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裏“啧啧啧”了兩聲:“怨氣不小呀,非墨,看來你被傷得不輕呀,突然間,我很佩服那甩你的妹子!”
于非墨汗顔地看着她,深深鄙視道:“我說你是哪家的人?你是我嫂子嗎?怎麽這樣說話的呢?”
顧攸裏呵呵笑着:“不能怪嫂子嘴毒,實在是你于非墨太花了!”
這花花公子,就應該多受點活罪。
“你……”于非墨冷皺着眉頭,原本還想再辯解些什麽。
可是突然,他又像失了全身力氣一樣,無奈地沉下眉,歎息一聲:“行,就當我以前壞以前渣,可是真和她在一起後,我已經全部改過了,我真隻有她一個女人,爲什麽她就不能相信我呢?孩子沒有了,我不傷心嗎?早讓她不要再去,她自己非要去,終于把孩子弄沒了,結果還要怪我,簡直是不可理喻!”
“???”顧攸裏隻聽一點,一知半解,腦子有很多的問号。
雖然迷糊不解,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确實,那就是兩人中間,肯定出了什麽誤會。
隻是兩人都太心高氣傲,誰也不願意再給對方台階下。
顧攸裏望着她,眼裏升起一抹淡淡的擔憂:“那個,你們之間肯定存在誤會,我覺得你應該去找她講清楚。”
“沒必要!”于非墨不願再多說什麽了,手插在褲袋裏帶着一絲涼氣離開。
顧攸裏望着他的背影,突然發現于非墨真的變了,不再輕少輕狂、張牙舞爪。
“聊什麽了?”一道溫柔磁性的聲音,在耳邊沉聲響起。
顧攸裏循聲回頭,便看到于非白。
她飛奔過去,伸手抱着他:“沒什麽,就随便聊了兩句,然後我深深感覺到,兩個人在一起,不一定要轟轟烈烈,也不一定要生死相許,更用不着傾盡一切,歇斯底裏,我喜歡細水長流,平淡最美,清歡最真!”
于非白挑眉,重複了後面八個字:“平淡最美,清歡最真!”
顧攸裏點了點頭:“很美的一句話是不是?清歡,是我一個朋友的名字,這句話就是她的口頭蟬。”
于非白擁緊她,輕聲道:“我定會傾盡一切,如你所願,維持我們感情的熱度,如長流的細水,長久熾烈,源源不斷。永遠都甜蜜,幸福。”
他的聲音醇厚而又輕緩,如同看不見的絲線。
将顧攸裏的心一圈圈地纏繞,将它包裹地嚴嚴實實。
一雙迷人的眼眸,閃爍着動人的光澤,笑容耀眼地幾乎能迷魅人心。
“有你真好!”顧攸裏親了他一口:“妖孽。”
于非白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你就是妖精!”
顧攸裏抗議:“瞎叫!”
于非白吻了吻她的額頭,抱在懷裏滿足的吧謂:“不是瞎叫,真覺得你是妖精,和你在一起,經常有種感覺,我好像尋覓了很久,孤單了很久,然後才找到了你。”
“油嘴滑舌!”顧攸裏嘟着嘴,可心中溫暖而又甜蜜,手也擁緊了于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