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被這一段長長的話,給嗆住了。
瞬間,沉默了下來。
房間裏,頓時是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後,冷狂聽到門背後,傳出輕輕的哭泣聲。
知道是楚卿在哭,在難過在傷心,他的心立刻痛得,宛若被刀絞一般:“阿卿,别哭……阿卿,你不哭了好嗎?隻要你答應不走,你叫我幹什麽都行……”
楚卿沒有理他,繼續低低的哭泣着。
冷狂又啞聲道:“就算賠償我的整個人生給你,都可以……阿卿!”
楚卿怒吼一聲:“滾,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賠償。”
她真的不是絕情,隻是她楚卿發過誓,以後再不會再繼續愛冷狂,以後不會再繼續原諒他,她發誓如果沒有結婚,也絕對不會,再因爲愛而不得,而傷害一個可能出生的小生命。
那個小生命,隻要一想到,她就會覺得全身都痛。
“阿卿,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今天還有明天,我都不出現吵你,好嗎?你趕緊出來,地上涼!”冷狂輕哄說着。
邁步,準備離開。
可是走了兩步,又頓住了步子,回身看着門。
頓了兩分鍾,見楚卿還是不願意出現,這才強忍着不舍快步離開。
楚卿沒有理會,他到底離沒有離開,在地上蹭了好久。
半響後,當她想站起來時,才發現自己的腿都沒有知覺了。
麻了。
她深呼吸,用手揉搓了半晌,這才感覺恢複了力氣,可以慢慢的站起來。
但卻依舊,有些微微的發抖。
扶着門和牆壁走了出來,卧室裏面空空如也,滿眸的蒼涼。
她在床邊坐了下來,隻覺得頭有些發脹。
不管以後會怎麽樣,此刻她不願再多想,因爲不管想什麽都是多餘的。
這兩天,冷狂都沒有再出現。
房子裏面,有保镖及傭人,家庭醫生兩名,還有看護。
到了一定的時間,傭人就會前來問楚卿,餓了沒有,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醫生會過來幫她檢查身體?看護會過來,讓她好好休息。
那天十二點一過,冷狂就出現了。
他喝了酒,但應該喝的不多,楚卿一眼便看出,他應該隻喝下兩杯的樣子,借着酒量進屋的。
“你還沒睡呀!”冷狂在床邊坐下。
他手裏還拿着一杯伏特加,高濃度、無蒸餾的烈酒。
楚卿看着他,伸手拿過酒杯。
冷狂伸手想要搶回來的時候,楚卿二話不說,已經往嘴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