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于非白銳利清涼的眸子,似一道寒冷的冰刃投在他身上,“沒有的允許!今天誰也别想踏出這門!”
話裏的意思,真是太明白不過。
“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麽,我要走你又能怎麽樣,”趙明成冷道。
“我是于非白,這五個字已經足夠了。”燈光下的于非白眸色陰冷,像一隻妖魅。
他清冷的聲音不大,卻威懾震人,暗含無盡的殺氣:“敢動我的女人,你就應該想到後果。”
趙明成似乎不以爲然,轉身,便要大步走出去。
可是到了門口,已經等候多時的兩個警察,不給他任何緩沖的機會,便将銀光閃閃的鐐铐,扣住他的手腕!
趙晨光大驚,向于非白求饒:“于大少,我弟年紀小,隻是初犯,你能不能放過他這一次。”
于非白清冷地,反問了一句:“剛才你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你可真覺得這是小事。”
當然不是小事,好幾項涉嫌殺人傷人,趙晨光愧言,實在是找不到反駁之言。
再者于家,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你們憑什麽抓我,”趙明成臉上陰雲密布,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仿佛快要爆炸掉的驚雷一樣。
顧攸裏冷眼看着他,并沒有出聲,趙明成這個人渣,利用别人的情感,踐踏傷害着别人,腿受傷了,把錯全部都推給别人,這點和楊夢姗還真像,也難怪他們怎麽也扯不清。
到了國外不好好的過日子,非要回來報仇。
活該!
現在終于受到報應了吧,真希望他後半生,都在監獄裏過完。
此刻的楊夢姗,哭的稀裏嘩啦的,揪着胸口,心那兒應該很痛吧。
在趙明成的身影,即将消失的刹那,米蘿沖了出去,瘋子一般沖向兩個警察:“你們幹什麽,你們有任何證據抓他,放開他……”
她氣喘籲籲的,又瞪着顧攸裏,目光像是能吃人一樣:“都是你,都是你個賤女人,顧攸裏,你會不得好報的,我詛咒你,死無全屍……”
極盡惡毒的話,從米蘿的嘴裏說出來。
顧攸裏任由她不停咒罵,面色依舊清冷平靜,到是于非白不悅了,皺了眉頭,看向那兩個警察責問:“怎麽幫兇,你們就不需要抓回歸案嗎?”
米蘿的咒罵聲,倏地頓住了,因爲她發現自己的雙手,也已經和趙明成一樣上了鐐铐。
她驚恐,随即大吼出聲:“你們幹什麽,憑什麽莫名其妙的抓我,我要見律師,我要見我的律師……”
喧鬧聲漸漸遠去,米蘿和趙明成都消失在大家的底眼。
楊夢姗沉痛的閉上眼,無力在跌坐在地上,低低的哭泣着。
顧攸裏慢慢走向她,眸光複雜,唇瓣蠕了好幾下,想說什麽,最終卻什麽都沒有說出口。
轉身看向于非白,于非白勾唇溫柔一笑,起身走向她,伸手攬着她的肩膀,輕聲呢喃兩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