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噗嗤一聲,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多久他沒有這麽笑過了,貌似是自從他和楚卿的孩子沒了之後,他就沒有這麽開心地笑過了。
這個女人也太逗了!
他一直奇怪,于非白怎麽會看這個女人,現在看來,應該是因爲這個夠二!
顧攸裏臉色更難看了:“笑什麽笑,你居然還敢笑。”
冷狂依舊在笑,隻是笑聲不像之前那麽張揚了:“我爲什麽不笑,你講的笑話那麽好笑,‘基?’你居然說他是基……”
說着,他擡手指了指花苗苗:“确實長得像個女人一樣,性格也像女人,哭哭冽冽的,也難怪阿卿會叫他娘娘腔,也難怪你會說是他基。”
這話說得花苗苗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
他瞪着冷狂,攢緊了拳頭,轉眸,看着氣憤的顧攸裏,突然心生一計!!
冷狂走到花苗苗面對,輕蔑的聲音暗含一絲命令:“喂,你快去和這個女人,把事情說清楚了,我相信你也不會願意,被這個女人當成基。”
花苗苗許久不見的蘭花指,用了好幾年才能改掉的蘭花指,這會重現江湖了。
“說清楚什麽呀,她說的都是事實呀,死鬼!”花苗苗說着,那翹起的蘭花指,還輕輕地戳了戳冷狂的胸膛。
冷狂震驚無比,整個人瞬間石化了。
緊接着着,花苗苗又‘嬌弱’地往冷狂身上虛靠了靠:“昨天晚上,要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按理來說,你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傷心了,他難過的用蘭花指路,輕捂着半邊嘴:“可誰讓你是楚卿喜歡的人呢,那就算了,我們就當昨天晚上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我不想讓男人婆爲難。”
顧攸裏五指攢緊,指骨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
果然,前世的一幕重現了,花苗苗逃脫不了宿命一般喜歡上了冷狂,和楚卿成爲了情敵,從此掉進了單相思的泥沼裏,怎麽使力都拔不出來,隻能任由其自生自滅。
“砰”一聲巨響。
冷狂一腳踢在旁邊的櫃子上,冷峻的臉像度了一寒冰一樣,眸光也如陰冷的利刃一般,犀利而沒有任何溫度。
“你爲什麽要這樣講?不怕死?”他的聲音亦是寒如冰,如果不是有顧攸裏在,他真會沖上去将花苗苗撕碎。
然後,再來一個毀屍滅迹。
“冷狂,你怎麽可以這樣!居然還想威脅苗苗,滾,你現在就滾!”顧攸裏大怒,手指向門外,抑制着自己憤怒的心,對着冷狂一字一句道。
冷狂沒有理會顧攸裏,像帝王一般地審視着花苗苗,高傲冷漠不可一世。
“我可真是小看了你,隻是你不要玩火自焚才好!”冷狂嘴角冷笑如冰,冷冽的雙眸死死盯着花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