盯着她,感覺一股悶疼在眸子裏面蔓延着,有什麽焗着自己的心,憋在心裏快要悶痛至死了。
楚卿也是生氣,就隻覺得冷狂這樣做真是太過了:“不管你和苗苗是怎麽一回事,可他總歸我的好朋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并不是打擊花苗苗,而是打擊他的家人,媽媽就是因爲看到新聞,所以被氣得進了醫院,現在你開心了嘛?”
冷狂攢緊了拳頭:“我并不想波及她,我隻是想教訓那個娘娘腔,以後做什麽事情,最好先考慮一下。”
楚卿冷笑:“你不想涉及他人,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麽,你就是想傷害他的家人,然後來告訴他,你不是一般人,不是他花苗苗能惹的人。”
冷狂沒有出聲,隻是看着楚卿的目光,越來越冷了。
“去給花苗苗道歉,順便和苗苗他媽媽,把事情給說清楚。”楚卿覺得一個人做錯了事情,就應該道歉,沒有什麽幫不幫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