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弄一般輕笑着,喝着自己的酒,不再理會花苗苗,任由他傷心痛哭。
原本以爲花苗苗,也就哭兩聲就會停了,那知道随着一聲聲小哭,漸漸變成了催人吐血的嚎啕。
不隻有冷狂受不了啦,就連一旁的戰龍都受不了啦。
他們和花苗苗是兩個,不同世界的男人。
哭對他們而言,那就是一種軟弱的表現,可是對花苗苗而言,哭卻隻是一種發洩。
就因爲他們明白花苗苗的哭是發洩,所以才會更加無語。
酒氣蒸騰出的熱潮,不知不覺間,已經掩去了人心的宿怨。
冷狂看花苗苗越哭越傷心,少有的笑容可掬,無比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哭了,不就是女人嗎?”
花苗苗擡起淚汪汪的大眼,看着冷狂生氣地道:“你當然說風涼話啦,那個女人愛的是你。”
冷狂撫着額,有些無力,“愛我又怎麽樣?還不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有些女人是毒藥,有些女人是解藥。楚卿絕對的是毒藥,而不是解藥。”
“誰說她是毒藥,男人婆明明就是解藥,”花苗苗打斷冷狂的話,反駁道。
冷狂慵懶地靠椅背上:“對我而言就是毒藥,我現在就是中了她的毒,已經完全的無藥可解,現在是等着中毒而亡。”
花苗苗抹了眼淚,停止了哭泣,醉意熏然的打了個酒嗝:“那還不都是因爲你,把她傷太深了,你這是活該,活該中毒身亡。”
“是,我活該,所以不管她怎麽對我,我都沒有怨言,不是我說你,你真是夠了,你一個大男人哭什麽哭,不就是女人嘛,”冷狂邪邪地說着,嘲弄一般地笑着花苗苗。
突然他目光狡黠一轉,随即掏出手機來:“本少現在就介紹幾個妞給你,讓你開辟新的天地怎麽樣?。”
花苗苗立刻擺手,“得了,那些妞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我才不需要。”
他今天喝的是有點多,被酒精薰得心裏更難受,這才會忍不住想大哭一場。
可并不代表他完全醉了,什麽都不知道了。
想要騙他,可沒有那麽容易。
冷狂盯着花苗苗,非常嚴肅地說道:“這方面我不小氣的,你要是想開辟新天地随時來找我,想要什麽女人都可以。”
花苗苗語氣裏帶着一絲譏诮和嘲諷,涼涼地說道:“你還是先解決你自己吧,男人婆沒說和你在一起,你少來陰我。”
冷狂挑着眉眼:“我這不是陰你,是幫你,我是雷鋒,你知道嗎?”
花苗苗差點兒要噴了,幽幽說道:“你不是ABC嗎?你還知道雷鋒。”
冷狂收斂住眉眼中的精光,嘴角似笑非笑,“誰告訴你在國外長大,就不會知道中國曆史。”
花苗苗哼一聲:“你又不是中國人。”
冷狂瞪他:“誰告訴你在國外長大就不能是中國人了,我媽是中國人,我當然也是半個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