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掌着顧攸裏的後腦,壓向自己,薄唇在她唇瓣上印了一下。
“哦。”顧攸裏的聲音聲音裏面,隐藏着一絲笑意。
于非白挑眉:“哦~是什麽意思,開心?不開心?”
顧攸裏想到以前,于非白對他那獨特的“哦”字,那奇葩的答案。
她壞壞一笑,立刻一字不差地拷貝下來:“哦~就是介于,開心與不開心兩者之間。”
于非白笑意深深,邪肆綿綿:“學的好,等會兒也要好好學學這個,是不是,嗯~~”
說着,指腹流連忘返地,磨蹭着顧攸裏腰間,那柔嫩的肌膚。
顧攸裏忍禁不住全身癢的荒:“于非白,你在使壞,又在耍流|氓了!”
說着,身子微微扭動着,試圖躲開他的碰觸。
于非白臉上邪肆的笑容依舊,雙手緊緊地禁锢着她的腰:“我怎麽使壞了?還是你想歪了,小色女,告訴我,你腦子裏在閃爍着什麽樣的黃色思想。”
唇貼了上去,輕輕緩緩的吻着顧攸裏,那嬌豔欲滴的唇瓣。
“嗯……”顧攸裏嘤咛一聲,臉轉向一邊,然後避開他的吻。
她雙手捧着他的手,扭捏了兩下,然後咕哝道:“于非白……你才大色、魔!每次都故意誤導我,明明就是你滿腦子的黃色思想。”
“逗你,很好玩!”于非白低啞迷醉的聲音,輕聲調侃而出。
顧攸裏嘟囔着嘴:“我可不是吃素的,小心我打你,氣死你。”
于非白抓着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打吧,我不生氣,我很喜歡,歡迎你來打我。”
顧攸裏笑了,笑得難以置信:“于非白同志,你今天忘記吃藥了嗎?還是你一直都有受虐傾向的呢?”
于非白傾身向前,臉貼近她的臉,唇擦上她的臉,輕輕地啃了下說:“盡管的打,你打一下,我啃十下,直接把你啃得骨頭也不剩下。”
顧攸裏撐着水漾漾的眼睛,愕然地瞪着他,撇嘴道:“太壞了,惡魔呀,吃人骨頭渣也不剩,不然,那我也太吃虧了點,太不公平了,那得我打你十下,然後再讓你啃一下,而且不能啃太重,這樣一來,我才能在被啃死之前,先把你打死了去!”
“小壞蛋,”于非白挑着眉,俯身咬住她的唇,輕輕柔柔的吻了起來。
濕軟的舌,****着她的唇瓣,含着細細地吸吮着。
顧攸裏被她吻得心悸連連,全身酥麻無力。
擡手微微推開他,顧攸裏伸手摸着發熱的唇,眼裏水媚媚的地看着顧攸裏:“不和你玩了,我沖涼睡覺去了!”
說着,突然從于非白身上跳了下來,然後往書記外面而去。
于非白也起身了,動作快如鬼魅,一把從後将她圈攬,并且打橫抱在懷裏,“一起!”
語罷,不管顧攸裏同不同意,已經邁步出了書房,進了浴室……
第二天,顧攸裏本想趁有空時,等會兒去找找路晗,告訴他于老爺子,想請他和顧良偉去做客的事情。
可沒有想到剛上班,路晗就打電話上她去他辦公室。
告訴她,他和幾個重要的董事,一緻商定由她暫代路晫的位置,擔任路氏集團的總經理。
對于這個決定,顧攸裏表示很愕然。
她不是什麽商業奇才,也沒有很精銳的經商目光。
以前很多的決定,都隻是因爲她多活了一世,有點兒先知,才會做了那麽多正确的選擇。
所以,她覺得自己,可能無法信任這個職位。
路晗似乎早就知道,她不會答應,也直接把話說明了。
她隻是暫代總經理的職務,如果她覺得自己真的無法勝任,可以一邊暫代,一邊特色一個适合的人選。
話都已經如此說了,那顧攸裏自然是不能再推托了。
在把于老爺子要請客,這事情告知路晗後,就帶着他的命令來到了22樓。
以前路晫的辦公室。
22樓的沒有了路晫,都快懶散得不成樣子了。
顧攸裏一來就看到的,就是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講八卦是非,或者聊化妝與逛街。
路晫雖然走了,但是路晫的心腹,還有不小存在公司裏。
當然22樓,是最多的。
所以顧攸裏來到22樓,那到處都是不待見她的目光。
顧攸裏看在眼裏,倒也沒有說什麽,對他們客客氣氣的,讓他們把最近半個月的工作整理一下,通知其他部門經理,等會開會做總結。
這種客氣,在很多人的眼裏,似乎成了牛B的資本。
大家并沒有立刻,就通知其他部門的經理。
會議室冷氣開的很大,但大家的火氣卻似乎不少。
因爲開會時間就要到了,但是顧攸裏還沒有出現。
有人,肆無忌憚地冷嘲熱諷了起來,當然更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在裏面:“有沒有搞錯呀,有沒有時間觀念呀,說好了這個點開會的,居然到現在還不出現,真以爲把我們原來的總經理趕出路氏,就把自己當成太子女了,真是受不了受不了。”
顧攸裏還沒有走到會議室門口,遠遠就聽到裏面亂哄哄的。
特别是這個聲音,很是刺耳,很是尖銳。
接着,另一個聲音響起了,很是不滿:“真是搞不懂,董事長是什麽意思,居然讓她擔任公司總經理,明明是讀設計的,董事長不會以爲,總經理隻要畫畫稿子就行了,也不怕自己的公司被這個女人搞破産。”
顧攸裏走到會議室門口,頓住了腳下的步子。
她站在門後側身,朝會議室裏說話的女人看去。
最先那說話的女人,是路晫以前的行政助理方如蘭,就是她扇動大家的情緒,影響所有人對顧攸裏的不滿。
後面附和着她說話的,就是企劃部的經理萬靜雪。
以前,因爲公司的事情,顧攸裏有與她接觸過,本來關系應該還不錯的,萬靜雪并不是路晫的什麽心腹,沒有想到……