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不待她說完,冷狂就一把将她推到。
他幾乎是用撞的,将楚卿壓在沙發上,死死地壓着,壓的楚卿險些窒息。
楚卿伸手,死命推着他,盡量拉開兩人的距離,卻已是無地可拉:“冷狂,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這樣你都還不分手,有什麽意思呀。”
“恨吧,你恨得越深,那就是愛得越深。”冷狂不怒,肆意而笑。
楚卿冷諷一笑:“真不要臉,愛你,這輩子我愛誰也不會愛你,我不是已經和你說了,我是報複你才答應和你試試的,”
冷狂狠狠掐着楚卿的下巴,陰森森的說道:“女人,你非要激我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打斷你雙腿,讓你下半生,都隻能在我床上渡過???”
“你敢?”楚卿咬牙切齒的瞪着他。
“這個世上,就沒有我冷狂不敢的事,”冷狂勾唇冰寒地冷笑,目光像銳利的刀刃一樣。
楚卿氣得直發抖,握着拳頭,撇開頭不再說話。
因爲她絕對相信冷狂的話,真正激怒了冷狂,這個後果很嚴重,而她打不過他,掙紮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識時務者爲俊傑。
她很不想,挑起某個人的獸慾。
看到楚卿不說話了,獨自兒生着悶氣,冷狂有些心疼了,瞬間氣全消了。
他挑了挑眉,用手指點了點她鼻尖,寵溺道:“别鬧性子了,一切都是我不好行嗎?讓你在露絲面前受了罪,我向你賠不是!”
這可是冷狂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向一個女人賠不是。
楚卿冷笑連連:“賠不是?不敢,冷狂,你還是留着向你的露絲賠吧!!”
小酸的語氣,讓冷狂舒心一笑:“小氣鬼,得,一切都是我的錯,别生氣了,嗯哼?”
語罷,冷狂吻住她的唇,輕輕吮着他的舌。
綿軟之吻被化學反應,化作了傾盆大雨,濺起一地的烈焰之花。
這麽玩着,似乎有點危險。
氣氛明顯不對勁了起來,冷狂戀戀不舍地,從楚卿唇上移開。
他眸内帶着從未出現過的深情,揉了揉楚卿面紅耳赤的臉,低啞道:“呃,好了,饒了你了!你也饒了我了!咱們翻篇,一起去遊玩散心。”
楚卿輕輕勾唇,帶着諷刺一般的笑:“也好,反正你是個不錯的床|伴。”
“你說什麽?”聲音太小,冷狂聽不太清楚。
可其實還是聽到了,心像被壓住了一樣,悶悶的特别難受。
“沒什麽,不是說出國嗎?那麽就現在走吧。”楚卿推開虛壓在她身上的冷狂,歡快地站起身來。
望着冷狂,一臉淡笑,仿佛剛才的不愉快,從不曾發生過一樣。
冷狂目光沉沉地望他,動了動唇,想說什麽。
可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他們兩人的相處,一向如此,猶如兩隻刺猬,爲了某種原因相擁在一起,可是刺猬的相擁,也等于相互碰撞,相互刺殺,使得雙方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