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狂回到别墅,就接了一個電話,電話一講就是半個小時。
他在别墅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楚卿。
天空,一個驚雷炸響,随即豆大的雨點兒,也砸了下來。
找不到楚卿,冷狂心中便着急了,慌忙出門去尋,剛出門便在海灘上看到了她。
她一個人坐在海灘的太陽傘下,坐在椅子上,卷縮着身子,目光沉滞地看着前面,波濤洶湧的海。
就冷狂的方向看過去,很是驚險。
仿佛下一秒她就會被海吞噬,就會消失在天地之間。
“阿卿,下雨,要漲潮了,你坐在那兒幹什麽?”冷狂慌忙跑了過去。
他一把拉住楚卿的手,又牽着她回到别墅。
下雨的天色很暗,昏暗的室内,白幟燈的柔光,如同一張細密的網,鋪了滿滿一室。
這個時候,冷狂才發現楚卿鼻子和眼睛,都有些紅紅的,頭發也有些許淩亂。
卸去了駭人的驚擾,他親和而又無害,隻餘擔心,沉聲問道:“你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楚卿看着他,憤憤不平地道:“你!!”
冷狂搞不清楚狀況了,“我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他的右手緊緊握着她的左手,掌心不斷有暖流傳來,冷暖交替。
楚卿想抽回,又生出隐隐的不舍。
半響沒有出聲,冷狂一把攬她入懷,親密地點了點她的鼻尖:“快說!”
楚卿深深對視他半響,手掌抵在他肩膀之上,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覺得有些話,應該要和你說清楚了。”出聲時垂眸,并不看向冷狂。
冷狂挑了挑眉,眼神帶着某種意味深長的暧昧:“你想和我說什麽?”
楚卿望着他,想了想才道:“我知道你嫌我脾氣不好,總莫名其妙對你發脾氣!”
冷狂勾唇,冰涼的唇瓣暧昧擦過楚卿的唇,來回摩挲着,微沉的聲音流露出淡淡的寵溺:“生氣了?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小脾氣,隻是有時候嫉妒,你爲什麽可以對其他人比對我好!”
心被敲擊了一下,楚卿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悲涼:“你很想知道是嗎?行,我告訴你爲什麽?”
冷狂吻吻她的下巴,靜默等待她的下面的話。
“以前,我曾和我最好的朋友花苗苗顧攸裏,一起讨論過什麽叫愛情,最後我們一至确定愛情是一種偏執,是一種情有獨鍾,更是一種包容,但前提得要明白,這感情是不是愛情,兩個人相愛那才能叫作愛情,不然隻能稱爲一廂情願。我們還告警對方,如果将來有了愛情,一定要珍惜,因爲愛情是經不起揮霍的,沒有人會一輩子在原地等你,也一定不要因爲無謂的自尊心,而去試探愛情,因爲愛情沒有什麽誰先服軟,隻有誰愛的多。”
冷狂聽着,目光深邃了起來。
他修長的手指,突然牽住她的下巴,目光高深莫測地直視着她的眼:“你到底想表達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